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裡有一個沒有走掉的島國人,這當然是一個最佳人選。
鍾邦理解他的意思,張了張嘴顯得有些不滿,道:「警司,這有點不太好吧?我們做警察的不得實事求是的嗎?」
警司望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當警察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升職嗎?這就是因為你不會變通,我們做警察的不能什麼事情都得實事求是。就算我相信你說的,但是上級的人會相信嗎?聽我的,今天晚上回去搞上一個報告,記得,一定要寫得漂亮點。」
鍾邦皺了皺眉頭,心中卻是不以為然,他這個人可是沒有許多的花花腸子。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事實,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一見到了鬼怪他就相信了白羽,他完全可以持著警察的這個身份而裝聾作啞。
「好了,現在你們都回去吧,這一次是麻煩了毛師父與白道長了,我們警方一定會記你們一功的。現在天也晚了,大家都快回去休息吧。」警司卻沒有在這話題上面多做糾纏,而是想這幾人下了逐客令。
白羽兩人倒是感到無所謂,畢竟警方的事情也礙不著他們,於是沒有多說便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而鍾邦卻是身形沒有一點動靜,卻是留了下來,想來是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警司看出了他的意圖,立時擺了擺手道:「阿邦,現在你盡快的將報告給完成,明天可是還要急用的。耽誤了,我們可是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無奈之下,鍾邦最終還是妥協了,他頂頭上司的話他是一定要聽的。畢竟執行命令是他作為下屬的責任,他必須要聽從。於是隨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而白羽兩人卻是沒有任何停留的回到了道堂之中。這時候道堂裡也已經沒有燈光了。想來是沒有人還沒有睡下,不過幸好阿帆想的倒是挺周到的,門是虛掩著的。兩人進入了房間,甚至都沒有洗澡。便沉沉的睡下了。
等到了第二天天剛剛亮了起來。雞叫三聲,白羽被驚醒。看了看屋外的天色。發現天色已經開始濛濛亮,於是他沒有來在床上,穿上衣物便起了身來。打開房門,先是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不一會兒毛小方也出來了。
他見到了白羽笑道:「道友起的倒是很早,是否是這麼一安定了下來就感到有一些無所事事了?有一些不太習慣?」
「這倒不是,這樣平淡的日子倒也不錯,也不用來回的奔波。只不過是因為我現在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白羽搖了搖頭道。
毛小方望了他一眼,道:「哦?不知道是何事?」
「前幾天我們為那李二牛破去咒語,但是不知道現在那李二牛如何了?現在在哪裡住下了,可還是他那老院子?」卻是白羽想起了李二牛的事情。本來他剛剛在上一次消耗當中恢復了過來,他便開始跟著楊飛雲學習東西,所以也沒有太大的空閒想這些事情。
「呵呵,道友儘管放下心來。那李二牛現在可是好得很呢。畢竟他已經呆傻了十幾年的時間,現在魂魄剛剛回歸,所以他這一段時間正在修養身體。他現在可是已經在床上睡了足足一個多星期了,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你說他有沒有事情?」毛小方呵呵一笑,對著白羽道。對於這個李二牛,毛小方也是抱有同情心的,在他的心裡卻是已經將之當作自己的徒弟看待了。
白羽點了點頭道:「他現在的確十分的需要休息,我們也不便打攪他,不過我們還是得為他作上一些事情。他至少在完全清醒了後,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之前的模樣,最少也得讓他知道是誰要害他。」
「哈哈哈,毛師傅,白道長,這件事情你們就不必操心了。我已經給辦的妥當了,就在昨天我就去了那裡問過了住在附近的住戶,已經知道那是誰家的院子了。」這時候楊飛雲卻是哈哈笑著走了進來,話裡的內容到是直接將兩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楊飛雲待來到了兩人的身前,卻見他的面色卻是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沉下了聲音道:「毛師傅,白道長,你們可知道那是誰家的院子?說來可能你們不一定相信,那院子的主人卻正是李二牛的大伯!」
