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夫是不會留著她的。」宿昔冷聲說道，只要想到娘子在他眼前出事的場景，他就恨不得把襲月揪出來，折磨個遍，「怎麼了？」
「沒有，只是覺得她不應該那麼容易死的才是。」方子衿沉聲說道，要是襲月真是萬年前的，那麼能夠到現在，不應該折磨容易死的，若不然也不會活了一萬年了。
方子衿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襲月真活了一萬年，那這麼久的日子，她的實力也該比宿昔還要強，怎麼就打不過宿昔呢。
而且如果要殺她的話，那也該是易如反掌，那為什麼卻沒有動手呢。
她想不明白襲月為什麼這樣做。
宿昔不傻，方子衿這樣一說，便也想到了許多，「如果她跟帝雲天一樣是靈魂的話，那麼死的應該是軀體，而不是靈魂。」
想到這個，宿昔就憤怒了，當時他著急方子衿，沒想那麼多，而現在想想，竟然又是一次的放虎歸山。
「是襲月足夠狡猾，而且是不是我們想的這樣，還不知道。」方子衿伸手握~住憤怒的宿昔，知道他想著襲月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出手，他就憤怒的心情。
「你們在說什麼，我們怎麼都不怎麼聽得懂。」紅衣疑惑的問道，她知道當時那個女人是襲月，不知道他們到底有著什麼仇。
而主要的是，那個很厲害的女人，竟然沒法直接秒殺方子衿。
殘魂？這世間真的靈魂嗎？
「好像是情緣糾葛。」方子衿回道，可他們也不確定襲月到底是不是死了。
靈魂可以離體，就如帝雲天，那襲月要是那種萬年老妖怪，說不定也可以的。
紅衣看著方子衿如今的樣貌，本來是有點不習慣的，不過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小方方，為什麼你遭遇一次，就變得這樣漂亮呢？」
真是好奇怪，髮色竟然變成了銀色，而眉間本來的硃砂痣，如今也成了妖嬈的曼陀羅，而那藍色的眸子，更是如寶石一般，看著都迷人。
如果不瞭解她的話，那麼所有人都會覺得她是溫和的好相處，可是知道的人，都不會被她這樣的外表給迷惑的。
「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方子衿回道，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不過這會是襲月說的真身嗎？
難道這是她萬年前的真身？
方子衿想到這個，覺得很有可能，畫冊如果是萬年前畫的話，那麼這人也是萬年前的她，不該是萬年後的她，沒人會預知。
所以說，她現在的模樣，就是襲月和帝雲天說的真身吧。
「宿昔，這或許他們說的真身。」方子衿看向宿昔說道，如果她真的恢復了真身，那實力也是大漲才是。
雖然沒有越級，可是她修煉的速度快了，而且現在她感覺只差一個契機，她就能夠修煉風元素了。
「這事慢慢來，別想了。」宿昔一點都不意外，在看到相畫冊的時候，便想到了，只是沒確定而已。
「別總去計較前世，如若沒有前世的緣故，為夫還是會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