. 這一路我走得並不平坦,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任奇自然也知道我的實力,不會再派多少人來送死。而對於那些下三濫的手法,我修煉的時候就讓血靈守衛,所以那些人應該悲哀沒有死在我的手上。
由於走的時候殺了葉茂和葉恬兩人,所以葉圖也就是他們兩人的老爹對我是恨之入骨,帝國每一個城內都貼有對我的通緝令,還是a級的,最難等級。
以我的實力,不用a級的我還真會覺得他瞧不起我。可能國王也是迫於壓力才會全國通緝我吧,沒有關係,反正在名義上我已經被驅逐出境,不在乎再加上被通緝。我還記得殺那兩個人時候的快感,像是憤怒都被洩了出去,爽了很多。
只是有一點擔心這會不會給國王帶來什麼麻煩。可惜想也沒有用,我現在所站的地方已經是獸族的地界了,不用再擔心會被任奇派出的人追殺,只要不被獸皇發現就安全了。我殺了獸族六七個神獸,還毀了他最大的希望,如果被他見到,不分了我才怪。
一個人在山間住行,倒也沒什麼事,於是就每天修煉。國王放我出來的目的也就是讓我刻苦修煉吧,畢竟有實力才能說話。
可惜我現在兩項都處於瓶頸的地步,急也沒用。如果等到我再有突破,我想整個帝國恐怕也被薛華控制了吧。這個任務的難度大得讓我難以想像。不過也只有每天忘我的修煉才能讓我安心一點。
但是這樣修煉了幾日之後,我也覺得有點無聊,因為我的功力根本就沒有什麼精進。而且在山林之中呆得也很枯燥,那種無事可做卻又重任在肩的感覺不太舒服。
突然想到,我是不是應該去魔族呢?畢竟他們還不知道我是人族,而且我還有一個永久性的護國公爵位,在魔族肯定會舒服很多吧。在獸族沒有人會和我交流,因為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是同種族的人。但是如果我去魔族那就不同了,我會得到無以倫比的高級待遇。
最重要的是,我答應了血飄一定要回去,她還在等我。恐怕這才是我有此想法的主要原因吧。
想到了血飄就想到了薛亦,這兩個人在我心中就像是天平的兩端。如果我接受了薛亦,那我對血飄又應該是什麼態度呢?
苦笑一下,其實他們都只能是想像而已,薛亦是叛國首腦的曾孫女,血飄是魔族公主,哪一個都不可能跟我有今世之緣的。
既然如此,老天又何必讓我們相識?徒增這麼多的煩惱而已。這次回去又要面對血飄了吧,我難以想像應該怎麼對她。雖然詩依願意接納,可我總有顧慮,有時想想,我在感情上還真是懦弱得自己都鄙視自己。
想了這些之後,我就決定馬上往魔族進發。此時的我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必須要找一個地方安身,而魔族就是我的最佳去處了。
沿著人獸兩族的邊境往三族的中央地帶幻島前進。自從我進了獸族地界之後,就沒有再擔心安全的問題,獸族中不知道有沒有我的對手,一些低級的獸族我殺都懶得殺,只要他們不惹我。
幾天之後我就到了幻島,本來想去拜訪一下龍王,但是想到龍族並不喜歡被外人打擾,所以我就沒有去,繞過幻湖往魔族而行。
在這裡,我又戴上了寒楓製造的兩塊藍色晶片,身份馬上從人族一個小小的將軍變成了魔族權力極大的護國公。沒想到兩塊小晶片居然可以使一個人的身份發生這麼巨大的轉變。
在我離開魔族的時候,我曾高興的對自己說終於可以回到人族,以後再也不用來了。現在無處可呆之時,我還是回到了魔族,回到了我臥底三年已經產生了感情的地方。
不知道血飄,血雲,萬卉和季浩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再過幾天就可以見到他們,心裡面竟然湧出一點激動。
走在魔族的土地上,看到的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在血雲的領導之下,魔族的國勢應該會比以前要好,他的才能比血鼎要強,但就是不清楚他的年齡能不能壓得住下面那些時刻蠢蠢欲動的大臣和將軍。
不過看到現在的樣子,至少血雲發展經濟的政策是得到了實施。
憑藉著我護國公的身份,無論路過哪個城市,那裡的城主對我的招待都很熱情,我想他們是不敢不熱情。
儘管是畏於我的權勢地位,不過我還是很滿意,畢竟要讓他們裝作恭敬也很費力是吧。這和我在人族可是天差地別的待遇,如果我是一個醉心於權勢的人的話,就在魔族呆上一輩子也不錯。
有時想起不可戰勝的薛華有點頹廢,所以有時候我也不負責任的想過以後不管人族的事了,可是每次在酒後心底都有爺爺的臨終囑托讓我還保有一絲清醒,還有詩依的軟雨溫存,讓我記起我生命的負重是一個種族的延伸。
這種得過且過的日子一直延續到了我到達魔都,站在城門前我看了看上面隨風飄揚的旗幟,又回憶起了我在魔族找到的人生價值。
走在大街上,腦子裡面想的全是怎麼面對血飄,如果看不見她還好一點吧,可是我又答應過回來找她,而且這裡是她的地盤。
還是先到萬家看看,就像我第一次來魔族時一樣,那裡也算是我的半個家吧。
首先路過的是屬於我自己的護國公府,不過我沒有進去,而是往旁邊的萬家走去。護國公府對於我來說,也只是一棟可以睡覺的豪宅而已,沒有其他多餘的利用價值。
走到萬家門前,我被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這裡破敗不堪,死氣沉沉,沒有一個人住在裡面,已經變成了一間空屋。
也才走了也就半年而已,難道他們搬家了嗎?不過我有點不好的預感。
走到自家門前,侍衛一見到是我,臉上激動的表情像是被封了將軍的職位一樣,大叫道:「主人回來了。」
然後就是一群人從裡面衝出來,像是迎接結婚的新郎。
沒有高興的心思,直接把管家叫了出來,問道:「小姐他們家搬到哪兒去了?」
「小姐?」他有點茫然,但馬上反應過來,「主人是說萬卉小姐嗎?」
「當然,不然還有哪個小姐。」
他為難的看了看我,有點難以啟齒。我好像覺察到了有什麼不對,馬上說道:「快說!」
他面現難色,但還是說道:「萬遷懷有異心,已經被處斬,小姐不知下落。」
的頭「嗡」的一聲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