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奴婢呢?這裡有名錄,你看看吧!」猥瑣男子問道。
景文接過了那些名錄,然後看了看這個奴隸市場有什麼樣子的奴婢。不過,景文看著這個名錄,居然連那些奴婢的專業技能都寫上去了,這個說明這些奴隸市場的人都十分的精明,知道那些技能能夠給自己的奴隸帶來附加值。有時候,一個有技能的奴婢是那些沒有技能的奴婢的價值好幾倍,這個就是所謂的附加值了。
「種花的,打鐵的,讀過書的?可是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啊!」景文暗暗想到。
「這裡有沒有廚師?也就是做菜的!」景文說道。
「做菜的?」猥瑣男子不解的問道。
「是啊!我要開一家酒樓,我就要一些廚師來幫我做菜,所以我想要來這裡買一些廚師出身的奴婢,這樣我好做菜啊!」景文說道。
那個猥瑣男子說:「公子,你何必來找我們要奴婢呢?真正做得好的菜的廚師,大多數都不是奴婢。你這個要的職業也太偏門了,所以我們這裡也沒有多少個啊!」
「不要急,關鍵是要忠心。」景文說道。
景文並不在乎這些廚師做菜差,因為在他眼裡,這個唐朝的廚師做菜都是以那叫一個爛,即使有些看起來做得挺好,可是卻根本沒有自己做得好。所以,那些廚師在景文眼裡都是同一個起點,並不會有什麼不同。只要他們肯學,自己也願意教導的話還是可以非常快速的學習到廚藝的。
而且,景文只是讓他們按部就班的把菜品製作出來,並不想要他們弄臣什麼菜品的創新,所以他們都是非常容易的。在這種不需要創新的情況下,那就可以像是流水線一樣把某道菜做出來,不用學習太多的理論基礎。這個就是肌肉記憶,並不是用腦子倆思考的。
「你去把那些會廚藝的奴婢都讓他們來吧!」景文說道。
「好勒!」猥瑣男子說道。
很快,猥瑣男子就去通知了一下那些奴婢市場的主人,奴婢市場主人很快就讓人過來了。這些奴婢看起來都被繩子傍著,避免他們到處亂跑。而景文看到了這個情況,立馬有些皺眉頭,因為他不喜歡這種限制人身自由的情況。
「你們把他們鬆開吧!」景文說道。
「鬆開?」猥瑣男子問道。
「是的!鬆開!」景文說道。
那些四個人紛紛用不善的眼神看著那些奴婢商人,因為他們都不是自願做奴婢的。
「公子,這些都是戰俘,當年滅王世充的時候,他們是偽帝王世充的御廚,現在被貶為了奴婢。」猥瑣男子說道。
景文沒有想到,這幾個傢伙和自己是同行啊,居然也曾經是御廚。這麼說來,大家都還是有緣分的,所以景文就更是希望能夠買下他們了。
「你們幾個願不願意跟我走?」景文問道。
「公子,你何必問他們的意見呢?直接把他們買走算了。」猥瑣男子說道。
景文馬上說:「你們既然戰爭失敗了,你們就要有成為俘虜的想法。既然做了奴婢,那就安心做好了,我皇帝仁慈,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呸!」一個奴婢廚師說道。
「仁慈?當今皇帝仁慈?天大的笑話!」一個廚師怒道。
景文不知道這寫廚師為什麼會這麼說,主動問;「皇上不是非常仁慈,愛護百姓嗎?」
在景文所讀過的很多書裡面,都是講李世民是一個仁慈的皇帝,不會輕易殺人。這樣的皇帝,在古代非常少有了。而且,自己面見李世民的時候,李世民對自己也非常和善,絲毫感受不到什麼太重的威嚴。所以,景文馬上認為李世民也是一個仁慈的皇帝。可是在這個廚師眼裡,居然李世民好像一個暴君一樣?這個就令景文不解。
「當年大唐和偽帝王世充的爭鬥,大唐圍困了偽帝王世充的偽國都洛陽,圍困了足足八個月。在那個時候,洛陽百姓從原先的三萬戶,到最後只剩下了三千戶。所以,當時洛陽百姓都對大唐充滿了怨恨。這些傢伙他們的家人多半也是有人死在了那次動亂裡面,所以他們對我大唐十分的怨恨。」猥瑣男子說道。
景文馬上意識到了,李世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夠狠辣的。李世民居然把一個洛陽城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給逼死了。雖然不是李世民親手殺死的,可是也算是李世傑間接害死的,所以這些洛陽籍貫的廚師對李世民非常厭惡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你們也不要怨恨了。你們接下來都是我的廚師,不要想那些陳年往事了。那些陳年往事,也都隨著時間的變化,都消失在了歷史的垃圾堆裡面。你們接下來,好好的給我做事。只要你們能夠給我做兩萬道菜,我就可以給你們自由。」景文說道。
「哼,兩萬道菜,你吃的晚嗎?恐怕,你這輩子都吃不完吧?」那些廚師哼道。
「你放心,我是開酒樓的,恐怕過不了五六年,你們就可以自由了。」景文說道。
「什麼?」
那些廚師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由奴婢的主人主動給奴婢自由的情況。如果是別的主人,恐怕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壓搾奴婢,這樣才能獲得利益。可是景文加入只是讓他們做兩萬道菜就可以自由餓了,這個有些令人高興了。而且,景文是開酒樓的,那兩萬道菜不就是五六年就可以做到了?
他們聽到了自己這輩子居然還能夠重獲自由,他們多動心了。
「怎麼樣,你們願意跟我走嗎?」景文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們願意認你為主!」一個廚師說道。
「這幾個奴婢多少錢?」景文問道。
「每個二十五貫錢。」
景文不由得再次感歎,古代的人不值錢啊,才二十五錢就能夠買一個,後世也才是一萬塊就能購買一個了?不過,想想這種奴隸生意,可是無本買賣,所以景文也就能夠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