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這小貓兩三隻,在白羽的手下還不是被欺負的份?畢竟雖然白羽的實力只是達到了宗師境的初期,不過實戰實力已經與毛小方相去不遠了。只見他們這個戰圈當中火花伴隨著青煙與炸響之聲綿綿不絕。
這聲音實在是淒厲,直接下的在一旁觀戰的眾鎮民都是手腳冰涼,身軀直顫。他們現在也認清了,這哪是什麼吸血神啊?的的確確是殭屍而已,看了看那巫師死時的慘狀,他們只想吐出來。
單看著那裸露在空氣當中的內臟就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陣的發冷,想想也是,要是不是這裡有著那三個與殭屍打鬥著的人的話,他們這一次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他們來祭拜這所謂的吸血神,只不過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但是現在看來拜他死得更快。
這時候毛小方與玄魁正打得難分難解,兩人的戰鬥所交手之處必會有著氣勁飛散,而他飛散的氣勁讓這空曠的地方想起了一聲聲的爆炸聲震耳欲聾。
雖然白羽不想要上去幫忙,不過玄魁終究不是經驗老到,而且準備充分的,毛小方的對手。可能最重要的還是玄魁沒有吸夠足夠的血,正因為這殭屍是一個奇葩,心下還有一些人性,所以他沒有殺過太多的人,頂多只不過是細一些送上門來的人的鮮血。只見突然毛小方手中拿出了一扎符紙,這扎符紙剛一出現便放出了光芒,毛小方猛地向天空之中一拋。
霎時之間,這一扎的符紙竟是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黃色布罩,直接將玄魁給蓋在了下面。
這是除魔罩!一般的殭屍鬼物被這罩子給罩上的話,定會立時化為一灘血水或者是煙消雲散。這除魔罩也是將玄魁這個大殭屍給打出了一個不重不輕的傷。玄魁用上自身全部的力量將這除魔罩給掙脫,腳下一躍便是朝著一個方向逃了過去。
毛小方並沒有追趕。因為他知道玄魁想跑的話他是追不上的,於是他便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看了看白羽那裡的戰況,發現現在正對付白羽的幾個殭屍現在已經都是傷痕纍纍。看模樣已經無法堅持了。目光掃到了白羽手中的拂塵。他可以感覺得出來白羽手中的拂塵並不簡單。
「大家都回去吧,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記住哪些是殭屍,並不是什麼吸血神。不要再拜他們了,不然的話你們一定會喪命的。」沉吟了片刻來來到了眾鎮民的身前開口道。
有了血的教訓眾鎮民自然是知道了這個道理,他們對著毛小方一陣的感激。隨後腳步加快向著鎮中反了回去。不過那做祭品的女子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依然被拴在那裡。
毛小方看了看已經走光的鎮民,歎了一口氣,他對人性還是很瞭解的,往往人都是只顧著自己的。他走上前去將那女子身上的身子一怕扯斷,對著那女子道:「你回去吧姑娘,已經沒有事情了。」
那女人一被放了下來便是伏地拜倒。感激的道:「謝謝大師,小女子感激不盡。」將這些說完他才轉身走了。
白羽那邊的將是也被他完全的解決了,他拍了拍手來到了毛小方的身前行了一個禮道:「真想不到竟是能夠在這裡遇上一位同道,真是令在下意外。敢問道長大名?」
毛小方回了一禮,笑了笑道:「小姓毛,毛小方。其實我也是略感意外,本來我在得知了玄魁在這裡,是來收服他的,卻沒有想到在這裡竟是能夠遇到一位與我有著相同志向的人。」
白羽笑了笑道:「沒想到竟然是毛道長,真是幸會,在下姓白,單名一個羽。因為長年行走江湖,所以自己就為自己取了一個道號,輕羽。」白羽又上前走了幾步,走進了毛小方道:「但不知道長這又是要去何處?好像是要出去遠行吧?」
毛小方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這已經在外漂泊了十年,主要的目的還是在追捕玄魁。找了十年就今日有了一些收穫,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掉了。」
「師傅,我們是不是要去香港啊?到了地方看來還得盡快找個地方落腳了,玄魁在剛才受了傷我想他一定跑不了多遠的。」這時候阿帆終於將他的那一直將是給擺平了,說著話來到了兩人的身前。
毛小方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後又對白羽道:「這位道友現在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們要去香港,但不知道現在道友在哪裡落教?」
白羽微微一笑道:「其實不滿道友,我現在與道友的狀況相差不遠,我也是一直在遊歷天下,志在斬妖除魔。現在也只是來到了這裡不久而已還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如這樣如何?我接下來就與道友一同到香港去,畢竟到了哪裡也是遊歷,倒不如這時候與道友同路,在路上面說不定還能夠談論道學。」
「嗯……對,這樣最好,其實在遊歷天下的時候我還有著一個目標,那就是遍訪高人。一般到了一個地方,在知道有高人在的時候就會送上拜帖前去拜會。現在道友也是一位高人能遇道友同行,自是甚好。」
其實白羽本來是沒有想過要與毛小方一同走的,畢竟這毛小方身邊帶著的人沒有幾個是好人,在他的身邊即使白羽有些實力。但也是依然沒有什麼安全感。
不但是楊飛雲一人在耍陰謀,他後來所有的幾個徒弟當中,卻只有一個阿邦人品好上一點。就像是現在在他身邊的阿帆一樣,竟是為了一個女人連尊嚴都不要了!他不但單純還愚蠢!
