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妃娘娘的姐姐是北成王的兒媳婦吧？」
另一個宮女點頭，他們都知道北成王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回來了，雖然沒認祖歸宗，但是中層天界的人，有誰不知道。
「現在北成王受難，而靈妃娘娘卻選在這個時候大婚，再者，她這般受寵，只要她開口求的話，皇上定會開恩的是不是？」
另一宮女，聽著這話，覺得很有道理。
「靈妃娘娘知道皇上要對付北家，所以仗著自己是北家兒媳婦妹妹的身份……」那宮女附耳小聲的說著，顯然是怕別人聽了去。
方子衿跟宿昔兩人又不是尋常人，即使附耳的悄悄話，這樣的距離，自然是聽到了。
「方姑娘。」正在說話的兩個宮女，在看到門開的那一會兒，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她們的話，被聽了去。
「剛才的話，都是真的嗎？」方子衿冷冷的問道。
那個說是非的宮女，連忙雙膝跪了下去，「宮裡盛傳，奴婢也不知道。」
方子衿冷眼看了他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另外一個宮女，「你說呢？」
「奴婢只是剛聽說的。」宮女也連忙跪下，惶恐的回道。
方子衿冷眼瞧了她們一眼，溫和道「起來吧。」
兩宮女聽著這溫和的話，突然覺得這聲音，簡直就是比剛才那冰冷的話，還要恐怖，讓她們都不敢違抗命令，連忙站起，惶恐的站著。
方子衿淡然看了她們一眼，纖細的指尖，冒出絲絲的寒氣，指尖一掃，那階梯上，便多了一排堅硬的冰凌。
「跪吧。」
「方姑娘饒命。」兩名宮女看著台階上那在月光下，冒著寒氣的冰凌，連忙跪下求饒。
那可是台階跪下去的話，後面沒有東西幫他們承受小腿，她們要穩住身形，不然跪不穩的，更厲害的是，那上面可是冰凌，一看不是那麼容易被體溫融化的冰。
一跪上去，膝蓋就要廢了的，而且還得承受那極致的冰冷，只要想想，就覺得整個人都墜入冰窖了。
「我的話，不說第二次。」方子衿冷眼的看著他們，喜歡在背後嚼舌根，喜歡侮辱靈雲？
不管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她都不允許。
兩名宮女對視一眼，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最後只得惶恐的點頭，然後走到台階邊，看著那台階上的冰凌，一陣顫抖。
她們沒有那個勇氣跪上啊。
宿昔的藍眸，冰冷的掃著兩人，無形的威壓，就壓在她們的身上，最後受不了那恐怖的威壓，咬牙，心一橫就跪了上去。
嘶！
皇宮的心理素質就是好，即使跪在這樣冰冷的東西上，刺傷她們的膝蓋，也讓她們只是倒吸一口氣，不敢大聲喧嘩。
看著那鮮紅的血，瞬間染上了那一排冰凌，她嗜血的勾唇。
「跪著吧，明天起來，我要你們面不改色的還跪著。」方子衿說著，冷然轉身。
不管她們的話，有多少真假，但她都會幫靈雲一把，給這皇宮人一個震懾，她的人，不是好欺負的，就算有不是，要怎麼處罰，也是她來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