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做之前段敘初只是吻了蔚惟一半晌,並沒有多少前戲,但以往兩年的交易,足夠讓段敘初摸清蔚惟一身體各處的敏感點。
他的兩隻大手掐握著蔚惟一細軟的腰肢,那樣直來直去了幾十下,到底還是激發出了蔚惟一原始的生理欲.望,難耐的聲音從唇裡溢出來,「唔……」
段敘初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腰眼、背後散開,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手扳過蔚惟一的臉,俯身吻上她,「還是這麼緊,看來惟惟這幾年並沒有被人耕耘過,嗯?」,漆黑的眸中浮起絲絲笑意,柔化了他銳利的眉眼輪廓。
段敘初半跪在蔚惟一身後的石頭上,也不嫌堅硬的石頭割著膝蓋,他的身體切入蔚惟一,不停地、來回地聳動著。
然而蔚惟一在他身下什麼都學會了,就是不懂得怎麼叫,段敘初盯著她隱忍的表情,他蹙起纖長的眉眼。
蔚惟一整個人猛地一顫,眼中的驚懼漸漸轉為迷離,不知不覺間迎合上段敘初的親吻,她仰起下巴,「嗯……啊……」
段敘初這才貼向蔚惟一的臉,薄唇親著她紅得滴血的耳朵,他的嗓音沙啞,透著十足的蠱惑和滿足,「很爽吧惟惟?不要壓抑著自己。叫出來,叫出來我讓你更爽。」
蔚惟一身下是冰涼的石頭,她又十分的畏寒,然而此刻段敘初卻讓她感到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以往兩人做過太多次,她無比清楚自己的需求,也從來不認為這是多麼一件令人羞恥的事。
若跟已經結婚,並且有了女兒的段敘初做.愛,確實是踐踏了自己,但她怨不了什麼,她只恨自己對段敘初的渴望,卻並不打算壓抑自己。
何況她反抗,有用嗎?
沒用的。
這男人只會用更殘暴的手段讓她屈服。
他太喜歡看到她低賤的一面。
不為什麼,只因為最初相識時,她拒絕了他。
識時務者為俊傑。
若是幾年前她懂得這個道理,或許她就不會落到如此田地——再一次地躺在他的身下。
段敘初尚還年少時,在這方面就頗有造詣,他的欲.望極其強烈,即便是蔚惟一跟了他兩年,蔚惟一還是無法承受太過激烈的方式。
而時隔六年,他成長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體力更是旺盛的驚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樣,絲毫不停歇地索要著她。
寂靜的夜空下,「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蔚惟一的細聲低叫,「唔……啊……」
蔚惟一再也堅持不住,在快感中達到了頂點。
沒過多久,段敘初汗濕的胸膛趴在蔚惟一的背上,收緊雙臂死死抱住蔚惟一,他吐出一口滾熱的濁氣來,最終緊閉上雙眼,不動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蔚惟一緩過神來,伸出手臂正要推開尚還埋在她體內的段敘初,腕上卻是一鬆,手臂被解開。
段敘初從蔚惟一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長臂攬住蔚惟一纖薄的肩膀,側過身子把蔚惟一摟在他堅實炙熱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聲,他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頭髮裡,間或地撫著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