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飛雲在這之後的日子當中卻是沒有了空閒的日子,畢竟他不但要學習道術,還要抽出時間交白羽命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可以說以後他所能閒下來的時間不多了,不過楊飛雲倒是高興得很,一張臉上自從毛小方答應了他要教導他道術後,就沒有舒展過。一直都擠在了一起笑著。
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七星飛龍陣毛小方並不會,他們天師派可能術法都很全,但是陣法一道卻是不怎麼樣。而且這七星飛龍陣既然稱為天下第一奇陣,那麼必定是十分難得的。
白羽曾在原劇情當中聽毛小方提起過,好像是在另一個門派手上。而這個門派現在能夠找得到的傳承,卻是七姐妹堂的鍾君。
雖然鍾君手上白羽可以知道那的的確確是茅山秘術,但是這七星飛龍陣白羽的茅山秘術當中卻沒有記載,不過他也不奇怪。現在他所待的世界畢竟是在電視劇當中,之前的《殭屍先生》也是電影的世界。
電影電視劇都是經過藝術加工過的產物,這其中出現上一些現實世界沒有的東西都不奇怪,更何況是這兩種內容不相同,但是卻有著相同名稱的產物呢。
七星飛龍陣可以預言天災**,甚至可以逆轉乾坤,躲避天災**,這簡直是一種十分逆天的東西。白羽相信在現實世界當中也不會有這種東西,要是有的話那這陣法的名氣必定十分的響亮,在白羽進入修道界的這麼多年當中也不會沒有絲毫的耳聞了。
不過白羽現在知道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畢竟在這個世界可不像是現實世界當中那麼平靜的,在這個世界隨著毛小方來到了香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現在楊飛雲已經得到了修煉道術的機會,可以說他在時機到來的時候要是不成功,等他算出了毛小方是他的剋星的時候。他一定會立刻翻臉。等到了那個時候白羽與他的關係一破裂,肯定就在也學不到什麼東西了。
所以他現在就算不能夠完全的學會,那也得要將楊飛雲所會的任何東西都記在腦海當中。
於是當下白羽的眼珠轉了一轉,心下便有了主意。他先是在臉上掛起了笑容。來到了正在修習道術的楊飛雲身前道:「呵呵,楊先生。現在你也沒有太多的空閒了,畢竟你還要為了逆改國運的大事要操勞。我看到不如這樣,你暫時不必指導我什麼,可以撰寫上一本筆記。讓我先自習著。等到你將大事給辦成了的時候,再來為我解說也不遲。」
楊飛雲聞言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白道長真是想得周到,這樣也好,我再回去就趕緊撰寫筆記,爭取能夠在一周之內交給你。不過這一段時間裡我還是不能讓你先下來的,白道長放心。現在余大海那裡也沒有了什麼事情,我有的是時間。」
這兩人現在就像是兩個學習狂人一般,他們皆是一直學到了深夜,等到夜深人靜差不多子時的時候他們才回去休息。
白羽的心中對著楊飛雲是暗暗的讚歎。這楊飛雲的確是資質非凡。一些基本的東西對於一般的修道人來說得要有許久的時間學習,但是這楊飛雲簡直可以說是一日千里。短短一夜的功夫,竟是便已經學習了不少。
當然這也許與楊飛雲也算是一個道教中人有關,雖然他不是法修,但是畢竟道學有些東西理論是互通的,以他多年來的認知學習其這些東西本來就比平常人容易上手,更何況還有他那非凡的資質。
白羽可以看出這楊飛雲修道的資質恐怕應該是中等,雖然距離上等有著不少的差距,但是在這個時代就已經十分的難得了。要是楊飛雲能夠盡早的接觸到這道術的話,現在的成就至少不會比白羽現在差。
待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白羽起來,毛小方正在院落當中練習著八卦掌法。他看到了白羽後他停下了手來,笑道:「楊兄還真是勤奮,昨天睡得這麼晚,今天五更天的時候便又醒來了,現在正在前院當中修習者法術呢。」
白羽點了點頭道:「是啊,楊先生的確是有著不小的才能與耐性,不過道兄,這幾天道堂的狀況怎麼樣了?說來慚愧,我這個榮譽長老可是還沒有關心過一次這道堂當中的事情呢。」
