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聽到了這個倭國公主的話,居然想要大唐派兵去幫助他們攻打倭國,最後重新立聖德太子的兒子為天皇。不過,原先歷史上,他們的想法肯定是沒有成功。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夠見到皇帝,就算見到了皇帝,大唐一直都是秉承著不會干涉屬國內政的想法,所以不會多管的。而且,現在倭國也還是大唐的屬國之一,大唐不想多管。甚至,他們內部的權利變更大唐也沒有多管的想法。現在雖然倭國內部權臣架空了皇族,可是皇族還是把持著皇位,那問題不大。
可是,現在因為景文的穿越,讓倭國在大唐人人喊打,如果現在請求大唐出兵去幫助他們,那恐怕根本不會獲得官員還有軍隊的支持。更何況,景文解釋了一下那個天皇的意思,讓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們對中原的想法。對於這種野心勃勃的國家,大唐只要稍有防範之心,那恐怕根本不會選擇幫助他們,說不定他們越亂越好。而景文思考了一下應該怎麼處置,然後就來到了宮裡面。
「皇上,這些倭人應該怎麼處置?」景文問道。
「還能怎麼處置?全部驅逐出國好了,難道我們還能夠把他們斬首?」李世民說道。
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何況現在人家和自己也不是戰爭狀態,難道還能夠殺人嗎?雖然,也許有人刺殺了景文,可是一般來說都不會當場宣判他們死刑的。這個就是所謂的潛規則,在後世被稱之為外交豁免權,只不過古代並沒有形成正式的規則,只不過處於潛規則的階段。所以,李世民也沒有打算殺死他們,打算把他們遣送回國就行了。
可是景文馬上跟李世民說了一下關於那個倭國內部權利爭鬥,還有那些爭鬥的關係。而李世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景文的意思。
「你是想要我大唐去幫助他們?」李世民問道。
景文馬上說:「不是幫助他們。是以這件事為借口,徹底滅了他們。」
「有意義嗎?何況我們根本無法出動大軍區進攻,我們的水軍根本無法進攻到他們那裡。何況,我們何必要對一個無法威脅我們的國家下手呢?他們雖然號稱是對我們中原有野心,可是他們根本不可能能夠威脅到中原!」李世民自信的說道。
而景文看到了這個情況,也知道李世民並沒有把倭國放在眼裡,不過自古以來有幾個皇帝會把倭國當一回事的呢?唐朝輕視倭國,結果後來曾經被倭國陰了一刀。那個時候,也就是劉仁軌把倭國打敗了,所以才讓他們不得不臣服。而宋朝時候。這些倭國倒是比較老實,所以宋朝也都是輕視倭國。可是明朝時候,倭寇橫行,在萬曆年間還和倭國打了一仗,結果把國庫打空了,成了明朝衰落到滅亡的間接誘因。清朝,倭國不就是趁機反咬一口了嗎?而也正是因為歷朝歷代對於倭國的輕視,這才讓後面引起了無窮的後患。
「皇上,我認為我們可以提前佈局。有合適的機會再動手,不過局面首先要部署。至於說皇上認為不需要,這點臣不同意。在這個中原,沒有誰比臣更瞭解倭國的了。他們雖然看起來彬彬有禮。可是實際上卻非常的殘忍和凶狠。如果你比他們強大的時候,他們就對你徹底臣服,忠心不二。可是如果你衰落之後,他們就會想辦法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甚至把你鯨吞掉。他們的性格完全是非常矛盾的,愛美而黷武,尚禮而好鬥。服從而不馴。如果要用他們本國的情況來形容,那就是菊花和刀劍而已。」
景文接下來給李世民講解了一下關於倭國人的特質,而景文的主要題材也就是想要從後世一部叫做《菊與刀》的調查報告裡面得來的,這本書在後世曾經風靡一時。而李世民也都在認真聽了一下這個關於倭國的資料,然後也不由得開始思考。
「皇上,如果要用我中原的一個事例來比喻,那就是勾踐。勾踐為了報仇,甚至能夠為仇敵嘗糞。而如果用這個來形容倭國人,他們全國人都是勾踐,他們能夠為了一個目標而卑躬屈膝,甚至不惜做最低賤的事情。可是,這個只是他們在勢力弱小的時候才是如此。一旦他們勢力比你強大,他們就會把當年對你的屈服,轉化成為狠辣報復你。所以,這種民族難道不能夠讓我們重視嗎?這種民族,一旦我們輕視了他們,我們遲早要吃大虧的。如果他們對我們沒有野心,我們也可以暫時不予考慮。可是他們已經聲稱想要成為中原天朝的皇帝,那我們能不重視嗎?」景文說道。
當李世民聽到了倭國全國都是「勾踐」,並且有了染指中原的野心之後,心裡面不由得一跳。因為如果他們對中原有了野心,並且能夠像是勾踐一樣忍辱負重,那可不一般啊!一個人忍辱負重都夠可怕了,可是如果全國人都忍辱負重,那可怕的是整個民族。如果全國人都能夠忍辱負重,那李世民也不得不對這個民族高看很多。現在看起來這個倭國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他們能夠經過了數百年的忍辱負重,那還能夠是一個實力弱小的國家嗎?
聽了景文的話,李世民才知道,倭國人可不簡單。有這種隨時能夠盯著你的鄰居,誰都誰不安穩啊!
「你的意思是……」李世民試探的問道。
「皇上,我們不妨先把這個引子留在我們這裡,以後隨時都有借口插手,避免他們能夠崛起。這個倭國,我們絕對要比突厥還要重視。古人云,不謀萬世,不足謀一時。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景文說。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倭國公主?」李世民問道。
「收為己用而已!他手裡的力量,也還是有一些的,而做起某些事情,比我們的人還要專業。如果不收為己用,那就有些可惜了。」景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