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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七十九 再對戰 文 / 雲潮

    降頭師的目光當中儘是陰狠的意味,卻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白羽忽然就將自己的隱身給解除了,仿若是到鄰居家串門一般,隨意的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而後用玩味的目光注視著降頭師。

    不過降頭師卻彷彿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一般,一顆心神依然還停留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依然在神遊天外。注視著窗外,半天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白羽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卻是有點坐不住了,輕聲笑了笑道:「不知道你來到我華夏做客,可有什麼特殊的感想?是否感覺到,我華夏其實是一個美好的地方?」

    「哼,美好?真愛開玩笑,我恨不得將這裡給覆滅嗯?」本來降頭師還想要想回答完這個問題,心神根本就沒有做過多的防守。但是就在他的話將要說完的時候,他終於反映了過來,這道聲音雖然對他來說有點熟悉。但是卻並不是熟人發出的,更何況這裡還是華夏,在這裡除了老袁之外,他還真的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他直接從他原來的位子上面彈了起來,神情當中掛起了謹慎,一雙眼睛帶著的是警惕,與不可置信。

    警惕是正常反應,但是在看到了白羽的真實模樣之後,這樣他想起了在不久之前的事情。

    他當時就以為,今後就算是與白羽再次見面。那也一定是一個地位相差很大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肯定是一個勝利者,而白羽就是階下囚。

    他甚至還有時候在想著那時候將會用什麼樣的酷刑,來這麼白羽。在他的心中與白羽的心中有著一種徹骨的仇恨。

    降頭師眼神當中儘是殺意與怒意,冷哼了一聲道:「你是怎麼過來的?」

    白羽卻是全然的不在意他的各種表現,翹起了二郎腿,身體倚在了牆上,愜意得道:「在我的地盤上面,能去哪裡難不成還要向你交代麼?」

    降頭師注視了白羽數分鐘左右,最終卻是將自己的架勢都給收了起來。站好了身軀,道:「我倒是忘了。這裡是華夏,像我們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會有一些特權存在的。」

    白羽在聽了他的話,卻是意想不到的臉色一板,道:「不要將我與你歸為一類。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降頭師的那些微末本領,完全不入流。在我華夏正統道術面前,只是小把戲,你一定要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白羽的話中帶刺,成功的將降頭師給刺到了。

    降頭師臉上的青筋鼓起,心中惱怒,反擊道:「你可以說我們降頭師所學的是不入流的法術,但是你可不要忘了。就算我們不入流,但是在這近百年之內。往往正統的道學,遇到了降頭勝負基本上都是倒向了降頭師的方向!」

    降頭師所說的確是不錯。在末法時代,這個時候一般的情況下只要是正統的道術,沒有修煉到無咒施術,或者是以咒施術之境的巔峰。那麼絕對是在於降頭師對戰的時候吃虧的。

    首先這黑降頭他們大多都是記載著陰毒的東西,不但有暗中陰人的玩意,而且在他們低級的時候都是與毒物為伍的。所以說他們的主要手段還有蠱毒。這樣東西。

    這蠱毒並不是一般的毒,毒性之猛烈。實屬罕見。若是其中威力最大的,就算是青玉道人一眾,沾到了這種毒物,也可能會性命不保。

    白羽自然不會在意他說的這番話,畢竟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同一個高度了,白羽是什麼人?一個末法時代僅剩下的一位得道全真,這就相當於神仙般的人物去。自然是對他們這些所謂的降頭看得清楚得很。

    這降頭其實包含甚雜,其中不但還有一些修道界所不屑修習的邪術,而且還有苗疆的一些蠱類的煉製方法。這東西在低級別的時候,可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但是隨著修為的增長,卻是完全不能當做主流來修習。

    這樣下去只能走入旁門左道,真正的道術大發才是正途。

    於是白羽依然坐在那裡,嘴角閃現了一抹笑容,道:「哦?你是這樣認為?你就真的以為你們的所謂將頭,在今後就可以與正道法術相提並論?」

    「哈哈,難不成還有質疑?」降頭師這時候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畢竟現在這些事情已經是修煉界人人皆知的事情了。

    其實其中關鍵的因素還是因為前人的保守,所以讓許多對邪術相關的典籍流失了,這樣的情況下不瞭解對方自然就不能取得勝利。

    當然一般的情況下只要是有經驗的修道人,他們是完全不會中招的,畢竟就算沒有典籍的記載,但是他們與降頭師交手的機會有很多。這樣下來光是實戰經驗,也能讓他們對降頭有了許多的瞭解。

