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眼珠一轉笑了笑道:「這可能不能怪道長,可能是我的命格特殊而已,道長沒有見過吧。」
劉真光這時度起了步子,搖頭晃倒的琢磨著,目光還不時的望向白羽,彷彿要將他的臉上給看出花來,從他的絲絲舉動可以看出他的心裡的不甘心,想來也是劉真光被江湖上稱之為麻衣神相,自然他的相術非同小可他這一生相人無數,但是到的老來卻是被白羽的一張臉給難住了,這如何叫他甘心?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將步子定住,走到白羽身前有些猶豫得道:「道友,能否可以將你的八字借我一觀?我知道我們修道人對這八字是不能隨意地透露的,但是我對天發誓,這八字我不會向別人透露半分的。」
白羽聞言卻是輕輕一笑道:「道長不必如此,我可以將我的八字給你。」
劉真光聽言頓時心下一喜道:「那就多謝道友了。」他的眼神當中卻是透露出絲絲的急切與不好意思的神色。要知道之所以修道之人將自己的八字看得重,是因為在修道界亦是別的地方,人的八字可以用於邪術做很多事情。
要是有人想要有心加害於你,只需有相對的術法便可以在無形之中有你的八字將你殺死,甚至最終還查不出來原因。
不過白羽雖說要告訴他自己的生辰八字,但也是留了一個心眼,他不擔心劉真光會加害他,因為一者他身上沒有絲毫的法力,二者他也沒有動機可言,更何況這加害人可是因果,正道人士一般都不敢去觸碰的,不然過不了多少時間這天譴一到也是必定神形俱滅。永不超生,一般這些東西唯有邪道修士敢來觸碰。所以白羽便對著劉真光口口相傳,卻沒有寫在紙上。
劉真光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在得知了白羽的生辰八字後便是將手伸進了懷中,摸索了一下不一會便已經有三顆銅錢已經入手。
白羽有些好奇地看著劉真光的動作,只見他這時坐在了地攤上。隨手將自己手上的銅錢拋出待的銅錢落地,看到顯示的卻是一個字面,而後劉真光又看了看現在的時辰,手上有掐算了一會兒,但是這一過程中他的眉頭卻一直緊皺著,像是有什麼地方令他十分的不解。
突然他開口自語了起來,「不可能啊,怎麼會若即若無,令人完全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什麼地方算錯了?」而後他猛地一搖頭。將本來的推算結果給甩出了腦外,又重新掐算了起來。
但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幾次掐算的結果竟然都是一樣,就像是在這片天地查無此人一般。
這時他站起了身來,目光望向白羽但是其目光當中卻滿是怪異,此時劉真光的心中已經是有些懷疑白羽到底是不是地球人了,雖說對於外星人這種生物以他一個修道人的身份沒有什麼研究,但是除了這一個答案外還真的沒有什麼解釋可以行得通了。
劉真光在心裡懷疑這一點的同時,看著白羽的眼神已經是像是看稀有動物一樣了。
白羽被這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笑了笑緩解了一下壓力,道:「怎麼了劉道長。是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洗漱,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劉真光就這樣注視了他許久,隨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老頭子我才疏學淺這一次又沒有算出一個所以然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以後也該歸隱了。」
白羽聽見他如此的喪氣。有些不忍,出聲安慰道:「劉道長哪裡話,你現在也是老當益壯怎麼會是老了的,我看應該是我的問題或許我的命格是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也說不定。」說到了最後,他還開了一個小玩笑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但是劉真光聽言卻是眼前一亮。點了點頭笑道:「沒錯,真有這個可能,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一兩類奇特的命格也是不足為奇,想來你就是這樣的人,在從前也曾有人是這樣的命格,但他們卻是都非常人,他們的命運有著令人難以想像的多變性,塑造能力極為的強大,這類人命運不受天地的安排,卻在自己的手中,如果道友也是這樣的人的話,那以你現在的成就將來必定是不可限量啊。」
之前的話白羽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劉真光竟是當了真,還是滿臉的肯定,這倒是讓白羽愕然了,他有些摸不到頭腦地撓了撓頭,乾笑了一聲問道:「還真的有這樣的人?」
劉真光聞言面色頓時一肅,道:「這樣的人自然是有,對於這樣的人相學在他們的身上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就算是有道高士,甚至是古時十分出名的相士尤其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白羽聽了這話強笑了笑,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隨即沒了聲音。
