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抬手有些用力,不小心將方子衿遞來的玉珮給打翻在地,他有些尷尬的看著方子衿,但想著以前她對景恩澤做的事,就倔在那,不肯彎腰去撿。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方子衿看了他一眼,彎腰將玉瓶撿起來,對於他的行為,絲毫不放在眼裡,也無法亂她的心。
她希望,一起進的遺跡,便一起出去,而不是進來幾個人,出去就那麼一兩個人。
再者,全星月的行為,在她眼裡,就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何必跟心智沒成熟的人計較。
全星月見方子衿這樣不計較,有些尷尬的他,讓他有些鬱悶了,因為這根本就不像她啊。
「全星月,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夫人,若是……」
「又無傷大雅,這種事就不用稟報了。」方子衿抬眼看了下那說話之人,她自是知道,這意思是要將全星月的態度,告訴宿昔的。
可是,這又何必呢。
天下人那麼多,她又不必人人都喜歡她。
再者,全星月對她這樣的態度,不過是因為那什麼景恩澤罷了。
人家以命救了她,可她卻是一個失憶,將所有的恩情,都拋之腦後,難怪他會這樣討厭她了。
「是。」對於方子衿的話,他們是無條件的服從。
「我們走吧。」方子衿轉身,朝剛才那食人花多的地方而去。
本該是有這樣的危險,最好是避之的,但是因為需要食人花花王根莖的汁,他們要去找食人花花王。
那三位九宮閣弟子,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快步走在方子衿的面前,算是做探路石了。
方子衿也沒說什麼,宿昔訓練出來的人,絕對是優秀的。
全星月本覺得方子衿是唬他的,可是半個時辰之後,他漸漸覺得自己有些氣喘,四肢開始乏力,似乎提不上氣來,逐漸的有些落後。
方子衿算著時間,回頭看了一眼三米之外的全星月,淡然說道「我們休息會。」
全星月見方子衿停了下來,有些氣悶,但他的脾氣,卻是不允許他向她低頭的,所以只好咬牙,奮力的向前走去。
全星月一直把方子衿當做害了景恩澤的兇手,也就不願低頭了。
三米的距離,雖用了半刻鐘,但也讓他氣喘吁吁的,冷汗直流,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四肢越來越乏力了。
「把根汁塗在傷口,能緩解一下的。」方子衿把剛才那個玉瓶,再次遞到全星月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你就等著看我笑話對吧?」全星月看著方子衿這有些淡漠的表情,心中有些惱怒。
她要是真為了他好,剛才就應該強硬的給他上藥,而不是到現在。
「全星月,你別不知好歹,夫人待你是可以了。」看著全星月還是這個態度,其中一個惱怒的說道。
這一路上,全星月總是針對夫人,雖說只是言語上的,但他覺得很過分,那可是連閣主都捧在心尖上的人。
方子衿把玉瓶塞到全星月的懷裡,淡漠的說道「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