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那邊,她也沒必要去湊熱鬧,那臉直到潰爛,不過現在也是被割了十幾道傷口,自然是夠她受的了。
雖說靈魂已經換了人,可這身體到底還是流著方程的血,她不是無情的人,看到他那樣對另外一個女兒,可是當初卻那樣對本尊,有的也不僅是憤怒,仇恨,也有一絲悲涼。
這旁人都看不過去,何況是當事人呢。
因為不會鬥氣,所以便棄如敝履,這樣的父親,要來何用。
在這樣弱肉強食的世界,要是不強大,她要怎麼生存。
望著手中的藍色火焰,她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只要在修煉一段時間,她便能突破紫色火焰了。()
「王妃已經安全到達丞相府了。」闞澤向宿昔稟告。
「她還好嗎?」宿昔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那也好,凌雲門的人,估計也要來了。
「王妃很好。」闞澤回道,王妃怎麼會被別人欺負了去。
「那方悅呢?」
「她如今容顏毀,雲月門也不收她了。」
宿昔點頭,然後便往外走,也是時候去看她了。
「王爺,晚上是月圓之日了。」闞澤提醒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想要去提醒王爺。
宿昔的身影頓了頓,「本王知道了。」
來到丞相府的東閣,看著眼前的閣樓,也不知在想什麼。
「王爺。」蘭溪看到宿昔,便上前,恭敬的喊道。
雖然現在她的主人是小姐,可凰王到底是她的舊主人。
「她在做什麼?」宿昔問道,可別在修煉,要不然他也只能幹看著了。
「小姐在休息。」蘭溪回道。
「你退下吧,本王就看看她。」宿昔吩咐,他就想來看看她。
蘭溪猶豫了一下,想著這小姐都沒說凰王不許進去,也就退到一邊去了。
宿昔進去的時候,方子衿已經坐在床上了。
「把你吵醒了?」
方子衿看了他一眼,本來就是淺眠,他的氣場又太冷了,又很霸氣,感覺到了,便起來了。
「衿兒,是不是很冷?」宿昔在床邊坐下,將她攬在懷裡。
方子衿皺了下眉頭,「你腦袋被門夾了?」沒事問她這麼白癡的問題。
他的身子估計是從腳丫子到頭髮絲都冷的那種,何況現在把她抱在懷裡,她有種抱了冰塊的感覺。
「你別抱了,我都快凍成冰了。」方子衿推開了他,被他抱在懷裡,她的心就有些不安,她不抗拒他的懷抱,可是她不想沉浸進去。
宿昔的眸子,本該是要柔情的看著她,可是天生冰冷的他,卻是如冰刃一般,讓她很不自在。
「衿兒,你只能是本王的,生是,死也是。」宿昔又將她抱在懷裡,就算是冷,他也要抱著她,不會放手。
「你怎麼了?」方子衿怎麼感覺他的話有些奇怪,想推開他,可霸道的他,寧願冰著她,也不鬆手,而她對此真的很無力。
「有些時日不見,有些……」宿昔說著停頓了一下,似乎很艱難的才吐出了兩個字,「想你。」
方子衿楞了一下,轉頭看著宿昔的俊臉,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