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逸一聽下人說他的寶貝女兒受傷了,就匆忙趕過來。
「暖兒,你傷到哪裡了。」赫連逸來到後院,看到的就是赫連暖琴端坐在椅子上,看不出來哪裡受傷了。
「父親,沒事。」赫連暖琴笑著開口說道,表現的極為風輕雲淡。
赫連逸卻握赫連暖琴的手,赫連暖琴卻左躲右閃,赫連逸一把抓住,入目一片鮮紅。
「快叫大夫。」赫連逸冷聲說道。眼神掃過在場眾人,隨即冷聲說道:「是誰傷的我女兒。」
「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一位夫人開口小聲說道。
「是嘛?」赫連逸陰驁的目光掃過去,把剛才說話的夫人嚇得不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再開口說話。
赫連逸一把抱起赫連暖琴走進內室,然後說道:「你們全部在這裡等著,誰傷的我女兒,今日必要給我一個交代!」
不一會兒,溟席扛著大夫過來,雖然平時喜歡和這女人鬥嘴,但是看到她流血心裡面還是很不舒服。
大夫看了一下赫連暖琴的傷口,包紮完,囑咐道:「只是小傷,不能碰水。」
赫連逸拍了拍赫連暖琴的背,說道:「暖兒,你好好休息,為父去前面處理一下。」
「父親,這只是小傷,還要參加及笈禮呢……」赫連暖琴笑著說道。
「今天不辦了,你都傷成這樣了,好好休息。」赫連逸說完,就走了出去。
聽到這裡,赫連暖琴不禁笑出聲來,她不過是手被劃破了,好像受了多大的傷一樣……
赫連逸走出內室,看到眾人臉色各異,隨手一指「你過來,把剛才的事情說一遍。」
田馥被他用手一指,嚇的臉色都變了,縮在田夫人身後不敢出來。
赫連伯父好可怕,臉色好凶,她又沒做錯事,幹嗎這樣看著她?田夫人臉色未變,賠笑道,「赫連老爺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赫連逸不悅的蹙起眉,看著眼前這個畏畏縮縮的女孩子。「怕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換上溫和的笑臉,朝她招了招手,「又不是要打你,只是讓你將剛才看到的事情,跟在場的諸位夫人說清楚。免得讓她們都誤會,我家暖兒欺負人了。」
田馥被逼不過,硬著頭皮露出一顆腦袋,結結巴巴敘述起來,開始時聲音抖的不行,慢慢的說的順了,也流利起來。
說了將近五分鐘,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眾人聽了,臉色大變。事情並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是被自己的女兒害的。
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王雨霜的身上,王雨霜被嚇的「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王夫人低下頭問抽抽噎噎的女兒,「她說的話是真的嗎?」王雨霜滿臉通紅,眼眶紅腫,腦袋低垂,好半天才輕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