毛小方笑著搖了搖頭道:「道友見外了,其實現在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只不過是有一些人會來我們這裡求上幾張靈符而已。我其實一直也沒有做過什麼,現在整天的大多數的事情就是阿帆在打理,不過說來奇怪這一段時間阿帆不知道怎麼了,整日裡不管做什麼都在傻笑,讓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中了什麼邪術了。」
白羽聞言一笑道:「道兄到不用過多的擔心,你難道忘了上一次楊先生為阿帆看面向的時候說什麼了?」
「道友是說阿帆的桃花劫已經來了?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阿帆豈不是要出事情了?」毛小方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當自己兒子看待的徒弟,他的心下忍不住的擔心。
白羽搖了搖頭道:「照道兄所說阿帆那個模樣,想來已經難以躲避著一個桃花劫了,我看你還是盡早的做好心理準備,多多注意一下他吧。」
其實白羽發現阿帆與何帶金這一段緣分,的確算是孽緣。何帶金是什麼人?完完全全的一個守財奴,簡直可以說是視財如命。阿帆跟著毛小方一直以來哪又能夠掙上什麼錢呢?在何帶金的眼中就是一個窮鬼,雖說他用情的確是很深,但是已經無法取代何帶金心中金錢的地位。
萬事皆有報,萬事皆有還。何帶金在最後卻是將她欠阿帆的人情都給還了,那時候他們舉行婚禮,但是竟然好巧不巧的阿帆被撞倒了腦袋。而後更是神志不清,變得瘋瘋傻傻。
想來這也是這兩人的因果,是對何帶金的懲罰,也是對阿帆的懲罰。
「白道長!白道長!白道長!」正在這時候卻是在院外老遠便傳來了一個呼喊的聲音,白羽一愣,他認
識這個聲音卻是鍾邦。
只見得不一會兒的時間鍾邦便來到了院子當中,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焦急,在看到了白羽後眼前一亮趕忙來到了他的身前。
「白道長,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說著聲音頓了一下,像是在整理著思緒,片刻之後才將實情的經過告訴了白羽。
原來正是那小孩子小尊的事情,今天小尊無緣無故的便暈了過去,鍾邦將之帶到了醫院,但是就算是醫生也完全的摸不到頭緒。但是小尊的臉色一直不對,十分的蒼白就彷彿是生了什麼大病了一般。現在的鍾邦可不像之前那般無知了,他在醫學解決不了的情況下很快便想到了白羽,當下便腳步不停的趕來了。
白羽聽了心中點了點頭,他現在算來時間也已經過的差不多了,這應該是小尊的屍毒發作了。
雖然這是玄魁的無心之過,不過這玄魁的屍毒的確是十分的難搞。畢竟這玄魁再怎麼說也是一隻有著紫僵實力的殭屍,他的屍毒肯定是要比一般尋常的殭屍要精純。
尋常的方法是很難將這屍毒給清除的,除非是整日的讓這小尊洗糯米浴。但是成功的幾率卻也不算理想,想到了這裡,卻是收斂了心神對著鍾邦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跟隨你去看看,照你所說還真的不是很正常。」
鍾邦見到白羽答應了下來,他倒是顯然鬆下了一口氣,看得出他是很相信白羽的。
隨後白羽先是向著毛小方告了辭,便向著鍾邦所居住的地方走去。這時候路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行人了,熙熙攘攘的兩人倒是走了許久才來到了地方。
鍾邦先打開了房門將白羽給讓了進去,白羽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房子倒是並不算怎麼樣,很普通破舊。向來是這鍾邦沒有用過他的姐姐一分錢,以自己的工資租的這樣的房子。
這時候大廳裡還有鍾邦的助手在看著報紙,聽到有人進來這人立時便發覺了動靜。等到抬頭看到了白羽後,顯示呆了片刻,隨後兩隻眼睛一瞪站了起來。
「阿邦,這個神棍怎麼會進來的?」他眼睛之中有著一絲絲的怒氣。
鍾邦見狀趕忙笑了笑,打著圓場道:「你誤會了阿圖,這位白道長可是有著真本事的,我之前也誤會他了。現在小尊不知道得了什麼毛病,所以我便請他來看看。」
阿圖神情十分的驚奇,對著他道:「阿邦,你是不是發燒了?你不是一直對這一類的人不感冒的嗎?現在怎麼還幫著他說話了?我說啊,還是先將他給帶到警局去,到了警局什麼的那時候再問。」
鍾邦顯然有點無語,他沒有想到這阿圖對白羽這麼不感冒,無奈道:「阿圖,我就這麼不值得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