現在劉真光可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他本來還以為是他自己的原因,但是沒有想到這原因卻是出在白羽的身上,這證明他還沒有老心下自然是高興,雖說這個奇特命格的說法,他也是在相術的古籍上翻看到的沒有什麼證實,但是他現在卻是十分地相信。
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親眼所見,還有一部分就是他不服老了。
因為兩人都想著事,所以這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大約數分鐘,白羽乾咳了一聲打破氣氛道:「劉道長,我看現在時間也是不早了,我還是先走了吧,畢竟我們那地方的飛機好像會早點。」
劉真光回過了神來,呵呵一笑道:「好,道友那我們以後再會了,不過記得以後有空了可要去找我談論一下道學,我看看那時你的道理是否進步,順帶的還可以見識一下你的修為法術,我家就住在我們上次見面地方的小區裡。」
白羽連忙行禮應是,隨後又整理了一下東西,看了下沒有落下什麼這才離開了這酒店。
出了酒店卻又有了問題,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訂機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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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頓時他有些無奈,難道今天還回不去了?
「這位先生,請不要擋在門口好嗎?請讓我們過去。」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卻是有著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是一道女聲,很是悅耳好聽,但是聽其聲音,這聲音的主人卻好似有些嗔怒。
不過不要對這聲音卻感到有些耳熟,他有些驚訝地轉過身來,沒想到站在他身後的兩人竟然是水木兩父女。
見到兩人白羽心下一喜,現在正愁著回家呢,正好兩個老鄉送上門來了,他自然會高興,只見他笑道:「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兩位,真是榮幸之至啊。」
兩人見到白羽也是齊齊的一愣,隨後水木也是笑道:「白道長,沒想到你竟然也住的這家店,真是有夠巧的,只能說這是緣分了。」
但是待他說出緣分,水天心卻是有些臉紅,想來也是兩個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女說到緣分,總會令人想到別的事。
白羽與水木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們依舊是客套了一會兒,而後白羽問道:「不知道水道長這是要去哪裡啊?」雖說八成的可能便是要回家,但是還是問清楚的好,萬一不是反而有可能會鬧的尷尬。
水木笑了笑,道:「我是要會去了,畢竟我家裡還有事情,我在我們那一帶還算是小有名氣,每天都有幾個找我看風水的,畢竟養家餬口才是要緊的事情嘛。」
白羽點了點頭,笑了笑,隨後像是沉吟了一下,道:「正巧,我也打算的趕回家的,正準備去買機票,現在碰到道長了不然我們同去如何?」
水木對於白羽沒有什麼惡感,更大的卻是欣賞,對於他的話水木沒有往別處想,當下點了點頭想都沒想便是應了下來。
於是幾人結伴就買了機票,幸好這時乘機的人不多,沒有買票緊張的情況出現不然想來有可能他們會卡到,他們打的來的機場的時候正好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半個小時了,三人等上了飛機,先是找了位子坐了下來。
不過這次水天心卻沒有跟他坐在一起,在他身旁的而是水木。
正瞅著這飛機沒有起飛的空檔,白羽對著水木問道:「水道長,是在家鄉那裡專門幫人看風水的?」
水木點了點頭道:「沒錯,畢竟我這宿土派弟子畢生都用於研究這風水易學了,也不會別的不幹這個也沒有什麼好做的。」
白羽呵呵一笑道:「這樣的話,那水道長想來在家鄉不只是小有名氣那麼簡單吧?現在的一些風水先生大多數都是一些招搖撞騙的神棍,想來以道長的真本事想要闖下名頭並不會難。」
但是水木聞言卻是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有一半是對的,現在神棍的確是多,但是這些神棍卻要比我們名頭要來的大,我雖然有些真本事但是對做生意卻是外行,在與人交往上也只能說是一般,但那些神棍不同,他們各個都是舌燦蓮花,而且勢頭也足,我的生意還是因為我早些年幫助過一些人他們給介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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