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聞言,再擦一把臉,發現自己的鼻子又開始噴血了。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妖精?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鼻血要流?
蘇銳再次用冷水撲了撲臉,有些惆悵地看著鏡子中的美人兒,眼中的**火苗完全熄滅。
「為什麼來到華夏?」蘇銳正色說道。
維多利亞靠在門框上,輕輕的伸了個懶腰,胸前的兩座山峰似乎都要衝破浴巾的阻擋了,那弧線讓人感覺到心驚肉跳。
「回答我的問題。」蘇銳轉過臉來,近距離地盯著維多利亞,他的胸膛似乎要和對面的高聳山峰貼在了一起。
「我想來為您服務。」維多利亞立正站好,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過,這穿著浴巾立正,怎麼看都有股子誘惑的味道。
「繼續說。」蘇銳冷笑,自己明明對她說過了,不許來華夏,不許暴露自己在華夏的消息,看來這女人還是不聽話啊。
不聽話,就得接受懲罰。
「我知道您不讓我來華夏,可是我還是想要來看一看,看一看您過的好不好。」維多利亞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這不是理由,我事先叮囑過你,不許來華夏。」蘇銳說道:「難道,你是要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麼?這樣極有可能暴露我在華夏的消息,我不想引來太多的麻煩。」
這個女人,是不是欠打屁股了!
「我不會暴露的。」維多利亞道:「在西方黑暗世界,知道我們之間關係的人並不多,而且還都是信得過的人,那些人並不知道太陽神帳下的白金面具戰士是英吉利的維多利亞。」
「小心駛得萬年船。」蘇銳努力把自己的目光從維多利亞性感的面容上轉移開,然後又落在了她的性感的胸部上……真是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沒有欺騙您,我就是想來看看您在華夏過的好不好。」維多利亞也收起笑容:「您不知道,當我知道您在華夏一個月只有三千塊華夏幣的收入時,我都快急死了。」
「我缺錢嗎?」蘇銳反問。
「不缺,可是這點薪水在我看來就是侮辱您。」維多利亞道。
蘇銳搖了搖頭:「咱們認真說話吧,這次來到華夏,到底是為什麼?」
「三矬氨侖的合成方法。」維多利亞臉上的笑容逐漸顯現。
蘇銳眼神一凜:「怎麼,你也在打這個主意?」
「不是我,我是猜到了,您之所以在華夏,肯定就是為的這個吧。」維多利亞說道:「這種合成方法在華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西方黑暗世界,有不少人都蠢蠢欲動起來。」
對於蘇銳而言,這無疑是個壞消息。
「可是,前一段時間,黑蜘蛛的科斯切爾尼秘密派了兩個高手來到華夏,卻灰頭土臉滿身是傷的回去了,這件事情並不是秘密。」
維多利亞解釋道:「先下手為強,有不少人都等著看科斯切爾尼成功的消息,畢竟黑蜘蛛只不過是個二流勢力,但是隨便拿出幾個高手來,還是可以震懾住華夏的,綁回幾個人,更是手到擒來。」
蘇銳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些狂妄自大的傢伙,真以為華夏是那麼好欺負的麼?如果他們真的有膽子來犯,他們將為之承受極為惡劣的後果。」
維多利亞美眸瞥了蘇銳一眼:「還不是因為有您在?」
「不是。」蘇銳搖了搖頭:「別打岔,你接著說。」
「許多人都對這件事情抱有期待,但是科斯切爾尼卻帶回了失敗的消息,當然,這也相當於在某種程度上保住了他的命,這種合成方法就是燙手山芋,和雙刃劍差不多,太容易引起別人的哄搶,憑借他的勢力,還不足以保下這張合成方法,只能說是有失有得吧。」
「你說的沒錯。」
「失敗的消息讓西方黑暗世界大為震驚,可是,無論多少人上門找科斯切爾尼,向他詢問到底是什麼原因才導致這樣的結果,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說明原因,只是說遇到了厲害的高手。」
「再後來,科斯切爾尼被眾多勢力追問的煩不勝煩,便乾脆整個人都玩起了消失,不知道躲哪裡去了。許多蠢蠢欲動的勢力都試探不輕華夏的虛實,一時間沒敢動手,都把那份心思給壓下來了。」
說到這兒,維多利亞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不過,別人不知道原因,我卻是知道的。您在保護那個女人,是不是?」
「你怎麼看出來的?」蘇銳摸了摸鼻子。
「您對毒品不感興趣,並且嚴禁所有手下沾毒品,自然這三矬氨侖的合成方法對於您來說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除了能拿它換些錢以外。」
「但,您不缺錢。」維多利亞微微笑道。
蘇銳解釋道:「她的父親有一位朋友和我有舊,我答應他來保護必康集團,雖然我並不想來,但這是個承諾。」
