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繡第一次見到沈笑,她就在心裡許下非君不嫁的誓言。
藍玉扁了扁嘴,看著藍錦繡的神色,看來他已經把自家姐姐打擊的很慘了,就不忍再說可。
赫連暖琴看著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憤,笑吟吟的開口說道:「我說小猴子,你為什麼總叫我美人師傅做妖怪?」
藍玉一肚子的火氣,正想找個人發作,撞上來的又是藥王谷的討厭丫頭,更加不客氣,「你他媽的……」
藍錦繡用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別爆粗口。」
藍玉不服氣的指著偷笑的赫連暖琴,大聲的辯解道:「可是她罵的這麼難聽,你怎麼不打她?」藍錦繡好笑的看著有些孩子氣的小弟,只怪他們太寵他了。
「她是女孩子,嬌弱身體又不好,一受驚就會生病。」她又敲了他腦袋一下,「你還好意思驚嚇她?」
她第一次見到赫連暖琴,就被嚇了一大跳。
這孩子蒼白著臉,氣若游絲,好像隨時都會撒手人寰。可依舊笑的燦爛,甜甜的衝她笑,絲毫不受病痛的影響。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她的心很疼很疼,眼淚都出來了。
藍玉根本不信,瞥了幾眼芊芊,他只覺得眼前這個討人厭的丫頭身體很好呢!她正歪著頭欣賞著他們姐弟越牆呢。
討厭的臭丫頭,要不是因為她,姐姐會這樣對待他嗎?
「怎麼可能?她的樣子凶悍的要命,還弱不驚風呢,笑死人了。」藍玉出聲說道,他覺得姐姐就是偏心,不幫自己的弟弟,反而幫助一個外人!
藍錦繡翻了個白眼,「你這笨蛋,光看表面是不行的。」
不過說句實話,暖兒除了臉色蒼白外,外表一切跟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少數熟悉她的人,才會知道她的身體曾經有多糟糕。
而她如今有許多事情都不能做,更不能受驚嚇。
藍玉不服氣的瞪大眼睛,撇了撇嘴說道:「姐,你只會庇護她,根本不疼我這個唯一的弟弟。」藍錦繡實在忍不住,揪起他的耳朵,「你這沒良心的小子,我這就去跟父親說,你欺負遠到而來的賀客……」
藍玉被刺中死穴,他最怕威嚴的父親了!連連求繞,「別呀,我錯了還不行嗎?可我不道歉。」赫連暖琴熱鬧看的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點頭,比戲劇還要好看,生活版的電視劇。
她用手刮了刮自己的臉,故意羞他,吐了吐舌頭,說道:「你的道歉不值錢,我也不需要。」哎,所以說孩子要好好管教,否則出了這種頑劣任性的傢伙,就夠頭疼的。
這麼大的人,比她還任性。切,還是男孩子呢。
不對,他這個年紀在古代已經是成年人了,都能娶妻生子。怎麼還這麼的幼稚?
藍玉被赫連暖琴刺激的牙齒咯吱咯吱響,不服氣的說道:「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
可惜了一副好容貌,真是人不可貌相。
赫連暖琴調皮的比了比他,笑的很可愛,帶著幾許戲謔,「彼此彼此。」
藍玉還真沒遇到過,敢跟他爭鋒相對的人,臉色扭曲,「你……」藍錦繡見自家小弟處處落下風,有點不忍心起來,勸慰道:「小弟,你別跟她鬥嘴,你不是她的對手,沈笑都被她修理的很慘。」
藍玉眼睛一亮,面上有絲喜色,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她不是妖怪的徒弟嗎?怎麼敢修理師傅?」
這話說的赫連暖琴噴笑出聲,「噗嗤。」
笑容清甜,眉目如畫,黑眸如水,肌膚如雪,天真而稚氣,美的眩目。
藍玉心一動,看的臉一紅,視線粘在她的笑臉上,「你笑什麼?」這丫頭雖凶,但笑起來真好看。赫連暖琴嘴角始終含著甜甜的笑意,眉眼間神采飛揚,不解的問道:「喂,你總叫他妖怪,那我不就成了妖怪的徒弟,我可不愛聽。」
藍玉緊盯著赫連暖琴的笑臉,看直了眼,傻不登愣的道,「你是小妖怪。」
赫連暖琴暈倒,小妖怪?有她這麼可愛的小妖怪嗎?這人會不會說話?
「呸,小猴子。」
「小妖怪。」
「小猴子。」
………………
這兩人鬥氣的模樣,讓藍錦繡頭疼不已。連忙跳出來調停,「好了,別鬧,都是自家人,說開了就不要放在心上。暖兒來,我帶你去我院子轉轉。」
赫連暖琴朝正廳看了一眼,那裡人群洶湧,聲音震天響,看著就頭暈眼花,不由有了退意,
「呃?要不要先給藍老爺賀壽,送上賀禮?」
藍錦繡可不敢帶她去熱鬧的地方,太吵雜的環境對她的身體不好。
「不急,要再過兩個時辰,宴會才正式開始,到時正好一併辦了。」
藍錦繡的這話正合她的心思,赫連暖琴點頭說道:「好吧。」
藍錦繡牽著赫連暖琴的手,往自己小院走,一回頭見藍玉跟了上來,不由眉頭一緊,「小弟,你跟來幹嗎?快去大堂招待客人,父親肯定在等你。」
藍玉任性的連連搖頭,神態很是不耐煩,「我才不想去招待那些客人,那些人只會拍須溜馬,看著就煩。」
藍錦繡忍不住勸道,「雖然如此,話可不能這樣說,你將來要繼承藍家,這些應酬款待客人的事,都是你的責任。」
藍玉聞言,漫不經心的東看西顧,視線就是不看赫連暖琴,懶懶的說道:「到時再說,現在一切有父親撐著,就讓我清靜幾年吧。」
責任是逃避不了,但能掙的幾年清靜也好。
赫連暖琴聞言身體一震,突然傷感起來,「事事難料,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凡事不可想的太美。」
想當年,在水雲澗的時候,過得那是何等逍遙自在。
曾經以為這一切會永遠伴隨著她,她的親人也會一直陪在她身邊。可一轉眼的功夫,一切都變了。
題外話:家裡沒木有來電,在朋友家充電呢,好可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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