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消息的工作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米魯多幾人也趁著這個時間刻苦練習。他們現在暫時借住在多磨禾臘家裡。學院從今年開始不包食宿,他們只有自己開火了。
就在其他幾人刻苦練習的時候,金一二則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全力煉製丹藥。他根據每個人的身體情況調整份量,給幾人都煉製一瓶培元丹。然後又花了半天時間幫助眾人吸收。等到第二天清晨的陽光來臨之際,眾人的實力竟然都有了顯著提升。
金妮從來沒想到自己能夠一夜之間從光系魔法師成為大魔法師,她感激地拉住金一二的手,激動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威廉也是同樣的動作。兩人一人拉這金一二以便胳膊,場面非常滑稽。
米魯多和約赫夫都吃過小培元丹,也見識過金一二那些五花八門的丹藥,看見金妮和威廉的樣子,紛紛笑道,「以後驚訝的東西還多著呢?跟著我們老大,前途大大地光明!」
金一二溫和地笑笑,破天荒地沒有打兩人暴栗。他說道,「以後我會逐步改善你們的身體,幫助你們提高武技和魔法。跟著我,你們會得到很多好處,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對我衷心!我不要任何背叛!否則的話……」
說完,他一掌打到旁邊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上。石頭沒有任何異狀,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大今天唱的是哪出。
約赫夫愣愣地上前一摸,那塊兒大石頭竟然全變成了粉末。他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不明白老大今天為什麼會下手這麼重。
米魯多瞇起眼睛,收斂起嬉笑的表情,沒有說話。他自然知道老大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做。
威廉露出吃驚的表情,嘴巴張得很大。手指著金一二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汗水卻順著他的額頭下來了。
金妮則是一臉崇拜,眼睛裡全是心心。她花癡地說道,「老大啊,我真的太崇拜你了。我決定了,以後要跟著你混!跟著你,太有前途了!就算你要我脫離皇室,我也願意!」
金一二把眾人的表情收在眼裡,說道,「你們呢?」
約赫夫點點頭,傻傻道,「我自然是要跟著老大。」
米魯多迎著陽光,瞇著眼睛,高深莫測的說道,「命運之輪已經開始轉動,老大是值得我生死相托的人!」
金一二沒想到米魯多會說這樣的話,他盯著米魯多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在陽光中,米魯多的瞳色呈現出一抹詭異的金色,只是這顏色一閃而過,湮沒在金色的晨光中。那是代表神族的神聖顏色!金一二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他想,只要米魯多是真心對自己就行了,管他是哪個種族的!
米魯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神色被金一二看見,他見金一二看來,急忙收拾眼中的情感,靜靜迎上金一二探詢的目光,微微一笑。
……
眾人自然不知道眨眼間的時間,兩人的念頭就轉過這許多,也沒有感覺到兩人間波濤暗湧。
威廉已經回過神來,在那裡小聲地嘀咕著,「誰願意離開老大,誰是笨蛋!有這麼厲害的老大不跟,我腦袋又沒進水!」
金一二聽在耳朵裡,對眾人的性格都有了進一步瞭解。他笑著說道,「現在言歸正傳,你們的體質有了提高,但是其他方面我現在來不及給你們糾正了。在開始挑戰前,我教大家一套步法,這套步法很複雜,但是只要大家用心,學個皮毛是不成問題的。很可能它會成為你們的保命絕招。
這套步法叫做『步罡』全稱『踏罡步斗』,又稱『步天綱』。罡,原指北斗星杓尾的一顆星,斗即北斗,後來又擴大範圍,泛指東南西北中五方星斗。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跡,後來擴大為十二跡、三五跡。
北斗,就是中鬥。中斗是星,下變成為九靈,依法走下來,有九個足跡,稱做星綱。所謂九跡,是象徵北斗七星和輔弼二星。綱,本作罡,原指斗末一星,後或借指北斗。
步罡之法有東南西北中五斗。以後又推衍出二十八宿罡、日月五星綱等。這些都是比較基本的常用的綱法。斗罡中最基本的一種稱為北斗玄樞罡。罡圖只有北斗七星。正步時以星名為步跡之名,轉身返回時以星君名為步跡之名。二十八宿罡象徵天上的二十八宿,它們是整個天宇的代表,步之象徵著旋斗歷箕,躡行周天。
步罡的基本功能是象徵飛行九天,以及禁制外物與鬼神。罡,又稱為天綱地紀,所以步罡的第一個功能就是依圖步之,更認為已經升九天、過九州,巡歷天下,飛行於仙境。其中比較基本的有河圖大豁落鬥,簡稱為豁落鬥。實際上它就是原來的北斗罡,北斗七星加上輔弼二星作罡圖,但採取河圖及所列後天卦位為規範。分冬至後和夏至後用兩種。前者從坎卦起,步至離位;後者從離卦起,步至坎位。河圖九數代表天上九個區域,或九個星宿,凡天英(坎一)、天任(坤二)、天柱(震三)、天心(巽四)、天禽(中五)、天輔(乾六)、天沖(兌七)、天芮(艮八)、天逢(離九)。」
講到這裡,金一二留意了一下眾人的表情,每個人都是一副雲裡來霧裡去的表情。他暗自歎了口氣,果然這些修真的東西,他們還是不懂。
他停頓一下,說道,「我這樣講,你們也不明白。這樣吧,我走一遍,你們先看,能記多少是多少,能領悟多少是多少。」
說著,他就走動起來,只見衣抉翻飛,一片身影閃過,眾人的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了。這壓根兒就沒看見人啊,能記住什麼,領悟什麼!眾人臉上浮起了愁苦的表情。
金一二走了一次,自己倒是領悟不少。看……
見眾人的表情,他的眉頭了起來,這可怎麼辦才好,他們怎麼就不懂呢?他第一次感覺到與人交流也是件困難的事情。
米魯多說道,「老大,你看你是不是走得稍微慢點。嘿嘿,我們……那個……嘿嘿……什麼都沒看到。」
金一二歎口氣,自己是不是教得太難了,所有的步罡一下教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想了想說道,「是我太急噪了,現在先教你們『星珠熠耀罡』吧。它是步罡的一種演化形式,有兩種罡法,一式有八步,一式有三步,是最簡單的步法。
雖然簡單,但是蘊涵的意思卻不少。學會這個,就算遇上強敵,自保也應該沒有問題。當然,它不只是逃命這麼一種用法,它還有什麼用法和好處,就要你們自己去體會了。關於在於你們怎麼運用。
我走慢點,你們看著,仔細領會步法中的神韻!」
說著,金一二走動起來,這次他的速度很慢。等到一遍走下來,場上還停留著金一二的身影,每個身影代表一個步法,動作栩栩如生。
來不及探詢老大是怎麼做到這點的,眾人的眼球被吸引過去,自發地研究起老大的動作和腳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