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呆滯的樣子,杜巍晨心中樂翻了天,俊臉依舊如初,看不出半點情緒,只是那雙幽亮的星眸含著濃濃的笑意。
「冰兒,你是醫生!」再次好心地提醒她!
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駱冰盯了他一會兒,死死壓下心中的情緒:「你真的要我抹?」
「當然,現在不是你幫我抹身子的嗎,不可能讓我自己弄吧?」迎著她閃爍的眸光,杜巍晨面不改色地回應她,反正是自家老婆,被看了也不吃虧。
「不錯,我是醫生,你要抹就抹吧!」端起盆裡的水,駱冰轉身進洗手間去了。
看著她僵硬的背影,杜巍晨眼角翹得高,看來他要有多得瑟就有多得瑟。
正在洗手間換溫水的駱冰覺得自己臉孔火辣辣,整顆心都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
磨蹭了好一會兒,她才從洗手間端著乾淨的溫水走出來,重新洗了一下毛巾,擰乾水,駱冰緊緊繃著那張如似煮蝦米似的臉孔,故意冷著聲音叫:「你自己先將衣物脫下來!」
「我脫?」
愣了一下?杜巍晨瞅著眼前一副公事公辦的人,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腳:「冰兒,我現在坐都坐不起來,躺著還要你幫我翻身,你讓我自己怎麼脫?」
「你」剛想罵人,又覺得他說的不錯,暗暗地咬了咬牙,駱冰也不再多想,反正都是要脫開來抹身,自己就當是幫兒子洗澡得了。
只是當她的手伸向他的褲頭,手還是微微顫抖,最後將臉扭開,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
花了十分鐘,駱冰才將他的長褲脫下來,接著盡量無視他的禁區,只是擦著腿,當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擦傷,鼻子又酸了起來,眼眶溢出淚花,更加細心地擦著他受傷的腳。
瞧她這個樣子,本來想要捉弄她的杜巍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彎著腰剛想要起身的駱冰根本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毫無防備的她整個人撲入寬厚的懷抱。
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兩張臉孔只是相隔幾厘米,呼吸的氣息都能吹在對方的臉上。
「你,搞什麼鬼!」呆了幾秒鐘,回過神來的駱冰剛想要起身,又被他雙手緊扣在懷裡。
滿懷玉香,杜巍晨俊臉露出柔情似水的笑容,盯視著眼前的女人:「冰兒,我好幸福呀,因為有你!」
「你沒有發燒吧?」眨了眨眼睛,駱冰心中的話脫口而出,向來霸道不講理的傢伙,竟然露出這樣一面,實在是讓她覺得怪異。
聽到她的話,杜巍晨的俊臉立即黑了一半,惱火的瞪著眼前的女人,明明帶著病態,此時卻如此的美麗,潔白如玉的肌膚,彎彎的細眉如楊柳輕盈飄逸,長長的睫毛如兩把羽扇,隨著她緊張而一撲一撲,不點而朱的紅唇,讓他想咬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大手按住她的後勺,擒住了她的雙唇,狠狠地吻她,舌尖狂肆地掃過貝齒,在檀口裡翻攪,舌頭也開始和香舌纏繞在一起,如癡如醉。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駱冰的心狂跳,鼻間,儘是屬於他的氣息,身體也跟著酥軟,隨著他的唇舌糾纏,淡淡的緋紅染上雙頰,讓清麗的容顏多了無盡誘人的嫵媚。
趴在他的懷裡,駱冰嬌喘著,剛才差點窒息了,這死傢伙躺在病床上不能動了,還那麼囂張霸道。
「放手,流氓!」貝齒咬住紅唇,水靈靈的眸子直瞪著眼前得意得像只偷腥貓兒般的男人,忍不住想要掙扎起來,誰知腹下被硬(和諧)綁綁帶著燙人的東西死死撐著。
立即意識到是什麼,駱冰又氣又急,羞怒之餘低聲喝斥:「杜巍晨,你放開我!」
「冰兒,我們有過夫妻之實,而且,我還是下面的那個,你不記得了?」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怒火,大掌開始在她身上遊蕩。
身子酥酥麻麻的讓駱冰十分難受,特別是那一柱擎天更是頂得她不舒服,羞怒地叫:「你又想被我強上是不是?」
「行,我喜歡,冰兒,強上吧!」眼底冒著精光,杜巍晨驚喜極了,沒料到她也說出這種話。
心裡已經接受他,對於親密動作也沒有那麼排斥,但是現在好歹是大白天,而且又在醫院裡,再怎麼大膽也不敢如此放肆,滿臉通紅的駱冰又氣又無奈:「別鬧了,等一下你爺爺都快要回來了。」
