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家樂又從外面拿著茶壺進來,先是為兩人倒上茶水而後又對著四目道長道:「師傅,那我就先將外面的這些大哥給收拾一下,然後就去做飯啊。」
四目道長聞言點了點頭道:「好,下去吧。」
但是就在家樂抬起腳步欲要出去的時候,卻好似想起了什麼又再次轉過頭來道:「對了師傅,隔壁的大師回來了。」
四目道長臉上一怔,數息反映了過來眼一瞪道:「那老傢伙回來又怎麼樣?難道還要我去看他啊?趕快去做你自己的東西去。」
家樂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會有這個反應,無奈的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便走了下去忙自己的了。
待家樂走遠了,四目道長整了整臉色,回過頭來對著白羽笑道:「道友,你看我們這裡是不是環境很不錯?要是在我們這裡住的久了可是對著修為大有裨益的。」
白羽聽言笑了笑道:「這裡的環境的確不錯,在我剛到時就在我們相遇的林中修煉了一日,卻沒想到修為竟是精進了不少,依我看來以這裡山青水秀的環境修煉一天的時間就相當於平常地方的數天。」
四目道長得意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道:「既然這樣,那不如道友就在這裡多住上幾天。」
但是白羽在這裡面的去向可由不得他自己,於是搖了搖頭道:「這多住就不必了,我因修道時日尚短所以根基上有些不穩,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對於心經修為的歷練比較重要,就在這裡住上兩天就會再去遊歷了。」
四目道長聞言先是呆了一下,而後歎了口氣道:「說的不錯還是心境的歷練比較重要,既然這樣我就不攔道友了。」隨後確實眼珠一轉,有道:「不過道友,今日你所施展的那個撒豆成兵之術,能不能教教我?你也知道我那趕屍術十分的耗費人力。要是有了你那撒豆成兵之術的話相信我在以後一定會輕鬆上不少的。」說完這些話他的臉色卻是有些微紅,想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羽聽到了這裡也算是明白了,看來之前留他的那些話其實最主要還是為了學這撒豆成兵之術,好笑的搖了搖頭道:「道友既然開口我自然會教與你。我們同屬一門,再說這撒豆成兵的法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術法,告訴你又何妨,但是學不學的成就看你自己了。」
四目道長頓時臉色一喜,連忙站了起來行了個道禮道:「那是自然,我就多謝道友了。」
白羽趕忙然他坐了下來,道:「道友不用客氣,來我們就坐下來說。」
待得四目道長坐了下來,白羽便將撒豆成兵之術的一些口訣法印講給了他聽,四目道長卻是不敢有片刻的鬆懈牢牢地將這些東西給牢牢地記在了自己的腦中。
不得不說別看四目道長這人整天嘻嘻哈哈的。但是他修道的資質的確是沒的說,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臨近末法了,他既然能在道術修為上達到無咒施術的頂峰就可以看出。
白羽不過是將這些術法手印稍稍講解了幾遍他便是牢牢記住,而且還都已有了一些理解,想來只要是他再稍稍習練上幾遍就會初步的掌握上這門術法的。
就在白羽為四目道長傳授術法之時。在院子裡卻是有著人聲傳來,不一會兒只見家樂便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年齡較老,想來已經至少有五十歲以上,他的頭髮花白身上卻是穿著一身的僧袍,這就是那一休大師了。
而在他的身後的一人卻是一個小姑娘。只見這小姑娘年齡也是不大,頭髮紮成了兩個小辮子到時顯得很為可愛,她的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打量著這屋裡的四目道長與白羽二人。
但是在看到白羽時眼神之中卻顯出了一絲的驚奇,不過的確是身穿道袍的白羽有些引人注目,這麼年輕便有著自己的道袍的確是很少有人看見過。
只見一休大師也是觀察這屋裡的兩人,再見到白羽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由疑惑之極。仔細地看了一下卻是心中一驚因為他卻是感應出了白羽身上法力的強弱,頓時不敢小視,連忙打了一個佛號對著二人道:「阿彌陀佛,兩位道長貧僧這裡有禮了。」
四目道長完全的不給面子,看都不看一休大師一眼。在自己的鼻子裡還擠出了一聲輕哼。
而白羽自然要回禮的,連忙回了一禮道:「見到大師貧道深感榮幸。」
對於四目道長現在的表情一休大師也是早有預料,卻沒有在意而是對著白羽道:「這位道長卻不知是從何而來?」
白羽道:「道長客氣了,貧道道號輕羽,在下是在這山裡抓一隻妖的時候偶遇道兄的,受不住道兄盛情就來此做客來了。」