    「上一次是你小子運氣,我今天就看看我們這一段時間不見面,你小子到底有幾部了多少!」降頭師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腳上輕輕在地面上一跺,只見忽然地上的地板便裂了開來,而後便是一直顯得十分蒼白的手,從那個裂縫當中伸展了出來。

    白羽的心中一動,便是看出了,這有可能就是這降頭師第一次所召喚的那個小鬼了。

    白羽還記得,那時候這降頭師曾經喊這小鬼兒子,而且在與他對戰的時候,將這小鬼打傷了還十分的心疼。

    那時候白羽就在想,這小鬼會不會是這降頭師的親生兒子。

    果然,片刻之後那醜陋的小鬼,終於鑽出了地面,在他的口中一顆顆的獠牙裸漏在了空氣當中。若是令普通人見到了一面,可能會一連數個晚上都做惡夢。

    這小鬼出來了身形之後,他先是呲牙咧嘴的一陣沙啞的嘶吼聲,在他那只剩眼白的眼睛當中,白羽依然

    然可以不做到殺氣的存在。

    白羽表現得很淡定,他的身形依然沒有離開那個床位,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已經出現了一張黃符。他將這張符紙拿在了自己的手中把玩著,輕笑道:「又是同一種把戲,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在你的身上找到新鮮感呢?」

    降頭師此時的心中充斥著冷笑,在他看來白羽雖然與他幾個月不見,但是並不至於將修為的差距拉得很大。

    這一個月當中他也有了一些進步,當然這進步並不是指的他的自身,而是他的小鬼。這小鬼他一直都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在平常的時候,若是這監獄哪有死刑犯要執刑了,他就會派這小鬼跟著。讓這小鬼跟著去吸食那些犯人滾燙的熱血。

    用鮮血的餵養之下,小鬼已經今非昔比,若是白羽的修為還停留在之前的狀態的話。肯定就完全完敗,不能傷到小鬼的分毫。

    當時他並不知道,現在的白羽進步可比他要大,別說只是一隻小鬼了。就是鬼王,白羽也已經見過不少了,就算是年代最低級的鬼王,也已經有個幾百年以上了。

    他的這小鬼雖然有進步,但是卻還沒有突破到無咒的範疇,可以說兩方現在已經相差巨大了。

    聽了白羽的冷嘲熱諷,降頭師也不在意,在他的眼中現在白羽已經算是一個死人,或者說是殘廢了。接下來,他只需要在一旁欣賞就行了。

    「兒子,跟我講眼前的這個人撕碎!」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降頭師直接就是咬牙擠出來的。可見降頭師對白於自心中發出的恨意。

    小鬼沒有囉嗦,只見他的眼神再次的凶狠了幾分,手上的利爪在瞬時之間便已經伸長了數倍。就彷彿是十柄尖銳的小刀一般,猛地嚎叫了一聲,便朝著白羽撲了上來。

    白羽對著小鬼的襲擊,卻是連看都不看上一眼,隨手將手中的符紙一丟。只見這張符紙迅速地就迎向了小鬼,就在將要接近小鬼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就炸了開。

    轉眼之間竟是就化作了一根陣柱!上面的根根符繩就仿若是一條條的毒蛇一般,依著快速的速度對著小鬼纏繞了起來。

    雖然說這只不過是簡單的驅邪陣符,但是對付像這小鬼這般水平的鬼類卻是完全足夠了。

    只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這小鬼便已經被纏繞成了一個粽子,而且在他死死背纏繞的空隙當中,還有著一縷縷的青煙流出。一股股的惡臭,簡直令人難以碰觸。

    降頭師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壓倒性的情況,這實在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令他一時之間就愣在了原地。

    「兒子!」

    過了許久,他才驚叫了一聲,竟是就像起先一般,直接就撲了上去。顯然是想要用他的脆弱的身軀去營救那小鬼,這一幕倒是讓白羽感覺好氣又好笑,完全不知道這降頭師是為了什麼。

    先是放出了自己的攻擊,準備在一旁觀看,但是最終他卻是有自己撲上來了。這種打法完全就不亞於找死啊。

    只見白羽輕輕一揮衣袖,瞬時間在降頭師前行的路上,就出現了一個無形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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