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絕對是響在腦海的聲音，就好像是我自己在說一樣。」宿昔回道。
當時他都被那聲音給嚇住了，那不是來自外界，而好像來自他自己。
「事情越來越多，都沒理清，總覺得就差一根線，串起來，然後就明白了，可到底是什麼呢？」方子衿有些煩躁的撓頭，「難道真要恢復前世的記憶嗎？」
可前世的記憶，要怎麼恢復，又不是失憶，這可是輪迴轉世，喝了孟婆湯的。
到底有沒有閻羅王都不知道，何談孟婆湯一事。
那帝雲天是死了嗎？所以有靈魂，那襲月也是萬年前的話，那她是沒死，還是什麼？
還有一個，那就是景恩澤，他好像也認識她一樣，這也是個不會死的老妖怪？
「在想什麼呢？」宿昔見她陷入沉思，便問道。
事情確實是多了點，如果是近些年的事，要調查是很簡單的，可這是萬年前的事，要查也不好查，大部分資料也早已沒了。
「在想要怎樣，才能把這些事串起來。」方子衿說道，到底是事情真的複雜，還是他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只有想起前世的事，才能用淚石，救你的命。」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用淚石救宿昔，但總覺得要想起來才知道。
「你剛醒，身子還虛，別多想了。」宿昔說道，這一醒來，就想這麼多事情，就不知道會累的嗎？
現在的她，應當好好休息才是，休息好了，再想也不遲。
方子衿抓了抓滿頭銀髮，這不是白髮，而是銀色的，她抬頭問道，「會不會不習慣？」
她自己都有點不習慣，突然有種感覺去整容染髮的感覺。
「不會，什麼樣的你，都習慣。」宿昔溫柔的說道，這發他看了兩三天了，就是剛看到的時候，以為她要出事了，有些瘋狂。
「紅衣跟子墨呢。」方子衿環視一圈說道，她記得當時他們是昏迷了的。
「在休養，火鳳應該去跟他們說你醒了的事，免得他們擔心。」宿昔將她按回榻上，「你還是在休息休息吧。」
方子衿半坐了起來，捏了捏自己紅潤的臉，「你看我這樣還有事嗎？」說著便拉著他的手，「走，一起看看剛開啟的空間。」
最初她怎麼修煉都開啟不了，可是這次竟然就開啟了，之前他們說，淚石的第三方空間，是最好的修煉地方，可是沒人能夠打開，所以淚痕之戒也是雞肋。
宿昔還沒說什麼，兩人便一起進了那空間之內。
「好濃烈的元素跟鬥氣。」剛進了空間，方子衿深呼吸一口氣，這裡的元素比外面的還要濃烈。
「呃……這到底是修煉空間，還是平行空間？」方子衿看著眼前的景象，藍天白雲的，還有一小片樹林，以及旁邊的一塊菜園，菜園旁是有一汪清水。
這怎麼有種再次穿越的感覺。
「這是突破斗帝，到無境元素師之上才有的意境空間，跟外面的世界的一樣的，只不過屬於個人的空間。」宿昔並不覺得驚訝，因為他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