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袁佳望著身邊還在熟睡的人。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心裡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樣了。
那是怎樣一個美妙的夜晚?荷爾蒙的高亮產生,各種美好的情緒,她好像很久都沒嘗試過了。正因為好久沒有嘗試,所以初一觸碰,乾菜烈火,一點即燃燒成燎原之勢。她知道,是自己寂寞太久了。
荒唐過後,甦醒時分,此時的她,平躺在床上,這才開始覺著自己是不是太欠妥當。她和這個男人,細細算來,三次相逢,談不上互相瞭解,卻做了最親密的男女做的事情。奇怪的是,她並不拒絕。
躺在床上的袁佳美目婉轉,眉間微皺。一雙美目也都帶著典娜的光環,矗眉思考。
興許是昨晚刺激過度,但這種刺激不至於迷失自我,她知道的,昨晚她很瘋狂,很荒唐,誰年少時沒做過轟轟烈烈的事情啊?噢,她潛意識裡,還覺著自己處於青春期中。只有被現實擊倒過一次,才是對於青春的結束。
情侶酒店,情侶入住。她進入才知道這跟普通的賓房比起來,富有情調。算來住酒店,也是她第一次了。窗外的陽光刺眼又明媚,明媚了心裡的憂傷。而現在,住在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的影子,好似漸漸模糊不清。住在心裡的那個人,是高中時候的模樣,袁佳努力的想回憶一下現在的岳霖是怎樣的光景,卻是徒勞的。太模糊了,那唯一清晰的樣子,高中時的他的模樣,哪怕再清晰,也只是回憶了。
什麼樣的忘記是最深刻的?不是你把他真的忘掉了。而是當你想起這個人時,你才發現,心中已經沒有多餘的感覺,只是會歎道,
「哦,他啊。」
他來過一陣子。
袁佳翻了個身,正巧看見楊少宇睜著眼睛,笑得彎彎的。
「真像偷了腥的貓。」她也對著楊少宇笑道。
「那你就是小白鼠。」楊少宇回嘴道。
「為什麼不說魚?」袁佳笑慎。
「我吃魚總卡刺,你那麼溫,怎麼可能是讓我卡刺的魚。」楊少宇努努嘴巴。
「可耗子沒魚好看。」袁佳不滿道。她在腦袋裡想了一下水裡游著的小魚和地上到處躥的小老鼠,哪裡能把她比喻成老鼠啊。
「沒事啊,在我眼裡你是最好看的。」楊少宇看著袁佳的眼睛,目光灼灼。
袁佳在楊少宇的瞳孔裡,有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雙眼流淌著的光芒,有自己想要的色彩。
這樣對視久了,楊少宇又舉著全身發著燙,雙手不自覺的又襲上袁佳的身子,膚如白玉,滑如絲綢。
「那兒癢。」袁佳將楊少宇的手推開,
「哪兒啊,我幫你撓撓。」
「楊少宇,你知不知道中國有一個成語。」看著這樣的楊少宇,袁佳一邊躲閃著鹹豬手,一邊也玩心大起。
「啥成語?」
「晝夜宣淫。」
「所有成語都是在實踐中方得知的……」
「恩……」袁佳嚶嚀一聲,癱軟在楊少宇的懷裡。
顛鸞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