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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心疼,這是我的 文 / 鳳小墨

    鳳九兒停下所有動作,握緊琉璃珠,獨自一人站在中間,雖然被人圍困,卻不顯落魄,尊貴得不容侵犯。

    感覺到威嚴受到威脅,皇后危險的瞇起眼,「彭!」的一聲拍案而起。「蘇月,你好大的膽子,居敢偷本宮的琉璃珠,給本宮打,今日不好好教訓她,她都爬到本宮頭上來了。」

    話落,四人立馬上前,手臂粗的木棍打在身體上,發出一陣陣的沉悶聲。

    這次鳳九兒沒有閃躲,握著琉璃珠的手越來越近,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為她求情,或許能她能少受點罪,可是所有人都冷眼旁觀,包括她所謂的家人。

    鳳九兒身上的血越來越多,可她不叫一句也不喊一聲,就那麼筆直的站著,任由棍子打在身上,倔強的讓人心疼。

    遠處的高樓上,東月子墨將這裡的一切盡收眼底,望著那一抹倔強的背影,心莫名的顫了一下。

    「皇兄,她是本王的王妃。」

    「怎麼,子墨心疼了。」東月皇帝試探。

    「皇兄想太多了!」東月子墨不再觀看,回到桌上,閒置的喝起茶來。

    東月皇帝眼裡閃過一抹狐疑,難道是他猜錯了,他娶蘇家大小姐真只為逃避七夕宴賜婚一事。

    「時候不早了,皇兄也該過去了!」東月子墨話落,不等東月皇帝便起身便往鳳儀殿走。

    東月皇帝危險的瞇起眼,亦起步往鳳儀殿走。

    鳳儀殿內,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因為沒有人知道,站在中間的女子什麼時候會倒下,就連一直厭惡她的太子也不忍的上前勸說:「蘇月,你還是把琉璃珠還給母后吧。」

    「這是她送給我的!」鳳九兒轉過蒼白的臉,面向東月寒,固執的道。

    似乎這一句話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話落人「彭」的一聲倒在地上。

    皇后見狀立馬命人把琉璃珠取回,不想怎麼拽都拽不出來。

    「蘇月,你別不識好歹,趕緊把琉璃珠還給本宮。不然休怪本宮不客氣。」皇后氣炸。

    「這是我的!」

    皇后心驚的後退一步,這一幕是那麼的似曾相似,曾經那個女人也這麼趴著說過,這是我的。

    這是我的!

    腦海中的臉和現在的臉重疊,皇后恨意頓起,沉聲下令:「來人,把她的手給本宮剁了,本宮倒要看看她還怎麼拿!」

    「誰敢!」冰冷帶著威嚴的聲音想起。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東月子墨一身紫衣華服,腰間白色金絲帶,腳踏銀邊靴,尊貴威嚴的讓人不敢上前,就連他身後的一國之王也無法比擬。

    有人反應過來立馬下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墨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剛忠臣臣俯於地,東月子墨無視所有人,就像俯視天下的王,冷酷著一張臉,向鳳九兒走去。

    皇后見狀,用眼神詢問東月皇帝,東月皇帝連連搖頭表示不要管。

    看著越走越近的人,鳳九兒沒由來的感到安心。

    抬起手,把琉璃珠舉到他面前「幫我保管它,它現在是我的。」

    看著趴在地上一身血跡的女人,東月子墨忍不住罵了句「笨蛋」!

    鳳九兒抬眉看向東月子墨,她也知道自己的做法笨拙了些,可現在的她也只能用這種方法。在她接過皇后的禮物時就想到會有一劫,除非她把琉璃珠交出來,可是這琉璃珠她想要。

    反正,她知道,他不會讓她死,至少現在不會。

    「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說完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東月子墨心一緊,抱起暈過去的人轉身就走,神色動作不急不慢,讓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皇后見狀大急,她的琉璃珠還沒要回來呢。

    「子墨,本宮的琉璃珠是不是該還給本宮!」皇后開口詢問。

    「皇兄,這慶祝宴本王的王妃過得很愉快,這琉璃珠就當皇兄送給弟媳的見面禮,可好?」東月子墨雖在詢問,可離開的腳步一步也沒停,顯然,這琉璃珠今日他不送也得送。

    「好好好,墨王妃喜歡就拿去,拿去」反正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珠子。

    此話一出,皇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琉璃珠可是她立足後宮的籌碼,皇上居然就這麼送給那個賤人的女兒。皇后氣的咬牙,還想說些什麼被東月皇帝一眼瞪了回去。

    走出皇宮,凌落立馬迎上「主子,這……」

    「馬上把北宮月帶到璃華院」凌落話未說話就被打斷。

    「是」凌落領命離去。

    墨王府,璃華院內,一臉胡根,頭髮亂糟糟,渾身散發出惡臭的青衣男子腳一著地,就指著凌落大吼:「凌落,你個烏龜王八蛋,你抓我過來幹嘛,我的仙冥花就快要開了,你知不知到,三年一開花,十年一結果,趕緊送我回去,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青衣男子邊說邊暴躁的狂抓頭髮:「凌落,今天可不是月圓之夜,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還沒威脅完,便見一道黑影閃過進入房內。

    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北宮月心裡咯登一下,難道子墨真的出什麼事了,北宮月立馬沉下臉,快速閃身進房,當看到完好的人他才鬆了一口氣掃向床上血淋淋的人。

    女人?!

    北宮月震驚的立馬上前把脈:「怎麼傷得這麼重,新傷加舊傷,不死真是命大。」

    東月子墨濃眉都快擰在一塊,沉聲道:「救她,馬上。」

    「為什麼要救她。」北宮月狐疑,什麼時候他也會在意一個女人的生死了,而且是個這麼醜的女人,他總要弄明白什麼原因不是。

    「她能解明月噬心」

    「什麼!」北宮月震驚「你確定她能解?」

    「不確定,但我想信這一次。」東月子墨沉默後回答。

    「我明白了!」北宮月知道,如果他的毒不解,最多只能活半年,現在有人說能解毒,換做是他,不管什麼代價,他都願意一試。

    不再多問,北宮月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手持三針,手法詭異的從蘇月的心口打去,金針打入體內,護住心脈,隨後

    「你要做什麼?」冷冷的聲音打斷了北宮月接下來的動作。

    空氣中的暖分子直線下降的如此明顯,北宮月哆嗦的打了個冷顫,鄙夷的看向一旁散發冷氣的男人:「不解衣服怎麼上藥。」

    「她是本王的王妃」東月子墨猶豫了下,依然酷酷的道。

    北宮月聞言挑眉,壞笑的打量面無表情的男人「你在乎?」

    「她是本王的王妃」東月子墨重複。

    不承認?!

    他不承認北宮月也不再追問,從懷裡掏出藥膏:「拿著,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要抹上,其中記得給她輸點內力,不然痛死了我可不負責。」說完刷的一聲就不見人影。

    東月子墨愣愣的站在房內,心裡不斷的重複著剛剛的話

    給讀者的話:

    今天兩更,下午再上一更,不過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有的話能給我個話嗎,不然我會感覺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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