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嘍就是小羅嘍,上個樓梯都這麼慢」水塔背面的陰暗處傳來一個聲音,一個人慢慢的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一身皺皺巴巴的警服,一副娃娃臉。雖然和他不是很熟悉,但好歹也打過幾天交道。來人真是之前我口中的小警察楊逍。以前一直以為他人畜無害的,真是看走我的天眼了!
我瞪著楊逍,向吳仁荻的方向一仰臉:「你幹的?」
楊逍冷冷一笑,還沒等說話,孫胖子迷迷糊糊的搶先插嘴道:「辣子,你抽什麼風…」話說了一般時,孫胖子臉上猛地抬起槍口,對著楊逍就是一梭子:「費什麼話,直接削他!」
到底是幹過無間道的,戲演的就是逼真。就憑剛才這場戲,隨便去哪個影展都能拿個影帝回來,就連我都想到他有這手,可惜了,浪費了一次雙打的機會。
在孫胖子槍響的同時,楊逍的身體左右來回幾個九十度的側彎腰。子彈擦著他的衣服飛了過去。這個動作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得了的。就算是身體柔韌度極好的柔術演員也不可能辦到。
雖然躲過了子彈,但看得出來,楊逍躲得存屬僥倖,剛才那下要是慢了一點,就會被子彈射中。
「胖子,沒看出來啊,差點著了你的道。」楊逍重新站了起來,對著孫胖子冷冷說道。
「怕你啊」孫胖子同樣冷聲說道。他回答的硬氣,只是在硬氣回答的同時,孫胖子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辣子,交給你了」回頭看他時,已經在天台的門口了。
「別妄動,你們倆不是他的對手」我馬上就要開槍時,水塔上釘著的吳仁荻說話了:「他已經有了防備,現在就算子彈打中他,也傷不了他了」吳仁荻說話時有氣無力的,被七根大釘子釘在牆上,沒死已經夠走運的了。
看著我將信將疑的樣子,楊逍冷冷一笑:「給你個機會,現在打我一槍試試」,我歎了口氣:「還打什麼?你當我傻」瓜字還沒出唇,我抬手對著楊逍的眉心就是一槍。
「啪!」的一聲,楊逍紋絲沒動,他的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一個彈頭被擋在了眉心處掉在了地面上:「你們倆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楊逍看著我一陣的冷笑,他有了防備,偷襲看來是沒用了。
「這就完了?」楊逍的語氣有些不削:「那是不是該輪到我了?」說著晃了晃身子,向我的方向走過來。
楊逍走得很慢,似乎還在提防我和孫胖子:「放心,你們死不了,就是會被抽走一魂二魄而已,你們睡上幾年,運氣好的話,三五年之後就能醒來,再適應幾年,起碼生活自理不成問題」
楊逍越走越近,我連連向後退去,心裡暗罵孫胖子,你倒是打開門快跑啊。回頭剛要提醒他時,才發現孫胖子正哭喪著臉看著我:「出不去了」
和昨晚在醫學院時一樣,天台的唯一出口處被一團黑色的陰影籠罩住,把正要衝出去的孫胖子擋了回來。
「哈哈哈哈」楊逍一陣狂笑,好像看見了這世界上就好笑的事情,笑的眼角都出了眼淚:「這個可不是我幹的」他指著還在水塔上釘著的吳仁荻笑道:「你們吳主任怕我跑了,才設了這個禁法,沒想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他搬起石頭,砸了你們的腳。哈哈哈哈」說著又是一陣狂笑。
吳仁荻無力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算我倒霉了。不過你要那麼多魂魄幹什麼?不是想醃起來過冬吧?」
「嗯?還有力氣能說笑?」楊逍回頭看了吳仁荻一眼:「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沒問題,有一晚的時間,我慢慢說,你們慢慢聽,反正沒了一魂二魄,你們渾渾噩噩的也想不起來今晚發生的事情了」
一抹月光照在楊逍的臉上,他的臉色蒼白了許多,看上去,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哀愁。
楊逍娓娓說道:「從頭說起吧,有一件事沒有騙你們,我的確是雲南人,順便說一下,我的名字叫楊梟,是梟雄的梟。
麒麟市我很早以前就曾經來過,有一件東西當時我沒有取走,十年前再回來的時候,我藏東西的地點已經蓋起來這棟大樓,要不是我那件東西埋得極深,只怕當初在挖地基的時候就見了天光了。
那件東西對我有莫大的關聯,不可能放棄,就只能得罪這大樓裡的居民了。你們也看見了,樓下的那個降陣就是我擺的。
本來以為,這樓裡沒人了,我就有機會到地下,拿回我的東西,沒想到那件東西在多年後,已經被地脈融成了一體」
「是地珠吧」楊梟說的正起勁兒的時候,突然被吳仁荻來了這麼一句。
楊梟愣了一下,轉臉直視吳仁荻,直到確定那七根大釘子還牢牢的釘在他身上時,才緩緩說道:「你怎麼知道」
吳仁荻無力的看著楊梟:「你自己說的,能隔著多年還被地脈融成一體的,除了地珠,你告訴我還能有什麼東西?明明知道是地珠還敢深埋在土地裡,嗯,你說你是怎麼想的?」吳主任輸人不輸陣,最後一句話說的就像一個在教訓兒子的家長。
楊梟的臉上半青半白,看架勢馬上就要動手。
「你還沒說,你要那麼多的魂魄是幹嘛用的」孫胖子看出不對,出來扯開了話題。
可能是有秘密憋在心裡太久,楊梟也需要一個宣洩的渠道,我們現在在他的面前,基本上就是屬於待宰的羔羊,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殺傷力。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我老婆的事嗎?收集這麼多的魂魄也都是為了她」楊梟不再理會吳仁荻,看著我們慢慢的說道
:「我的體制和你們不一樣,我很難會有子嗣後代,死胖子你那是什麼表情?」
孫胖子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是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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