隨後三人便開始結伴而行,向著南方行了過去。
他們知道玄魁是往南方逃了過去,而這裡已經距離去香港的碼頭不遠了。幾人知道玄魁雖然只是在晚上才會出來趕路,但是他的速度很快,所以他們不得不日夜兼程。而他們來的時候所起的兩輛自行車,早就在與殭屍打鬥的時候壞掉了。
幾人先是出了郊區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鎮子上,這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這鎮子上過往的人群也有著不少,到處都有著小販的叫賣聲。
毛小方看著四周對著白羽道:「這玄魁跑得很快,在這裡已經不見了玄魁所留下的氣息了,想來我們在路上一定不能夠有任何的耽擱。不然的話真有可能還找不到他的蹤跡。」
白羽點了點頭道:「說得對,再往南是香港,而香港四面環水,想來他必定就在那裡就止步了。」
「哦?殭屍怕水那它就一定跑不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在香港將玄魁給除掉吧。」毛小方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過內地,來香港他還是第一次,對於香港的地勢他還是有些不明白的。
而毛小方所說的殭屍最怕水,的確是有這麼一說,畢竟殭屍也不是什麼水中生長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四肢僵硬的他們並不會游泳,所以也是有這麼一說的。
這時候白羽掃視了一眼,發現這時候阿帆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搜尋了一下,他發現現在阿飛竟是正在不遠處的一個買島**服的攤位前,興致勃勃的選著什麼。
白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將他給拉走了,他知道毛小方可是會不高興的,雖說這傢伙有點笨笨呆呆的,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一個老實人。所以他也不想讓這傢伙被他的師父罵。
三人一路上日夜兼程的,走了整整數日他們便離著碼頭已經沒有多遠了,這一天他們來到了一間破廟前,隨即準備著將就上一宿。但是等到了他們進入到破廟,卻是發現在這廟的正中央正躺著一具屍體!
現在雖然已經立秋,可天氣還有很溫暖的。但是這屍體雖然已經冰冰涼涼,但是奇特的是並沒有一絲的腐爛和臭味。
毛小方來到這屍首前蹲了下來,道:「她是流血過多而死的。」
阿帆點了點頭道:「師父是不是被玄魁吸乾了血而死的啊?」
「嗯,有可能啊。」他歎了一口氣道。
白羽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是,他這應該不是殭屍干的,在她的頸部沒有牙洞。」又將這屍首的手踮起來看了看,發現在她的兩個手腕上竟是都有著一道深深的傷口。皺著眉頭開口道:「應該是被人割脈而亡的。」
毛小方聞言點了點頭道:「看來這女人想來應該是慘死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隨即發下了一絲端倪。嚴重猛然冒出了一縷精光,大喝道:「什麼東西還不快快出來!」
突然在那死屍之上出現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仔細看來這道影子的面目竟是與死屍一般無二!
白羽站起了身來笑道:「真沒有想到竟然是一隻孤魂野鬼,看你在這荒郊野嶺之中,但是卻不知你有為何不去投胎呢?」
毛小方冷哼了一聲道:「像這樣的孤魂野鬼不去投胎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想要留下來害人!今日我就來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