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這道士的帶領下來到了院子裡,但是眼前的景象卻是令得白羽吃了一驚,只見這院子擺滿了石桌石椅,滿院子的人已經坐滿了整個庭院,他們三三兩兩有說有笑,雖然衣服的樣式都不相同但是卻不能夠阻擋他們的交流。
這時在前面帶路的年輕道士笑道:「好了,各位,你們就隨便找地方坐吧,我還要去接其他的人呢。」
水木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讓他走了。
這時水木又回過頭來,對著白羽道:「道友,既然到了地方,你就去找你們茅山的人吧省得你師傅擔心你。」
白羽聞言,笑了笑道:「好那我們就回見了。」
隨後白羽便告別了水木父女,在這庭院裡瞎轉悠了起來,他在這裡可不認識一個人,要他找組織他還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唯有一個認識的人劉真光還不知道來沒來。
無奈之下,隨處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白羽所坐的這處地方,還有著三個人早就在這了,這三人正說說笑笑地聊著天,見到白羽坐了下來,一人便是笑道:「道友,剛剛到嗎?不如陪我們說說話怎麼樣?」
白羽聞言禮貌性的笑了笑,道:「好啊道友,不知幾位正說什麼呢?」這幾個坐在一起的人倒都是十分的年輕,都沒有超過三十歲。
先前說話的那人笑道:「不如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怎麼樣,要不然我們聊起天來也不方便不是。」
幾人解釋欣然的點了點頭,那人先是開腔道:「我是華山的道士,名叫馬輝。」
在他身旁的一人也是笑著接口道:「我是嶗山的道士,名叫劉瑾。」
「正一道的道士。名叫李銀。」
馬輝聞言面色頓時一陣的羨慕,恭維的道:「正一的道士,那可是現今道派的兩大主流道派之一,道兄前途無量啊。」
李銀像是也有些得意,不過卻是故作謙虛的道:「哪裡。哪裡。」
兩人又再次恭維了一會兒,而後馬輝見目光轉了過來問白羽道:「輪到這位道友了,看道友穿的是普通人的衣物,想來應該不是法修一脈的人吧?」
白羽笑了笑,搖頭道:「不,我也是法修。名叫白羽,屬於茅山派。」白羽話音剛落其餘的幾人卻是驚訝了起來,好奇地打量著白羽就像是在看大熊貓一般。這倒是令的白羽有些摸不到頭腦。
白羽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馬輝搖了搖頭,笑了笑道:「不對倒是沒有,不過茅山的道士在這裡可是少見的很,這些年在這裡出現的最多的也只有茅山的掌教茅道長而已…….」不過下面的話卻沒有接下去。
聞言不要倒是有些若有所思。看來現在茅山是真的沒落了,在往昔茅山屬於道教五大分支之一,那是十分的風光,但是現在卻是已經淪落成為了一個小派了。
這時都已經介紹完,馬輝又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在這修道界裡還有沒有一位年輕的同道,達到境界了?在這個末法時代想達到傳說中的境界,凝聚上一絲的法力還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想我小小年紀便開始修道,到了現在還是只停留在築基的階段。」
劉瑾這時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在這末法時代還真的是苦了我們這些法修,要是在古時候天地元氣足夠,想來現在我們還不一個個的都能夠有上一手好法術了?」
李銀聽了二人的話倒是呵呵一笑道:「的確,就以現在這個世界對我們這些資質差的道士來說,能夠將一些法器運用熟練,可以對付一兩隻小鬼已經是十分不錯的了,但是還是有一些資質強的人修出了一絲法力了。」
「哦?」劉瑾馬輝兩人聞言,頓時都將目光轉向了他,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李銀掃視了三人一眼。而後道:「我就知道一位,他就是這次隨我一同前來的一位師兄黃建,黃健師兄現在就以著三十多歲的年齡凝聚出了一絲的法力。」
其餘兩人聞言,頓時連連的驚歎,皆是佩服不已。
這情景倒是令的白羽感到好笑。沒想到現在的修道界已經沒落到了現在的這種程度,到了三十幾歲有了一絲的法力竟然就算是天才了。不過隨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因為在飛機上他聽水木說上一屆會議這法修總共來了二十人,但就不知道這一次又有多少的法修來了,於是開腔問道:「幾位師兄,不知道這一次我等法修來了多少人?」
馬輝聞言一愣,隨後便是笑道:「白道友,這一屆的論道大會,我們法修來的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多的,連著各派身負法力的掌門,和一些傑出的弟子,還有我們這一些在新近一代較為出色的弟子在內,一共來了將近四十餘人呢。」