「你不是將門都鎖了嗎?怕什麼!」杜巍晨笑得邪惡起來,狹長的眼睛裡閃光點點,如似引誘人的大灰狼,準備將人拐得吃掉。
駱冰實在是受不了他曖昧的眼神,輕輕地閉上眼睛,無奈地叫:「放手,別鬧了!」
「唉,冰兒,什麼時候你才願意呢!」
「別鬧!」抓住他胸前正在做怪的大手,白嫩的玉臉如喝醉酒一般酡紅起來,黛眉藏春,媚眼如絲,小巧的鼻子裡噴出火熱的氣息,駱冰差點失態了,那麼敏感的地方被人撫摸下,讓她好像被電了的感覺。
「冰兒,六年前的一次,我只感受了一點點就暈過去了,現在,我真的不想再忍了!」肆意地撫摸著她那豐腴雙峰,享受著她肌膚的彈性與柔嫩,杜巍晨雙眼越發深幽,身下忍不住晃動,在她身上摩挲,希望獲得很多釋放。
「別,別鬧了!」被他撩拔下,渾身又熱又癢的駱冰微微喘氣,趴在他身上已經無力起來。
「冰兒!」
想吃又沒得吃的人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炸開了,杜巍晨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不該用這個法子趕走她的傷感,弄得自己難受極了。
杜巍晨對這方面向來控制能力很好,對於再妖艷的女子,他都能受住勾引不為所動,只有眼前的女人,僅僅是一個吻,叫他難於自拔,想要更多。
為了自己以後的福利,他只好停止了折騰,只是緊緊地抱住懷裡屬於自己的女人。
許久,兩人終於平靜下來,仍然趴在他懷裡的駱冰忘記了他身上的傷,也沒有再掙扎起來。
「杜巍晨,我們試著相愛吧,如果,我們真的能走在一起,就讓我們攜手過一生,其他的都不要再想了。」
雪白的臉蛋浮現了桃花般的嫣紅,盯著他的明眸有幾絲迷離和認真,駱冰終於向他打開心菲,說出自己的打算。
怔了一下,杜巍晨他的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唇形,一抹水清淺漾笑容在他唇邊純淨地綻放,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緩緩吐出一句話:「我早有這個打算,與你攜手一生!」
「杜巍晨,真,真的嗎?」有點不敢相信,駱冰呆然看著他,詢問的語氣帶著她自己都不察覺的小心和不敢相信。
迎上她驚喜和難於置信的眸光,杜巍晨嚴肅地回應:「是的,是真的!」
「我」下面的話,說不出來,駱冰輕輕地閉上眼睛,側面貼在他的胸前,輕輕地喃呢:「特種兵哥哥!」
「冰兒!」眼睛猛然瞪大,杜巍晨身子微震了一下,清楚地記得十年前她在樹林裡迷路的時候扭傷腳,自己背著她走出樹林,當年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的背上,小聲地叫了一句:「特種兵哥哥!」
直到分開時候,她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怪不得,怪不得六年後她不顧女子的名聲為自己下孩子。
「傻丫頭!真是個傻丫頭!」俊顏上的笑容越來越滿足,杜巍晨明白,那次的巧遇,就是兩人的情緣,一輩子都不會分離的情結。
待他們收拾好一切後,重新打開房門,外面已經守候不少的人,見到一張張帶戲謔的笑臉,駱冰的臉又紅了起來。
「嘿嘿,老大和小嫂子真是厲害,大白天也不顧及一下,害得醫生都在外面吃閉門羹!」
無聊趕來找茬的唐大帥哥目光在他們身上轉悠,不怕死的他第一個挑言調侃。
主治醫生,小護士,杜老頭子,雖然沒有說話,臉上露出笑意,最小的駱皓軒小盆友更加直接地問:「首長爹地,媽咪,您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將門鎖起來?」
「噗~哈哈哈」小皓軒問得好,叔叔也正想問這個問題,「哈哈哈」
其他人不好意思笑出聲,只好強忍著笑意,聳動的肩膀出賣了他們,只有駱皓軒皺著小眉頭,不解地問:「叔叔,你笑什麼?」
「哈哈哈」唐帥哥笑得更加形象了,差點在地上打滾。
略些尷尬的駱冰無言地看這傢伙一眼,決定無視這裡的一切,轉身進洗手間,將他換下來的衣物洗乾淨。
「首長爹地,叔叔發瘋了!」搞不清楚的駱皓軒小盆友嘟起可愛的小嘴。
正在給醫生查檢的杜巍晨仍然是目無表情,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見他淡然地回應兒子:「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你別理他!」
「哦!」乖巧地點了點頭,不過,又想起剛才的問題,繼續問:「首長爹地,剛才您和媽咪在幹什麼?」
「換衣服!」杜巍晨瞅了瞅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寶貝兒子,給他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