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們整晚上都在促膝長談。(本章由網-hao123.|com|轉載發佈)
「不過大哥你怎麼會在邊塞駐紮呢?」這一點我還一直沒有想通。
「自從魔族進攻我們而大敗之後,我族加強了戒備,以防他們捲土重來。我們月氏家族的軍隊駐紮在這一個方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將領來交接班。本來我還不具備這個資格,但我想早點鍛煉自己,就請求父親讓我來了。」
「其他的人過的怎樣?」
「其他的人都還不錯,沒有什麼波瀾。那一年神武堂的考試我們都順利通過了,除了你。我們都想不通,你是我們之間能力最高的,怎麼會命喪於此呢?其實我一直覺得你還活著,也許是第六感吧。我們之間薛亦是很拔尖的,她已經提前畢業了。在過不久我們也可以從神武堂畢業了,在神武堂的這幾年裡也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功力也增進了不少。到時候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管理軍隊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薛亦已經畢業,我中間見過薛亦的事情我也沒有告訴過他。
「對了,你很久沒有回來了,不如我們早點回去首都,你也好早點向任奇老師報道。我父親此時也在首都。我們一起去找他,雖然得知那一年你命喪迷霧森林,但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覺得這個想法不錯,我確實需要趕快恢復身份,我很想念我的朋友,也思念著義父義母。不知道這次我完成任務之後任奇會給我什麼樣的待遇,他曾說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嗯,我不能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要好好向他討價還價一番!
不過,說實在的,錢,我不缺!在陽城城主那裡搶得的價值連城的寶貝,夠我逍遙自在過一輩子了。雖然是些不義之財,但如果我不說誰都不知道。美女嘛,我也不缺,我不信還有比詩依更漂亮的女人!
這麼說來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很完美了,但我總覺得還缺點什麼!如果硬要說,那就是沒有完成爺爺的遺願——在人族的歷史上留名!
第二天,我們便踏上了去修葉郡的路。
在路上我們沒有多耽擱時間,所以沒過多久就到了首都。
們先去找義父。我有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不是還好。
前段時間由於魔族大軍進攻,全國都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如今魔族雖已退兵,但上下都不敢鬆懈。如今軍隊中的幾個巨頭都在聚首商討怎樣加強國內的戒備。
跟著月武進入元首們下榻的地方並不是一件難事。這裡的戒備並不是很森嚴,因為這裡聚集的都是國內的頂尖高手,配上士兵也形同虛設,畫蛇添足了。
月武推門進入一間房,高聲叫道:「父親。」
「武兒……你怎麼來了?」
「父親!你看誰來了?」月武一臉興奮的說。
義父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他的驚訝的表情和當時的月武一模一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連開口的第一句話也如出一轍:「常玨……」
上前一步,單膝歸下,說:「是的,義父,常玨回來了!」
「快起來,快起來……」他連忙扶起我。眼神中流露出的關愛讓我覺得心頭一暖。
「我聽武兒說你在迷霧森林遭遇強大的魔獸而喪命,我一直都不敢相信。這些年你都去了哪?為什麼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你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嗎?」
他的一連串問句讓我無從招架,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
月武在旁邊插上說:「父親,您不要著急啊,聽常玨慢慢跟你說啊!」
便把我這幾年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義父,當我說到我的武技已經達到戰聖等級的時候,義父的反應和月武一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是真的,父親!我親眼看到他一個人對付六個高級亡靈獸,不費吹灰之力!還有一人搞定一個熊人聖獸!孩兒現在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噢……?」義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突然一股強大的壓力向我襲來,這種強度只有戰聖才發得出。在場的人只有我和義父才夠資格。很顯然是義父想考驗我的實力。我已經不必隱瞞我的實力了。我也運起鬥氣回擊過去。
可以說,現在我和義父的實力是不相上下的。如果我們真的大戰一場的話,我絕對不會落下風,因為我的魔法還是下位的魔導師。在一旁的月武已經支持不住了,如果我們再堅持下去,月武肯定會受很重的內傷的。
瞬間我覺得壓力一減,義父收起了鬥氣。
他讚許的點點頭,爽朗的哈哈一笑,說:「後浪推前浪,看來我真的是老了,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義父過講了!」
「記得上次我和你交手的時候你連我三成的功力的都接不住,如今已經趕超我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內功力精進的這麼快,真是令人費解啊!」
哎,又是這個問題,我只能這樣回答了:「運氣比較好吧。」畢竟有些秘密我確實不能說啊。
「你有這樣的實力在國家的軍隊裡絕對能夠算得上是中流砥柱。到軍隊裡來吧。男兒應該在戰場上一展拳腳!」
「是的,加入國家軍隊,為國家效力,是我畢生的願望。」這句倒確實是我的大實話。
隨後我告別了義父,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去找任奇。目前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向他匯報我回來了。
但我還是想等到晚上再去找他,畢竟白天神武堂來來往往的學生還是很多,有些人還是認識我,好歹我是那一年魔武大會的冠軍嘛。我可不想我一出現就引起恐慌。我一個人也只有一張嘴,一時也說不清楚。還是慢慢的來吧,真是有點不爽!
到了晚上,我熟門熟路的進入神武堂,找到了任奇的辦公室。不慌不忙的推開門,任奇就在裡面。他見到我沒有驚訝,好像知道我已經回來了特地在等我似的。
他對我抱以一笑,說:「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