白羽聞言點了點頭,他來時便粗數了一下,發現這院子裡的人至少也有著一百五十人左右,正感覺納悶,原來是這法修的人多來了這麼多。隨後又問道:「但是怎麼不見各派的掌門,與一些前輩高人呢?」他這是想要尋找劉真光的身影。
劉瑾聞言倒是一愣,道:「這你都不知道?各派的掌門,與一些前輩高人自然不會在這裡,他們都在一個單獨的房裡,這些人所談論的都是一些修煉的體會,我們這些小道可是理解不了的。」
聽言白羽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他說怎麼沒有見到有一個是年齡超過五十歲的,原來是沒跟他們在一起。知道了這些,白羽不由地搖了搖頭,這找不到劉真光,他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跟這麼一幫年輕人在一起,除了聊天打屁還真的沒有別的。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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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思考事情的時候,馬輝有些愕然的聲音傳了過來,「白道友,你不會沒跟自己門派的前輩一起來吧?」
白羽自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正在這時李銀卻是輕咦了一聲,目光望著不遠處四合院的一處房門道:「麻衣神相劉老前輩怎麼出來了?」
幾人聞言皆是將目光轉向了那處地方,不只是他們因為麻衣神相的名聲的確是響亮,整個院子的人都將目光給轉了過去,心下都是好奇這麻衣神相是來做什麼的。
只見劉真光來到這院子裡,他的目光卻是四處觀望著,應該是在找著什麼人一圈一圈地掃視著,待目光看到了白羽這一桌的時候,頓時大亮,腳下疾走著向著他們一桌而來。
除白羽之外,其餘的三人卻是有些激動了,這麻衣神相在相術上的成就誰都不能夠否認,要是他能夠指點一下就絕對能夠讓他們以後消災免難。
他們心下皆是想著:莫不是看到我的面相,感覺我日後必不會平凡,所以前來指點一下的?他們想到了這裡,頓時一個個的眼中皆是閃過了一絲亮光,掛著一絲悸動的笑容期待地看著劉真光的身影。
白羽倒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只是面帶著一絲的微笑,注視著劉真光到來的身影。
劉真光腳下倒是走得急,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這一桌前,但是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令這滿場的道人都是愕然。
「白道友,我可是找到你了,來了怎麼還不去找我,怎麼坐在這裡了?」
道友?滿院子的人的目光都會聚在了白羽的身上,這麼年輕的道士是道友?麻衣神相眼花認錯人了吧?
就連本來滿是期待的三人也是一臉的驚愕,皆是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這時白羽笑了笑道:「劉前輩折煞我了,怎麼能以道友來稱呼呢?」
劉真光倒是不甚在意,道:「我說當得起就當的起,你也不用推辭,走,跟我走,我可是更裡面的那群老傢伙說好了的,要讓他們開開眼界,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天才的。」隨後拉起白羽便向著那房間裡而去。
白羽聞言苦笑地搖了搖頭,腳下也是不做停留跟了上去,不過走的時候還是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三人禮貌的點了點頭。
其三人有些目瞪口呆的對視了一眼,顯得呆呆愣愣不明所以。
而在另一個角落,水木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他拖著下巴,沉思者自語道:「莫非,這白道友來歷還十分的不簡單不成?」
水天心亦是用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打量著白羽離去的身影,其中也滿是驚奇。
這時這院子裡的人已經是炸起了鍋,頓時談論之聲如驚雷般響了起來。
「看那位道友應該不是法修吧?」
「應該不是,莫不是麻衣一脈的?不會是下一任的麻衣神相吧?」
「不對,我見到那道友是跟宿土水家一起來的,可能是宿土一脈的人。」
「真的?」
「我們問問就知道了。」
「好。」
隨後一群人便聚集到了水木的身邊,開始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這情形倒是將水家兩父女給搞得一陣頭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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