維多利亞笑道:「您不想來,但可以隨便從十二神衛中挑幾個派過來啊,西方黑暗世界現在正是動亂的時候,許多勢力都躁動不安,您不坐鎮大本營,真的好嗎?」
蘇銳的眼睛從維多利亞的身前轉移開,看著浴室的吊頂,眼神有些複雜的意味:「你不瞭解,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這是我的個人行為,關乎一個承諾。」
「到底是承諾?」維多利亞似乎有些不理解這種行為方式,在她看來,至少有十種以上的方法比現在的更加簡潔有效。
「是的,這個承諾對於我來說很重要。」蘇銳的眼神飄遠,似乎已經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雨夜:「關乎生命。」
跟著太陽神那麼久,維多利亞很少見過蘇銳那麼的嚴肅認真,她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已經不能再多問了,那也許是他心目中的禁地。
「我還有一個問題。」維多利亞說道。
「問吧,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蘇銳道。
「我穿成這樣,您就不想做點什麼嗎?」維多利亞微笑著說道,笑容之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挑逗意味。
「你在玩火。」蘇銳說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看到終於沒有流血,便放下心來。
「我只是不想掩飾對您的愛慕之心。」維多利亞的目光灼灼。
「你這麼主動,讓我覺得自己好慫。」蘇銳輕輕的拍了拍維多利亞光滑細膩的肩膀:「我在華夏很好,大本營那邊,你可以幫我盯著一些。」
「能夠追隨您是我的榮幸。」維多利亞微微前傾身體,她做這個動作是發自內心的,可是卻讓自己胸前的溝壑山峰暴露的更加明顯。
蘇銳再一次從自己的鼻孔間摸到了溫熱的液體,連忙奪路而逃。
維多利亞聽著關門聲,不禁有些無語。
她對著鏡子良久,終於把兩隻手放在浴巾上圍,輕輕一解,那美妙無限的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維多利亞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暈,她的纖手輕輕放在發熱的側臉上,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一次,是我對您太主動了。」
蘇銳從套房跑出來,在轉角正好見到了秦悅然,後者正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這才幾分鐘,你就結束了?」秦悅然話裡有話,完全不掩飾嘲諷的神情。
「是啊。」蘇銳倒是沒聽出來這層意思:「你以為我需要多久?」
「看不出來,你外強中乾啊。」秦四小姐終於繃不住了,臉上的笑容如花般綻放。
蘇銳摸了摸鼻子:「這你都知道?你試過?」
「就你這樣的,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有感覺,也就那個洋妞對你有興趣。」秦悅然說話倒也是頗為潑辣。
開玩笑歸開玩笑,秦悅然自然不會真的認為蘇銳和維多利亞在房間裡是幹那種事了,自從秦冉龍出現,讓自己把這個蘇銳和幾年以前的蘇銳對上號之後,秦悅然就知道,自己貌似再也不能隨意看低這個人了。
不說別的,但論勇氣,有幾個人敢在如此的公眾場合把白家二少爺痛揍一頓的?他就不擔心白家的報復嗎?
或許,擁有六星級絕密身份的男人,真的不需要在意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這或許只不過是一場小打小鬧而已。
「請我喝點東西吧,我快渴死了。」蘇銳倒沒說謊,剛才被維多利亞撩撥的火燒火燎,體內火苗亂竄,自然是嘴乾嗓子啞了。
「我們很熟嗎?」秦悅然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
「應該很熟吧。」蘇銳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說道:「你見過兩個不熟的人互相比劃中指嗎?」
「是你對我比劃中指,我只是對你揮了揮拳頭而已。」秦悅然辯解道。
「什麼拳頭,在我看來,我對你伸的只是一根中指,而你對我伸出來的卻是五根中指。」蘇銳瞥了秦悅然的長腿一眼:「這樣看來,應該是你比較過分吧。」
「蘇銳。」秦悅然看著蘇銳,眼神很真摯,語氣很認真:「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賤?」
蘇銳用中指摳了摳鼻孔:「我勸你還是別這樣說我,不然我雇千八百人來,堵在你的酒店大門口,數一二三,然後一起對你豎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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