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笑著點頭，看著那三位老祭司，沒有了實力的他們，瞬間老態了許多。
「說吧，誰是你們的主子。」方子衿淡淡的問道，語氣淡的讓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老喘-息著說道，他沒想到他將一萬多年的實力，竟然是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還是三個人。
真的是，太丟臉了。
方子衿冷冷的一笑，顯然已經預料到了，這三人是不會說出是誰來了。
「連家的滅門慘案，是你帶頭的嗎？」
大老聽到這話，微微的詫異，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方子衿，「那是襲月的事，與我們何干。」
「能夠有這樣的耐力，等了一萬多年，或許更久，也從未傳出過什麼，這人的組織能力，管理能力皆是最好的，我想你們也不會輕易說的。」方子衿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
很難想像，那樣的一個人會是誰，竟然會忍了這麼久。
也很想知道，為什麼一出手，便是她的連家，上千條生命。
只可惜，過了這麼久，她想追查當年的事，是不可能的事了。是
一萬年了，該死的，不該死的，該消失的不該消失，相信她都找不到了。
現如今，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到連城了。
「既然如此，你還廢口舌做什麼，我只是神女殿的祭司，僅此而已，上一代的神女，也是我們輔助起來的，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待我。」大老硬氣的說道。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方子衿冷笑，上一任神女的死亡，她還沒出生吧，但她一出生，便被定為了新一任的神女，自小就被他們培養著。
確實，要說他們是她的師父，也不為過。
只可惜，他們已經兩清了，今後她也不會在手軟了。
「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我想，連家的滅門慘命，與你們脫不了關係。」方子衿抬起眸子，看著三位狼狽的老祭司。
她想，襲月不算是聰明的人，而這三位長老至少還是有腦筋的。
當初不可能因為襲月的一番話，就相信了的，如今也不可能不認得真正的神女。
與其說襲月利用了這群老傢伙對蒼天善心，還不如說，這群老傢伙利用了笨蛋襲月，來完成他們的掩護。
「你只是想當然而已，殺了我們三位老祭司，你在神女殿也交代不過去的。」到了這個時候，老祭司還沒學會什麼叫做害怕。
一個人，不把生死看的那般重，那就無謂生死了。
「你們三位，還真是忠心。」方子衿淡然道「我不會殺了你們的。」
三位長老得瑟的哼了一聲，他們在神女殿的身份，已經根深蒂固了，不是那麼好拔除的。
就算她還是神女，那又如何，終究是不敢動他們的。
「所以，我把你們交給百姓。」方子衿看著他們得瑟起來臉色，淡淡的開口。
三位老祭司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方子衿，她這是做什麼？
要知道，百姓可是很擁戴他們的，現如今把他們交給百姓，那豈不是要放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