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衣就像一塊寒鐵,眾人遠遠一看,都隱約能感覺到他身上那冰冷的氣息,讓人敬而遠之!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葉天衣緩緩扭頭朝著這邊看了一眼,目光淡漠,冷的讓人心中顫抖。
他的目光壓根就沒有注意別人,完全就是放在了葉天明、葉天混以及葉如鴻三人身上。
微微停頓了一下,葉天衣淡淡的朝著三人點了點頭,而後就收回了目光。
「呼!」
一瞬間,眾人都長長鬆了口氣。
「這個人,太可怕了!」慕容可馨打了個寒顫,僅僅是接觸葉天衣的目光,就讓她有種心悸之意。
向子玉等人都深以為然的點頭,眸中透著無法掩飾的驚色。
太強大了,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幾乎連戰鬥的**都提不起來!
「很強!」荊天的目光微微凝重,眸中卻是透出了戰意。
葉天混眉頭微挑,詫異的看了荊天一眼,瞳孔卻是瞬間一縮。
「又是很強的體質,血氣竟然那麼旺盛,和天明相差無幾!」
葉天混心中暗自震驚,他可是知道,葉天明身具天龍體,潛力無比巨大,一旦成長起來,他也不是對手!
然而這個渾身都是戰意的小傢伙,身具的體質絕對不下於葉天明!
「那傢伙其實不算很強,就是……嗯,比我強上那麼一丟丟……對,一丟丟而已!」
心中的震驚之色持續了一瞬,葉天混見過的天才不計其數,隕落的也是不少,所以並不是太過在意。他嘿嘿笑著,目光直直的看著慕容可馨和煙雨墨。
葉天明警惕的微微側身,擋住了葉天混的目光,臉上卻滿是笑容,道:「混混哥啊,大嫂子最近身體可安好?孩子生了沒?我記得二嫂子似乎也懷孕了?對了還有三嫂子。她才十五歲,混混哥可要多體貼人家一些,節制節制!」
一瞬間,慕容可馨和煙雨墨的臉色就變了,都是後退兩步,流露出不喜和警惕的目光。
雖然她們知道男人們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作為女子,誰願意共享男人的愛?況且,按照葉天明的說法。這葉天混似乎還是色中餓鬼?
葉天混臉都綠了,「你小子敢污蔑哥哥我?」
葉天明露出驚訝的神色,道:「這話從何說起?難道混混哥是打算休了幾位嫂嫂?不是我說你,既然娶了人家,就要負責到底……」
幾位女子腳步再退!
「你再說一句,我保證抽的你讓叔母都認不出你!」葉天混臉色更綠,惡狠狠的威脅。
「我倒是可以證明,天明說的都是真話。」葉如鴻忽然開口了。聲音雖淡,但卻無疑如一柄巨錘轟擊在葉天混的胸口!
說這句話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注意到葉天混的目光不僅放在煙雨墨和慕容可馨身上,還有赤雲裳!
「如鴻啊,你說話可要憑著良心!」葉天混臉色發黑,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說說說,哥哥我哪裡對不住你了。要這麼說哥哥?」
葉如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哦?這麼說我是冤枉混混哥了?」
「那是當然!」葉天混正氣凜然,同時不忘用目光偷瞄煙雨墨幾人。
「那好吧。」葉如鴻點了點頭,「過一陣子要回家族一趟。正好去和幾位嫂嫂說道說道。」
「啊哈,我和你幾個嫂嫂恩愛無比,這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知道,到時候記得說幾句好話!」葉天混當即就變臉了,一把摟住葉如鴻的脖子,很是親熱。
眾人都是嘴角抽搐,感覺葉天混顛覆了自己等人對高手的認知。
「我忽然覺得,那些人也不怎麼強了。」慕容可馨喃喃道。
「深有同感!」向子玉深以為然。
葉天明在一旁頻頻點頭,深深思索。看來,自己和鴻哥還是有差距的啊,三言兩語就讓混混哥都招了,要繼續努力!
煙雨墨搖了搖頭,對這鬧劇沒有怎麼關注,只是扭頭看向江寒的方向。
「喂,問你件事情,這姑娘叫什麼?」葉天混指了指煙雨墨,輕聲問葉如鴻道。
葉如鴻眼眸微微一瞇,「你最好別招惹她,她是江寒的人。」
「江寒?」葉天混眉頭微挑,他對江寒也微微關注了一下,不過並未放在心上,「雖然勉強算是個天才,但也並非多強。」
「你可以把這個想法打消掉。」葉如鴻淡淡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江寒有著前一百名的實力,真正實力……很強!」
葉天混微怔,顯然沒料到葉如鴻會對其有這麼高的評價,下意識的,他看向一旁的葉天明。
「嗯。」葉天明輕輕點頭,小聲道,「他完全不能以常理判斷。」
這時,煙雨墨忽然淡聲道:「你們不必壓低聲音,我聽得見。」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在我眼裡,誰也比不上江寒。」
一瞬間,眾人都沉寂下來。
半晌,葉天混忽然嘿嘿一笑,「我忽然對那江寒很感興趣!」
他眸中透出奇異的光芒,能被這麼多人特殊對待,那江寒,絕對有著極為特殊的地方!
不遠處,江寒卻是正與風清揚談論著那些排名靠前之人的實力。
「也就是說,那個雲破月強到離譜?」江寒眉頭微蹙。
風清揚對雲破月的評價太高了,高到讓江寒有些難以置信!
用風清揚的話來說,就算其全力以赴,也難以試探出雲破月的深淺,也只有至高天年輕一代第二的強者花弄影,才能勉強和雲破月相當!
而就算是第三,在雲破月手下也是完敗收場!
「不錯!」風清揚緩緩點頭,眸中竟是流露出一抹無力,「太強了,他的實力,恐怕也只有排在前十的那些人才能相媲美!」
江寒沉默,之前聽炎天燼說炎月舞的實力,就已經感到前十人的強橫,但此時這種感覺卻是更加深刻了!
「他們都是真正的天才,就如雲破月,號稱千年難見一次的天才!」風清揚輕歎一聲,「和他相比,我等就完全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