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藏的很好,只是一瞬間,讓人完全察覺不出來,他頭也不回,冷冷的打發道:「不用,東西放好,本王自己來,你們出去吧!」
「王爺,你是主子,怎麼可以做下人的事。」雨煙聽到他說要自己來,手握的死緊,激動的出聲勸阻。
「再廢話就別怪本王不念舊情把你們捧走!」東月子墨再次冷聲,要不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她們兩個他一個都不想留,現在居然敢管他的事。
此話一出,雨煙便明白自己剛剛確實是魯莽了,雖然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再出聲,兩人放下手上的東西就走了出去。
一走遠雨煙就呸的一聲:「什麼東西,竟敢讓王爺服侍她,一個一無是處廢物,不受寵的醜八怪,她也配。」鳳九兒進入墨王府後,雨煙老早就打聽了鳳九兒的事,在她眼裡,鳳九兒就是個人人可欺的臭蟲,連她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雨夢知道雨煙一直喜歡墨王,要不是太子妃當年葬身火海,她們兩或許還有機會被太子妃指給墨王,以她們的身份不可能做墨王正、側妃,可要嫁他為妾也是可以的。
看著雨煙對墨王妃如此態度,她覺得很好!
揮退雨煙雨夢兩人,東月子墨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她依舊是一身黑衣精裝,衣服穿在她身上彰顯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她臉上依舊髒兮兮的,一看就知道從孤林出來一直沒清洗過。
其實他坐進水桶裡時,雖然眼睛睜不開,但意識一直是清醒的,他聽到了她和北宮月的對話,雖然看不但她的表情,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緊張,於關心,說他自戀也罷,他就是這麼覺得。
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只有臉上有幾道小小的傷口,所有人都以為她沒有受傷,只有她知道,她衣服下傷的有多重。
小心翼翼的脫下黑色的衣服,她身上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口竟在流血,因為衣服是黑色的緣故,外人根本沒有注意到。
好多傷口都被汗水泡到發膿,特別是背上被雪豹抓扯的傷口更是嚴重。
這女人,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嗎?
東月子墨無奈歎氣,抓過一旁的毛巾,用臉盤在木桶裡盛了一旁水,輕輕的幫她擦拭身子,為她清洗傷口。
待一切做完,東月子墨才為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凌落在門外已經等候多時,見人出來立馬上前稟報:「主子,此次騎馬場內王妃遇刺據屬下所查是皇后娘娘所謂,可雪楓得到消息,說進入騎馬場的黑衣人並不是東月國人,是南華國人。」
「南華國人!南華夜?」
「稟主子,始初屬下也以為是南華太子,可屬下昨夜收到主子發出的求球信號,想要進去救人,不想被吳大將軍給攔住,吳大將軍帶著一萬多人攔住我們無法脫身,後來有兩名黑衣人前來告訴屬下,說主子已經被救會墨王府,並助我們一行人逃離,昨晚屬下回到墨王府剛好撞到要救了主子的黑衣人,黑衣人什麼也沒說,丟下這塊令牌就走了。」凌落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
令牌一面刻有南華國皇室特有的狼頭,一面刻著一個夜字。
一看這令牌,東月子墨就知道何時南華太子,南華夜的東西。
想不到救他們的人是南華夜,那騎馬場的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知道東月子墨的疑惑,凌落繼續稟報:「主子,昨天雪楓就來信,說南華國公主南華顏前天兩天就已到東月帝都,而前天晚上卻連夜出了城。」
凌落沒有直接說人是南華顏借皇后的,因為他們還沒有查到南華顏什麼時候與東月皇后接觸過。
可這話一出,即便沒有證據,她也知道這事和南華顏脫不了干係。
凌落又匯報了一些情況,連合種種東月子墨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南華顏要殺蘇月與皇后合作,皇上藉機想要除掉他的性命。
呵,他們一個個都以為他是吃素的嗎!
「派人照顧一下南華公主,別讓她死在東月國了!還有,把雪楓調回來,讓他保護王妃。寫信告訴南華太子,本王約他今夜戌時明華湖一聚!最後」東月子墨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眼裡彙集了殺氣,繼續道:「皇后娘家有幾位少爺幫本王約他們午時到林福酒樓,本王要想和他們聚聚,」
「是!」
凌落跟隨他身邊多年,當然不會以為他說的話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該怎麼做他都清楚,而且還會做的很「漂亮」
豎日,街頭小巷都在議論,雷將軍的幾個兒子因窩藏罪犯被關進大勞,華南太子與墨王明華湖下棋,有人放火要燒死兩人,最後南華太子與墨王抓到的人竟是當今皇后的小兒子晉王。
事事都與皇后有關,人們紛紛猜測,這是皇后得罪了人,有人在找她身邊的人報復來著。
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動一國之母的人呢?
「雨夢,我覺得這事就是咱們王爺做的,不然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雨煙說著一臉崇拜。
「說的什麼胡話,小心禍從口出。」雨夢出聲斥責。
鳳九兒剛醒來救聽到他們在討論東月子墨,便坐了起來。
「王妃!」雨夢走上前去,幫她把衣服披上。
鳳九兒睡了一天,臉色好了很多,她淡淡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雨夢把她昏迷之後的事一一道出,並末了,還加一句:「王爺對王妃真好,雨煙,你說是不是。」
雨煙在一旁聽到這話,手微微的握緊,勉強的扯出一個微笑:「是,是啊,王爺對王妃真好,王妃應該餓了吧,我去給王妃準備點吃的過來。」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她轉身的瞬間臉立馬沉下,眼底滿是嫉妒。
她的這些小變化,鳳九兒全部撲捉在眼裡,可只要不傷害到她,她便不會管。
揮退雨夢,鳳九兒換了套淺黃色的煙雲蝴蝶裙,拿出了一個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