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蔚惟一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全都淹沒在段敘初熾熱的氣息中,撲面而來的霸道壓迫力量讓她根本無法呼吸。
一個火熱的唇強硬地壓上她的,輾轉廝磨,硬是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深深探了進去。
他原本扣住她下巴的手指,移向她的頸後,帶著薄繭的厚實掌心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侵至她口中,嘴裡全是他純男性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
段敘初強迫蔚惟一張嘴,和他唇舌交纏,他柔韌而霸道的舌頭捲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無忌,到處橫掃一氣,似乎要搾盡女人口腔內的津液。
蔚惟一根本敵不過他這樣的掠奪,心裡抗拒著,身體深處卻像是燃起了一把火,隨著他激狂的親吻,那把火越燒越旺,蔓延至渾身上下每個角落,就連浸在冰冷的湖水中,也無法壓下洶湧而來的燥熱。
她一定也瘋了!
不然時隔六年,她怎麼還會那麼貪戀這個已婚男人的觸碰?
「蔚惟一……」段敘初撤開舌尖,沾染兩人津液的唇重重壓著蔚惟一的,慢慢地縮緊強壯的手臂,他似呢喃,「我忘不了你……你的滋味、你的身體……」
她的身子還是那麼柔軟,那腰肢纖細不及他大手一握,他把臉埋入她的頸項,深吸一口氣,鼻間全是他熟悉的氣息,這讓他很滿足。
段敘初的臂力驚人,死命箍著蔚惟一,不要說掙扎了,她的胸前被他壓制,她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停頓幾秒,蔚惟一咬牙推開段敘初的腦袋,猝然間抽回手,刷地就要往段敘初臉上甩去。
段敘初上一秒還幽魅的神色,驟然間陰冷下來,極快地出手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力道大得在上面印下一條條的紅痕。
看著蔚惟一驚愕的神色,他勾唇譏誚,「你以為這招對我還有用嗎蔚惟一?」
六年前的那晚,他跟她提出分手。
她知道他要和高.官的女兒結婚,身為他買來的發洩生理需要的工具,她沒有資格質問吵鬧,平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他卻突然改變主意,讓她做他的情.婦。
賣給單身的他,與做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她尚有骨氣,自然不願意。
這惹怒了他。
他撕碎她的衣服對懷有身孕的她施暴,在強行進入她身體的前一秒,她一個巴掌狠狠地揮向他的臉。
他受到了極大的屈辱,指著門讓她滾。
但今晚,蔚惟一沒有得手。
她越是掙脫,段敘初抓得越緊。
蔚惟一索性放棄,在水中「嘩啦嘩啦」地轉過身,拉扯著自己的手臂要上岸。
誰知段敘初卻輕而易舉地拽回她,把她的兩條手臂反剪在腰後,緊接著她的上半身被他狠力地推在一塊大石頭上。
額頭撞上去,蔚惟一疼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之下,她感到自己的臉貼向冰冷的石頭。
段敘敘的一條手臂從後面環摟住她的腰,男人堅硬的胸膛如一堵牆壓在她的背上,緊密沉重。
腦袋湊近她,唇舌含吮住她的耳垂,他邪佞低語,「惟惟,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剛剛我讓你滾的時候,你偏偏跳下來。如果這又是你玩的欲擒故縱,那麼跟六年前一樣,你再次激起了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