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只是微微的抬眸，似乎他們的輿論，也好似與她無關一樣。
四長老看著方子衿的表現，很是滿意，不管外人怎麼討論她，她都好似無關之人一樣，就這份淡然的氣勢，就與御風相似了，而且小小年紀，有這種魄力，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看來多年的隱忍，或許可以就這樣到頭了吧。
反正御風生的一對子女，都是人中龍鳳，只不過這個少女是更勝一籌。
「怎麼可能呢。」月餘的臉色也是蒼白如紙，不相信的看著方子衿。
怎麼會這樣呢，老天太不公平了，為什麼給了她這樣絕美的容貌，還要給她這樣顯赫的身份，而她有了嫡女的身份，可容貌清秀，天賦平平……
「剛才月夫人說，我們御宗的大小姐，勾-引月宗主，只為一個小小的妾室之位？」御宗四長老冷然的看著月夫人，顯然很是氣憤。
即使她不是御宗大小姐，相信以她的實力，要明媒正娶她的人。絕對是數不勝數，她又怎會貪圖一個小小的月宗妾室之位呢。
「我……」月夫人語塞了，這會兒她卻不敢在說什麼了，人家的身份擺在那兒，哪兒需要窺視一妾室之位，「呵呵，我只是說個玩笑話罷了。」
早知這女人的身份，她便不說這樣的話，結果現在是下不來台。
方子衿微微的抬眸，冷聲道「玩笑話？」
「呵呵，是啊。」月夫人尷尬的笑著，無奈的回道，現在還是讓她找個縫鑽進去吧。
「那麼剛才月夫人說的，帶著二十人打手，要將我千刀萬剮，也是玩笑話了？」方子衿冷冽的開口，那冰冷的藍眸，直視著月夫人。
月夫人尷尬的點頭，「是啊。」
她心中是顫抖的，竟覺得那沒有焦距的藍眸，是看得見，看的她心裡都顫抖著，是一種恐懼。是
方子衿微微勾唇，掃向了月餘，聲音更是冷冽了下來，「那麼她要毒害我姐弟兩也是玩笑了？」
等到什麼事都做出來了，才說是一句玩笑話？
月夫人不敢言語了，這事當時在月家可是查清楚了。
「既然都是玩笑話，不如我將你們母女二人都殺了，在笑著說一句玩笑如何？」方子衿冷冽的勾唇，那冷冽的藍眸，帶著一絲殺意。
以為一句玩笑話就能帶過？
說句對不起都不能帶過，何況是如此不負責任的玩笑話三個字。
「你……」月夫人怒視著方子衿，想要反駁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當初月餘說我與子寧不過是賤民，也是賤命一條，死了便死了，怎麼平民就該命賤了？」方子衿仿若無視月夫人的怒意，淡然的開口。
方子衿的話一出，立即讓圍觀的人不滿了，他們都是平明百姓，但是都很珍愛生命，然而現在高高在上的月夫人竟說，百姓不過是賤命一條。
「你別胡說八道，余兒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月夫人猛然抬頭，大聲吼道，就算余兒說了，現在也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