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昔心中揣測著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是在這裡作威作福慣了,所以讓這些商人都怕了她。
「對不起,小店不敢做公子的生意。」對於眾多金幣,商人選擇了無視,是不得不選啊,畢竟命比金幣重要的多了。
那個女人的身份,他一個小商人可是不敢惹的,即使他這個商人的上面,勢力也很強大,但也絕對是不敢惹的。
「夠味道,要的就是這樣的男人。」粗狂女人站起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很興奮的說道,並未因為宿昔對她的暴力,而感到憤怒。
宿昔眸子森冷了下來,再次出手,可是這次女人有了防備,深深的接下了他的攻擊,這令他的眸子更是森冷了下來,這個女人不管是實力,還是身份,都很神秘。
既然人家不做他生意,那便不做,到時候用赤金好了,雖然這有些委屈了它。
「公子,想要乘坐的話,不如跟著我,免費又能獨坐一頭飛獸。」粗狂女人張口吃下一粒丹藥,很快她的臉色便好了許多。
宿昔並不想去招惹這個女人,因為她背後的勢力,足夠強大,他並不想給子衿添什麼麻煩,所以也沒搭理,逕直走他的路。
「公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看到宿昔就這樣無視她,女人很生氣,想她的身份,要什麼有什麼,從來都是漂亮男人找上門,什麼時候輪到她這樣主動的了。
可是誰讓這個男人太漂亮了,讓她一眼便看中,所以她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宿昔仿若未聞一樣,走他的路,這個小城,也就這麼一個飛獸點,所以他跟子衿只能乘坐赤金了。
「給我拿下他,本小姐要帶他回去做我的夫君。」粗狂女人被宿昔的冷漠給惹惱了,她就不信了,她上官初露得不到這個男人。
「是,小姐。」隨著上官初露的一聲命令,周圍的十來個人,快速的把宿昔圍在了中間,肅殺釋放,冷聲說道,「公子隨我家小姐回去,若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宿昔的眸子輕抬,看著這幾個人,實力都很不錯,可是要拿下他,那還是太嫩了些。
「讓開。」宿昔冷聲說道,眸子輕輕的飄過他們的脖子,那種感覺,讓他們有種冰刀子往他們脖子砍了一下,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拿下。」上官初露喝道,是的,若是讓這個男人就這樣離開,那要在找他,可就難了許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了,可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
隨著上官初露這一聲令下,那幾人便蜂擁而上,紛紛對宿昔出手。
「找死。」宿昔冷哼一聲,渾身的氣勢,徒然散發出強大的威壓,讓一些路過的人,都有些不適,呼吸都有些困難,那比之前濃了許多的金色鬥氣,轟然而出,那幾人便被狠狠的打飛了許遠。
上官初露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宿昔那冰冷肅殺的神情,更是癡迷了起來,如此俊美,又如此強大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上官初露。
方子衿本來是在等宿昔的,可是聽到這邊的動靜,便走了過來,而來的時候,正好是宿昔把人給打飛,而上官初露正癡迷不已的看著宿昔。
「怎麼了?」方子衿上前挽著宿昔的胳膊,擔憂的問道。
女人的感覺是很準的,她看得出那個粗狂的女人,喜歡上了宿昔,這不會上演,強搶美男的戲碼吧?
「沒事,一個醜陋又貪美色的噁心人罷了。」宿昔轉頭溫柔的看著方子衿。
宿昔對方子衿那化不開的柔情,深深的紅了上官初露的眼睛,她想要的男人,對她是那麼的冰冷,可是對別的女人,卻是如此的柔情四溢,讓她怎能不羨慕嫉妒恨。
而且,她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美的更是不可方物,那一頭銀髮,好似一閃而過的流星,那眸子湛藍的好似寶石一般,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漠,典雅高貴的不可侵犯的氣息,更是深深的刺紅了她的雙眼。
憑什麼這個女人擁有的這麼多,美貌,氣質以及這樣深情的男人,不,她太完美了,一定不能讓她的生活過的太美好。
「你們什麼關係?」上官初露像正室一樣的盯著小~三,也以質問的口氣,問著她。
方子衿聽著她的口氣,微微的皺起眸子,這是正室質問小·三嗎?
「夫君,既然是一個男人,那我們便走吧。」方子衿打量著上官初露,淡淡的說道。
說上官初露是男人,也確實沒有什麼錯,一張大餅臉,些許雀斑,薄嘴唇很厚,粗眉毛也沒修,還有那一米八的身高,在配上她微黑的膚色,那整個形象看起來都像是個男人,除了那對呼之欲出的豐滿外。
若是沒有那對豐滿,估計不少人會認為這個女人,會是個男人。
「你說什麼?」上官初露雙目森冷的看著方子衿,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像男人,畢竟這是父母給的,天生的,而那種美顏丹,即使是煉藥神師也沒藥方煉製出來,讓她只能這樣的容貌。
「這位大叔,請你自愛一些,別以為胸肌豐滿點,就能遮住你的性別,男人向來都是強搶民女,而你卻要強搶美男,給不給你家丟人,斷袖也別這樣丟人。」方子衿上下打量著上官初露,淡淡的說道,每說一句,都讓她呼吸急促,目光憤怒了一分。
方子衿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不管是不是乘客,還是上官初露的人,都紛紛的笑出了聲。
因為這話說的太貼切了,許多人因為忌憚上官初露的身份,都不敢說真話,而現在有人這樣明目張膽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他們不能說,總能笑了吧。
「不許笑,不許笑。」上官初露著急憤怒的對眾人吼道,有什麼好笑的,見眾人憋笑的,再次憤怒的威脅道「再笑我殺了你們。」
上官初露目光陰狠的看向方子衿,那眸子暗藏著深深的殺機,當眸子掃過她的徽章時,心中便起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