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玄火珠對於師父,是很重要的東西,若是因他們處了意外,他們難辭其咎。
方子衿再次被押回了地牢,而你陰暗牢房裡的全星月,正直直的盯著她看。
「你沒事了?」方子衿微微皺眉,然後問道,她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不成,讓他這樣直直盯著她看。
全星月輕嗯了一聲,沙啞著聲音問道「昨晚是你嗎?」
「嗯?」方子衿疑惑的抬頭,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血的味道。」見她疑惑,全星月解釋道,雖說已經知道了是誰,可他就是想從她的口中知道這一些。
方子衿眨了一下,輕哦了一聲,便說道「你死了,下一次我找死當擋箭牌。」
呵!
全星月輕笑出聲,或許是因為她的承認,亦或者是因為她的話,他就是笑了。
「很好笑嗎?」方子衿說道,她又沒有說錯,不過倒是沒從全星月眼裡看到嘲笑之意。
「嗯,好笑。」全星月難得的心情愉悅,她分明就是不希望下次發生這樣的事,可卻說出了這種話來。
「那就多笑吧,笑的蠻好看的,而且說不定還能把你肺笑穿,那樣你就會成為史上第一個笑死的人了。」方子衿淡淡的說道,她才不去管全星月在想什麼呢。
笑著的全星月,微微一愣,他笑的好看?
「沒想到你這樣冰冷的女人,還會說笑話。」全星月勾唇,他也不是沒笑過,以前在西城的城主府裡,她就看過了,不過那時候應當是很虛偽的笑吧。
「冰冷嗎?」方子衿微微皺眉,想了一下對自己的記憶,說道「可能吧。」
她的冰冷,是只對外人的,至於熟人的話,像夜兒和宿昔這樣至親的人,她本性是什麼樣,便是什麼樣,從來沒有半點的偽裝,因為不需要。
「這就是你的本面目?」全星月問道,是人都會在陌生人偽裝出另外一面的,或好或壞,或宣言自己,或掩飾自己,有的偽裝是為了名利,有的偽裝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有就是一種於生人的防備。
方子衿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今天話很多。」
她的本面目?
誰知道呢,面具戴多了,戴久了,誰還記得原本面目是什麼。
「可能是看到你成為階下囚,很開心吧。」全星月說道。
「這很奇怪?」方子衿又是疑惑,像他們這種在江湖上混,應當是有很多仇人的,所以淪為階下囚的話,也不算奇怪吧。
全星月點頭,回想著以前的一切,不願承認但卻又不得不接受事實「以前的你,是個傳奇,是個奇跡。」
「有這麼神嗎?」方子衿挑眉,似乎來了興趣,誰讓她對自己的過去,一片空白呢。
全星月點頭,縱使讓人難以相信,但確實是如此的,她就是個傳奇,是個奇跡。
「以前的你,別說是成為階下囚了,就是連被人抓都沒有的事,你總能在最危機,甚至是奄奄一息了,也能爆發出潛力,從而躲過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