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都紋了字,不說我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不如說開來,也許我還能辯解一下。」方子衿冷然說道,她向來不關心北成王府的事,對這個吳良也是不熟的。
「是小的癡心妄想,才會紋了這個字,與少夫人無關的,求皇上,靈妃娘娘明鑒。」吳良說著又是磕頭,真是一副好姦夫模樣。
「可那是我的筆跡。」
「這……」吳良適時的慌亂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小的看到少夫人的字,特意讓人這樣紋的。」
「她練字可都是在閨房,你是怎麼看到的?」這次不等方子衿問話,鍾雪芙就立即說道。()
方子衿冷眼掃了她一眼,然後說道「閨房練字?北成王妃知道的真詳細。」
練字?真當她是好情操呢,有這個閒心練字,而且就算是練字,她也不會拿自己名字來練的。
「我管著王府的一切,自然是知道的。」
方子衿哦了一聲,似不在意的樣子,「這樣問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們來點簡單而粗暴的吧。」
鍾雪芙微微的皺眉,簡單而粗暴的?那就是用刑罰了?
「好,那就冰杖伺候,直到他肯招。」鍾雪芙雙狂的答應,然後對吳良說道,「她如此不管你,你還要護著她?」
吳良渾身顫抖,抬眼看著方子衿,祈求的說道「少夫人,小的不想受冰杖。」
那冰杖並不是用冰而成的,而是那鐵杖之下,有著冰刺,每打一下,冰刺就深-入一分,直到冰刺斷在肉裡去,才算是完成的杖責的。
「不想受冰杖也行。」方子衿淡然的抬眸,「我修煉了一門功法,名為懲罰之火,看似實火,但卻不會燃燒物體的,只不過……」
方子衿說著頓了一下,「可以燃燒靈魂,痛楚直達靈魂,直到你的靈魂乾淨了,你覺得如何?」
方子衿的話,讓吳良臉色慘白慘白的「那少夫人這話的意思,是要小的承認,還是小的違心說話呢?」
這門功法,聽起來很邪門,好似比那冰杖還要恐怖。
「你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方子衿淡然說道,說實話是最好的,說謊陷害她的話,那就要承受得起她的怒火了。
「少夫人……」
「她如此無情無義,你真的要護著她嗎?」鍾雪芙冷聲打斷吳良的話。
吳良的眼底閃過猶豫,抬眼眷戀的看著方子衿,「少夫人真要如此不顧情義的對我嗎?」
「你可以選擇。」方子衿淡然,抬眼看了一下鍾雪芙,今晚的對峙,希望結局不會太差。
吳良一臉的糾結,是對方子衿的眷戀,也是對她的無情而失望。
「少夫人,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隨意。」方子衿淡然說道,沒有發生過的事,她不怕他們栽贓陷害的。
「今晚我是出現在少夫人隔房裡的,前些日子少夫人約了我,只不過是少主在,沒有機會,而金幣也是少夫人給小的,說是要被發現了,就說是輸錢而偷,可小的並不賭錢,背上的字,也是按少夫人要求紋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