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悅能夠請來這樣的高手,這是李月媛始料未及的,不過李月媛的詭計多的是,她並未急著將葉無天給扳倒,而是笑了笑,說道:「還是先進去再聊吧。」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了東興娛樂會所。
這家會所一樓是迪廳,二樓是酒吧,三樓是ktv包廂,再往上幾層是賓館套房之類。
眾人直接坐著電梯來到了三樓,開了一間豪華大包廂,點了些水果、小菜和酒水。
一進包廂,眾人便是一對一對的找位置坐了下來,李月媛夫妻倆可沒敢冷落錢金光這個單身漢,他們還特意安排錢金光坐在了林詩悅邊上。
剛剛在進來的路上,林詩悅已經悄悄向葉無天說明了之前酒桌上的情況,所以一見錢金光坐到林詩悅邊上,葉無天立馬跟林詩悅調了個位置,同時訕笑著說道:「錢老弟,這裡就你一個單身漢,看你挺可憐的,老哥我就陪你說說話吧。」
錢金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邊上的李月媛夫婦同樣帶著鄙夷之色看向葉無天。
就在這時,服務生送來了啤酒和小菜,錢金光小眼睛一亮,臉上揚起笑意,隨手拿了兩瓶啤酒,打開後將其中一瓶遞向葉無天,說道:「你是叫無天對吧?名字夠霸氣,來,哥倆今天不醉不歸御寶天師最新章節。」顯然,錢金光是想先將葉無天這塊絆腳石給灌醉了,然後再向林詩悅下手。
「錢老弟這麼爽快,那老哥我今天就陪你喝個痛快。」葉無天豪爽的接過啤酒說道,要拼酒,就是十個錢金光也不是自己對手。
兩人將瓶子一碰,然後就咕嚕咕嚕吹了起來,李月媛夫婦心中偷笑,而林詩悅和王巧巧卻是看得擔心不已。
一瓶啤酒很快就下肚了,身旁的林詩悅憂慮地小聲提醒道:「你少喝點,我看他是故意想把你灌醉。」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就憑這犢子還灌不倒我。」葉無天湊到林詩悅耳旁小聲慰藉道,兩人這般親暱的模樣,直把錢金光看得牙癢癢。
見葉無天也像是會喝酒的主,錢金光心一橫,提議道:「無天兄弟,這啤酒喝著脹肚子,不如我們直接喝白酒吧。」
葉無天面不改色地贊同道:「錢老弟說得沒錯,這吹啤酒實在太沒意思了,咱倆來吹白酒。」
「吹,吹白酒?」錢金光臉上肌肉一顫,暗道: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裝腔作勢吧?
為了探探虛實,錢金光一咬牙叫服務員拿來兩瓶伏特加。
「無天兄弟,你可是第一個敢跟我吹白酒的人,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來!吹了。」錢金光狠下心舉起伏特加。
「干!」葉無天毫不猶豫地舉起酒瓶,與錢金光一碰,然後便將瓶口往嘴裡一塞,仰頭喝白水似的大口大口往喉嚨裡灌。
邊上眾人都看的心驚膽戰,要知道這可是四五十度的白酒,單單是抿上一口都會叫人喉嚨發燒,更別說是這樣吹瓶了。
不消片刻,葉無天已經將一整瓶伏特加灌進肚子,他將空瓶往桌上一拍,一個爽字突口而出,直叫眾人目瞪口呆。
再看錢金光,他面露苦色,吸奶似的,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著,那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在喝毒藥一般。
「錢老弟,喝不下就不用勉強了。」葉無天調笑道。
可礙於面子,錢金光最後還是將整瓶伏特加倒進了肚子。
見錢金光手捂肚子,口喘大氣,葉無天笑問道:「錢老弟,要不要再吹兩瓶?」
錢金光一聽,連忙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同時還擺手推脫道:「之前餐桌上喝了不少,肚子已經裝不下了,改天有機會的話,再找無天兄弟喝個痛快。」錢金光這番話雖有退縮之嫌,不過說得倒也真切,之前餐桌上他確實喝了不少紅酒。
聽到錢金光這麼說,林詩悅總算是放心下來,然後又有些憂慮地向葉無天問道:「你沒事吧?」
葉無天裝出一副喝醉的樣子,湊到林詩悅耳旁說道:「好像真有點醉了,怎麼辦呢?呆會恐怕要你扛我回去了。」
「誰叫你要逞強的呢!」林詩悅嗔怪道,不過考慮到葉無天也是為了她才和錢金光拼酒,所以又柔聲說道:「你先靠著休息下吧。」
「對了,我晚飯都還沒吃呢,先吃點菜。」葉無天這才想到自己那可憐的胃兄,從中午那頓之後餓到現在一口飯沒吃,眼下又灌了兩瓶酒進去,若不是用真氣化解了酒勁,恐怕早翻騰了。
於是,葉無天拿起一雙一次性筷子,就像是機槍一般,在幾盤小菜之間來回掃射起來,看他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好像是幾天沒吃飯似的,李月媛眼裡立馬露出了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