這答案倒是讓毛小方與白羽兩人直接愣了一下,片刻之後白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可知道其中的緣由?」
楊飛雲聞言點了點頭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之前我說過,這李二牛的父母是中年得子。生下李二牛的時候,他的母親也都有四十多歲了,而就在那時候他的大伯家卻沒有一兒半女。老爺子又馬上將要撒手人世,正討論著分他們家產的事情,但是因為多了李二牛這一個變故,所以老爺子他便準備將大部分家財都留給李二牛。於是便遭到了李二牛大伯的嫉恨,而過了不久李二牛就變得呆呆傻傻的,現在看來就應該是這李二牛的大伯請人下的毒手。」
毛小方聞言皺起了眉頭,他對這件事有些厭惡。對於這樣為了錢財,甚至可以陷害親人的人發自內心的厭惡。
不過幸好現在也算是沒有什麼事情了,這李二牛的大伯不是在早年便已經過世了麼?所以現在來說李二牛完全可以拋卻之前的一切,在他這香島道堂重新開始下半生。
「嗯,這李二牛既然有著這樣可憐的身世,在他醒來轉好的時候我會將他留在道堂裡的,那時候我會立刻為他舉行收徒儀式。」毛小方這時候渡起了步子,一邊來回地走動著,一邊對著兩人道。
楊飛雲這時候發現氣氛有點深沉,連忙的笑了起來道:「對了,白道長,昨天我給你說的東西你可是已經都記住了?這相術當中蘊含著很奇妙的東西,要是能夠理解這時間將不會有一個人瞞過相士的眼睛,傳聞在自己對於相術命理的理解達到了一個高度的時候還有通天之能。」
白羽聽到了這話倒是暗暗發笑,要是真這
麼說來那你楊飛雲的功力還不算夠,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在你的面前就如同謎一般,但不知道真正能夠將相術達到高境界又是怎麼個表現。
就在昨天楊飛雲交給白羽的都是一些重要的要點,這些東西是相術的基礎。之後所要學的相術就要建立在這上面。其實在人的面部所能夠傳達的信息有著許許多多,一點微小的變化甚至能夠預示著一些劫難。
相術可以鍛煉人的眼力,捕捉這些東西。
「既然現在白道友又要學這些東西,那我就不再打攪了。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拳腳功夫也不能夠落下,現在我就先去活動上一下。」說完卻是扭了扭腰身,來到了院落的正中央,竟是打起了拳來。
他這一套拳法白羽很熟悉,正是那八卦掌法,而且還是那八卦游身連環掌。白羽見了,心中倒是感到好笑,他沒有想到不管這是九叔還是毛小方竟然都會這種功夫。
不過隨後他的思路卻是又被楊飛雲給引領了過來,這時候楊飛雲又開始教起白羽命理來。
這一天又在學習當中過去了,天色將晚,但是楊飛雲看著這天色卻是開始嘀咕了起來,「再有一段時間,時機便要成熟,待到那時候……」
白羽裝作沒有聽到,只是埋頭裝作在思索著。因為他知道,這楊飛雲的心中儘是一些鬼主意,以他的心性現在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馬叫露出。現在卻是當著他的面給說了出來,那就只能是他有些計謀想要實施。
過了片刻,白羽靈敏得發現楊飛雲的餘光注視在了自己的身上,知道這是在試探著白羽,正等著白羽回聲。但是白羽一直沒有任何的回聲,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這倒是令他有點焦急了。
「咳,白道長你想來現在也已經知道我鐵板神算一脈,傳下來了一些陣法,可以推算過去未來的吧?」楊飛雲這時候乾咳了一聲,忍不住再次開聲道。
白羽的面上儘是疑惑,道:「這些我倒是知道,據楊先生所說很是神奇,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也不能直接學習那陣法。還是現將基礎打好再說吧。」白羽卻是跟楊飛雲打起了啞謎來。
楊飛雲臉上一將,他沒有想到白羽竟然沒有配合的詢問,打量了一番白羽的表情,他發現白羽眉頭緊皺像是在盡力思索著什麼。他恍然大悟,向來是想得太入神了沒有認真聽他說的話。
於是他也不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我在前兩天用陣法小小的推算了一番,卻發現我華夏將在不久之後某一個地區發生一件大災難,這件災難之下將會有許多的人死傷。」說著這話,他的臉上竟是還很配合的露出了一幅悲天憫人的申請,就像是很是心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