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不關心這些人的死活,只是這種隱約的不安感,讓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娘子,她既然會這陰狠之術,以後遇到她,要多幾個心眼。」宿昔不安的囑咐著方子衿,他也不知在擔憂什麼。
「嗯,我會的。」方子衿見他擔憂,便也應著,能夠讓宿昔擔憂的,看來這個襲月不會是什麼簡單人物。
只是這什麼黑霧的,看來腐蝕性很強,相當於現代的硫酸了。
總是感覺,她所會的,所知道的,不過是這世界的一角罷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她都還不知道。
襲月藉著那黑霧瀰漫在大半條街的時候,逃離了御城,連那郊外的山洞,都不敢呆著,匆忙的跑了遠一些,直到認為安全了,這才停下。
剛落在一個小樹林中,整個人便癱軟在地,一口暗紅的血猛然的噴了出來。
而那暗紅的血,所沾染的草以及那顆高大的樹,都不過眨眼間,便已枯wei,而血所沾的地板,更是烏黑了一塊,而一隻小小的螞蟻經過邊緣,都倒了下去。
可見這襲月的暗紅的血,帶著強性十足的毒,這若是常人沾一點,只怕也是魂歸九天了。
襲月伸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嘴角上的血漬,眸子陰冷的看著御城的方向。
該死的,這次要不是啟用禁術,只怕是要死在宿昔手裡了,雖然不怕死,可是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她留有一手。
她相信,只要宿昔沒想起前世,那她總有一日會用到這招的,太早出手絕招,於她沒有好處。
「宿昔,你對我一向狠心,可是越得不到的東西,我越想得到。」襲月的手,狠狠的砸在地上,堅決的說道。
若是宿昔對她,沒有這樣狠心,沒有這樣無情,肯對她好一點,哪怕只有指甲蓋的一點,她都滿足。
可是他從來都沒過,他所有的好,都只給了那個女人,只怕還不夠對她好,又怎麼肯分給她一點。
可是越得不到的,她越想得到,至於那個女人,她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她踏入神大陸,一切都由不得她。
襲月舔了舔猩紅的唇,似饑~渴一般的看著周圍,想要尋找獵物一般。
好不容易治療好的傷,這次看來是要再次治療了,不過下次真不能在這樣跟宿昔面對面的硬碰了。
她可沒多少的實力可以換她這一條命。
「駕!」襲月正想著,卻聽到了馬蹄聲,聽那聲音,應該是個有實力的強者。
現在她沒有了方羅這個幫手,那就只好在找一個幫手了,如果這人真忍心見死不救,那她便偷襲,吸了他的精元,來療傷好了。
這樣想著,襲月便閉上眼睛,倒在地上。
「少爺,前面躺著一個女子,攔著我們的去路。」一個侍從模樣的男人看著襲月說道。
「閒事莫理,踏……」錦衣男子話還未說完,在看到那張亂髮之下,隱約的絕色容顏,生生的停住了,踏過去的這三個字,便翻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