一休大師笑道:「相見即是有緣,道友倒是很是客氣,不過倒是比某些人懂得禮儀,想來將來的成就定時不可限量啊。」
白羽聽言笑了要卻沒有接話,四目道長卻是有些不樂意了,他眼睛後的那雙眼睛一瞪道:「臭和尚你說誰呢?我告訴你我一見到你心裡就不舒服,對你還真的不用什麼禮。」
兩人這一下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火藥味瞬間就在這小小的木房子裡飄散開來。
白羽趕忙笑著圓場道:「兩位何必如此,都是多年的鄰居了快快坐下,我們不如喝杯茶談談心如何?」
對於白羽這個在他們眼中的修道界的年輕一秀,面子他們還說是要給的,頓時都將自己心下的火氣給壓下,沉著臉坐了下去。
一旁的家樂見到這情形不由鬆了一口氣,笑著道:「那這樣的話我就先去做飯了,不過這次的飯大師肯定是吃不成了,因為白道長的到來所以師傅讓我殺得雞,要不待會兒我在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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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
四目道長輕哼一聲道:「做什麼別的?是讓你為他做飯的?」
家樂有些無奈的對著一休大師兩人笑了笑,而後又向四目道長求道:「師傅,大師好不容易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一起吃一頓飯是應該的嘛。」
但是這一僧一道卻是互相看不對眼,又怎麼聽的下去他的話呢?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皆是發出了一聲哼聲。
白羽這是也是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道:「家樂,你們就先去做飯吧,想來你師傅與這位大師也是多年不見想要敘敘感情,就在這裡喝會茶。」
畢竟白羽也是客人他們在怎麼不對眼也都是注重禮節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又再次的悶頭喝起了茶來。
家樂與那女孩對視了一眼後這才點了點頭離開了。
而後白羽回過頭來對著坐著相互對視的二人道:「二位,來咱們喝茶,喝茶。」
四目道長聞言又發出了一聲哼聲,不過隨後眼珠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轉竟是笑了出來,只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笑瞇瞇的道:「來和尚我們喝茶。」
一休大師與四目道長相處了許多年又怎能不知道他的為人?心下暗暗地提防,也是露出了笑容敷衍著道:「好,好咱們喝茶。」一邊說著手已經拿到了桌上的茶杯,便要端起來。
忽然四目道長的手卻是壓在了他的手上,臉上依舊笑著道:「喝啊。」
一休大師點了點頭道:「好,喝茶。」白羽雖說看著兩人的臉上都有著笑容,但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在這個小房間裡激盪著。
這時兩人已經開始拼起力氣來,因為兩人的修為相仿所以他們的身體素質也不盡相同,他們的手皆是因用力過度而顫抖了起來,但臉上卻是沒有變化,依舊帶著笑,不過若是細微的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其實他們臉上的肌肉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臉色也是開始紅潤。
看著這兩人白羽有些好笑,只見他伸出了一隻手來,看似輕輕的放在兩人的手上,笑道:「兩位,茶可不是這麼喝的,你們這是在和交杯酒嗎。」說著話手上已是開始微微的用起了力來。雖說白羽的力氣與兩人也是相差不大,但是他這屬於第三方的力氣,只見他只是略微用了一些力便將兩人的手給壓了下去。
兩人反映倒是很快,用著另一隻手結過了茶杯,像是剛剛沒有發生什麼事一般的面色回歸平靜。
白羽見兩人這樣呵呵一笑,為了轉移注意力對著一休大師問道:「大師,我聽聞你好像是剛剛回來,但不知道你是去了哪裡?」
一休大師笑道:「主要是以前發覺我的心境還有波瀾所以便出去歷練了一下,自以為心境已經進步了不少。」頓了一頓又將目光撇了一下對面的四目道長,道:「但是誰知道回來了我才知道我還沒有修煉成。」
白羽聞言倒是有些無語了,這兩個人說話句句都要打擊一下對方。
果然,四目道長這是便是不樂意了,兩眼一瞪道:「你修煉不足是你自己的事,怎麼還怪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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