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雲天愛的是方子衿，你最親愛的姐姐。」襲月稍微的讓了身子，笑對著慕靈雲的背影說道，那聲音之中，儘是幸災樂禍。
慕靈雲的身子一僵，臉色也冷冽了下來，心感覺到一絲絲的抽痛，讓她有些無法呼吸。
看著她這樣的反應，襲月簡直就是想笑，恨吧，越是恨，越是好，最好恨的去殺了方子衿。
「我知道，輸給她，我心甘情願。」慕靈雲緊緊的揪住心口的衣服，好似那樣她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一樣。
這是她最無奈，最難過的地方。
她深愛的男人，愛著她最尊敬的姐姐，從一開始，她就輸了。
面對那樣優秀的女人，相信沒有哪個男人不愛的。
「你不恨嗎？」襲月被她那清冷的語氣，愣住了，那聲音中，有無奈，有難過，唯獨沒有怨恨。
這不應該的啊，若是按照皇甫元真的身份，先遇到他的是慕靈雲，他們才該相愛的。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心愛的男人愛著自己的姐姐，她竟然不怨不恨。
「不恨，也無需恨，恨一個人太累。」何況那是她的姐姐，恨起來更累。
她想怨，卻不能怨，因為那是她最尊敬的姐姐，何況錯也不在姐姐。
而且，就算他愛的別的女子，她又有何資格怨？
若是愛，便在一起，她不會這樣糾纏，若是不愛，還糾纏，她想，會恨死這個女人的。
可是她的姐姐沒有，不愛就是不愛，還站在了敵對的場面。
所以，她沒什麼好怨，好恨的。
「你似乎很想挑撥我跟姐姐的關係。」慕靈雲沉了聲音問道，她現在到覺得，這個跟姐姐長的相似的女人，是在挑撥離間。
「你不會是愛帝雲天發狂，挑撥我跟姐姐，然後你坐收漁翁吧。」
聽著慕靈雲的猜測，襲月嗤之以鼻，「你下賤的愛他護他，可他卻百般討好方子衿，而那個女人，別說看他一眼，還恨著帝雲天，我要是你，毀了所有愛著帝雲天的女人，以及他愛的女人，佔為己有。」
「那是你。」慕靈雲冷聲說道，若是霸佔他的心，那麼也就不會有這些女人出現。
所有的錯，不是在女人身上，她沒有那種極端的想法。
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那所有的苦，所有的淚，她都會自己熬。
見她如此不開竅，沒恨上方子衿，襲月也懶得在這裡跟她廢話，還不如繼續去找合作人，破壞他們這一次的成親。
看著一聲不吭離開的襲月，慕靈雲微微的蹙眉，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目的，在她提及帝雲天的時候，分明就是不愛的。
那到底為何跟她說這樣的話。
「怎麼了？」帝雲天看著慕靈雲有些走神，便問道。
這個女人他不愛，成親以來，也未曾碰過她，她只是他跟子衿維持表面關係的工具罷了。
「剛才看到一個女人，跟姐姐相似，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慕靈雲垂眸說道。
想到帝雲天愛著的女人，她的心就有些涼，她不恨，卻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