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暗堂以後,張有才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前往了葉琬冰的住處。
今天葉家的人就已經都回京都去了。
王家三人的死亡,可以說給葉家幾人造成了極大的震動。本來葉宏軒還想等到查明王松裕幾人死亡的原因後,再回京都的。
可是沒有想到最後得到的定論卻是意外死亡!
對於王家的幾人,特別是對王松裕,葉宏軒是再瞭解不過了,別說是一個花盆,即使一輛坦克從天上掉下來,以王松裕的武功,也肯定砸不到他。
更別說是砸死了!
而如今被定論為意外死亡,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王松裕三人的死,讓警察查到某個人之後,就不敢查了。另一個原因,很可能是兇手做事非常嚴謹,連警察都查不出絲毫的線索。
但無論是哪種可能,葉宏軒都知道,這都說明對方很不簡單,如果自己再參與進去的話,很可能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甚至,葉宏軒都有種想法,這件事很肯能是張有才做的,畢竟王家幾人在海楓市也就得罪過張有才。葉宏軒不敢想像,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張有才做的話,那張有才要是知道自己在打他功法的主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葉宏軒在海楓市等了一天,等王家幾人的死因定論以後,便立即決定返回京都。()這海楓市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每次想到王松裕三人,他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既然葉宏軒要返回京都,葉世軒,以及何惠玲自然也就要跟著返回。
今天葉琬冰就是在送走幾人之後,才去參加公司的開業典禮的。
來到葉琬冰住處,看到葉琬冰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肥皂劇。張有才一個閃身,以及出現在了葉琬冰旁邊,一屁股蹲在沙發上。
葉琬冰一陣驚呼,便被張有才攔腰抱坐在了腿上,接著一個狼吻,狠狠地吻在了葉琬冰的嬌唇上。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張有才才放開葉琬冰。
葉琬冰嬌喘著香氣,伸手打了張有才一下,嬌嗔道:「一過來就知道折騰我。」
「嘿嘿,這可還不算折騰,晚上我不回去了,那時候才算是折騰。」張有才嘿笑道。
「壞傢伙。」
葉琬冰臉蛋紅紅地笑罵道。隨即便靠在張有才懷裡繼續看電視。
「老婆,今天公司開業第一天累嗎?」
張有才雙手緊緊抱著葉琬冰的蠻腰,鼻子裡聞著葉琬冰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有些沉醉地問道。
「累什麼啊,除了上午開業那會兒,其他時間都沒有事情做,很清閒。」
葉琬冰眼睛都沒有離開電視,隨意回答道。
「從明天開始,你就清閒不下來了。」
張有才笑著按了按葉琬冰的瓊鼻,然後接著說道:「從明天開始,西區那塊地就要開始建設了。另外,貧民窟那塊地,也要開始加緊規劃了。」
「嗯,那你說的圖紙都準備好了嗎?還是說直接讓公司的設計人員來設計?」
葉琬冰終於把眼睛從電視上挪開了,回頭看著張有才道。
「呵呵,早就準備好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唇,張有才一個沒有忍住,又親了一口,才笑著說道。說著張有才便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圖紙,遞給了葉琬冰。
隨即再次說道:「這只是關於西區那塊地上建築的設計圖紙。而貧民窟那裡的居住小區住房,以及潛龍大廈的設計方案,就交給公司裡的設計部門了。也正好讓我看看他們的水平怎麼樣。」
隨後,二人吃過一頓溫馨的晚餐之後,張有才便嘿笑著一把抱起嬌羞的葉琬冰,風風火火地跑進了葉琬冰的臥室······
第二天,張有才在和葉琬冰攜手前往潛龍地產的路上,給沈震平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同前去商討潛龍總部的建設問題。
電話接通,等張有才說完之後,沈震平又給張有才匯報了一件事情。
沈震平說,王家昨天來人了,共有三個人,在公安局待了一下午,然後又在海楓市住了一夜,現在正在運送王松裕三人的遺體回京都。
然後沈震平問張有才:「幫主,這件事該怎麼辦?要不要留下他們?」
張有才考慮了下,說道:「算了,就讓他們走吧,還是等王家的大隊人馬到來了之後再動手,只是兩三個小蝦米,很沒意思。」
說完之後,張有才想到昨天的秦中幾人,於是問道:「昨天讓你們注意的秦中那些人,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嗎?」
「暫時還沒有。」
沈震平答道。然後接著說道:「昨晚秦中、鄭少宇和高文亮三人,後來直接離開了海楓市,離開了咱們的監控範圍,估計是回省城了。而何文遠昨天和秦中他們分開後,就回去了,也沒發現有什麼值得關注的。」
「嗯,繼續關注,一旦他們出現在海楓市,就對他們的全程進行監控,一定要時刻掌握他們的任何舉動。」
張有才點了點頭,吩咐道。
「是,幫主。」沈震平在電話那頭恭聲道。(http://.)。
「你剛剛說的那幾個人都是誰?」
看張有才掛了電話之後,正在開車的葉琬冰疑惑地問道。
隨即張有才便把昨天關於秦中四人的事情,跟葉琬冰說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最近他們很可能會找咱們的麻煩。一旦出現了什麼你處理不了的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或者是讓震平去解決。」
「哦,知道了。」葉琬冰應道。
於此同時,京都一座宅院裡,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躺椅上曬著太陽。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這青年慵懶地動了動身體,隨後拿過手機接通了。只聽對面一個諂媚的聲音說道:「請問是智哥嗎?」
「嗯,我就是你家智哥,你哪位啊?」
隨後不等對方回答,就又接著說道:「不管你是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家智哥我正在曬太陽呢。」
「智哥,我是鄭少宇啊,上次有幸在宴會上見過智哥您一面,因為仰慕智哥您的風采,所以就厚著臉皮跟你要了手機號的那個。智哥還記得嗎?」
鄭少宇諂媚地說道。只是這話說出來,讓他自己都有種想吐的感覺。不過也沒有辦法,現在有求於人,也只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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