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孫義離開了迎香樓,馬上來到了松贊干布被看押的地方,準備和松贊干布見面。他也想要敲詐松贊干布一筆錢,這樣自己可以說是非常輕鬆了。誰讓松贊干布那麼有錢,而且在這裡大唐,是自己國家的主場,松贊干布這個外國君王也發揮不出影響力來。所以,現在就算是孫義這個長孫無忌的白手套都敢敲詐他。反正這種冤大頭,不勒索白白不勒索,反正為自己主子弄錢,也不算是什麼。
「請問你是……」松贊干布問道。
「我是迎香樓的掌櫃,贊普安好!」孫義說道。
「迎香樓?」松贊干布有些奇怪,自己和一個酒樓沒有什麼關係啊!
而孫義很快就解釋說:「我是幫助長孫大人做事的!」
「哦?長孫大人?長孫無忌?」松贊干布問道。
「是的!」孫義回答。
「快請快請!」松贊干布說道。
而因為正處於黑夜,他們都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體態輕盈的女人穿著夜行衣翻牆進去了。
松贊干布這段時間也都打聽清楚了,長孫無忌可以說是景文的死對頭。而自己就是被景文俘虜的,自然也就有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說法。松贊干布也想要借助敵人內部的矛盾,然後讓自己獲利的機會。這種事情,作為一個政治家,當然是輕車熟路了。所以,松贊干布也就痛快的把孫義迎接了過來。他也認為長孫無忌會幫助自己,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贊普,你這段時間住的還好嗎?」孫義問道。
松贊干布馬上回答:「小王我離開家鄉。哪有什麼住的好不好的?雖然在這裡衣食無憂,可是畢竟不是故鄉。小王也知道,小王犯了大錯,不應該不知死活的進攻大唐。所以,小王願意在這裡贖罪!」
孫義看著松贊干布這個樣子。心裡面暗想:「裝,使勁裝!」
孫義都看得出來,松贊干布這個肯定是言不由衷,肯定是想要回國了。不過孫義怕的就是松贊干布不想回國,只要他想要回國,那就離不開孫義甚至是長孫無忌的幫助。孫義自認為自己這樣可以噁心一下景文。也能夠為自己家主子弄來一大筆錢,那他當然高興了。所以,現在他眼睛裡面都是孔方兄,至於這裡面的政治影響他也絲毫沒有想到。
別說是他,就連長孫無忌也根本不會知道。李世民會開始重視這個吐蕃。本來李世民確實不重視吐蕃,可是後來經過了景文的解釋,他真的要重視吐蕃了。現在既然好不容易把松贊干布抓住了,那當然要好好利用一番。如果讓他輕易跑了,那恐怕真的是要吃大虧不可。
「贊普,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然贊普誠心誠意的悔過了,那我願意讓我們家老爺主動幫你說兩句,這樣說不定你就可以回家了。」孫義說道。
松贊干布大喜過望。自己不就是希望能夠有這樣嗎?而現在如果長孫無忌願意幫助自己說話,那一切問題都沒有問題了。松贊干布可是打聽清楚了,長孫無忌也就是大唐皇帝的大舅子。深得大唐皇帝的信任。如果自己能夠獲得長孫無忌的幫助,那一切都沒有問題了。所以,松贊干布已經認為自己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可是松贊干布根本不知道,如果是早幾天這麼做,他也許還有機會。可是現在景文已經跟李世民挑明了利害,那松贊干布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回去了。
而孫義馬上說:「你應該知道。我們大人幫助你說話,那代價……」
「小王明白。明白!」松贊干布說道。
松贊干布說道:「本來,小王有一串天珠。可惜被景文那個傢伙搶走了。現在,小王身上有一方金印,是純金做的。象徵我們吐蕃贊普的最高權力,我可以抵押給你。」
吐蕃王國的金印,景文並沒有強行搶走。因為那個每一個國家的印信代表的意義不一樣,景文不敢隨便搶奪。天珠雖然號稱是王族的象徵,可是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裝飾品。可是金印不同,金印代表了權力,如果景文敢隨便收藏,那恐怕就是非常犯忌諱的。所以,景文沒有搶走松贊干布的金印。而松贊干布還能夠保存在身上,現在也就想要拿來抵押。
松贊干布也不認為這個有什麼可惜,因為現在的吐蕃已經不是過去的吐蕃了。雖然松贊干布名義上是第三十三代贊普,可是實質上卻是吐蕃的開國之君。在這種情況下,松贊干布的威望可以說是空前的高。就算沒有這個金印,到時候號令吐蕃也是不成問題。所以,松贊干布為了能夠回國,那可真的是不惜一切代價了。只要回國了,一個金印不就是隨時可以重新拿黃金來鑄造嗎?金印雖然代表權力,可是並不是真正的權力,金印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東西」而已。
孫義看到了這個金銀,足足不下於十幾斤重,頓時眼睛裡面都有綠光了。孫義其實心裡面想的是,他到時候根本不會跟長孫無忌說什麼請求放鬆贊干布回去,他只是想要過來敲詐松贊干布一筆而已。反正,到時候松贊干布也只能吃一個啞巴虧。這種收錢不幫人辦事的事情,孫義已經做了很多了。尤其是在面對那些外國人的時候,更是從來不幫助他們辦事。如果是本國人還是忌諱一些,可是如果是外國人,那注定是要吃一個啞巴虧的。
而很快,百合子也就出來了,把裡面的情況告訴了景文和朱拉風。
「祭酒,可以按照計劃收網了。」朱拉風說道。
現在計劃已經非常完好,完全可以應該收網了。不趁著現在抓住機會,那還等著什麼?現在,正好是抓住一個人贓並獲的好機會。如果等這兩個傢伙分開了,那恐怕就難以抓住證據了。
「卡!」景文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就代表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