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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三、開壇佈陣 文 / 雲潮

    十三、開壇佈陣

    對於符陣的煉製在茅山秘術當中詳細的記載著,它是由印、符、術三方面相配合的。印即是手印法訣,符即是靈符,術即是茅山特有的秘術。法訣手印共有一十二個,符共需三十六張,而後在一張主符之上刻上秘術法文。

    製作符陣所需製作者對每一絲細節的把握要十分嚴謹,不得有一絲的差錯。

    他接下來沒有一絲的耽擱,便開始了製作陣符。他先是將三十六張符咒按著一種奇特的規律擺放好,然後閉上雙目念動起了一句一句的咒語,突然他兩手之上掐出了一個奇特的手印。隨後從排列好的三十六張符咒當中飛出一張符咒,那張符咒竟完全違反了萬有引力的漂浮在半空之中,而且還如同一隻陀螺一般滴溜溜的不停地旋轉!

    猛然,白羽兩眼猛地睜開,從中射出兩縷精光,渾身法力流動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舞動了起來只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一縷縷明黃色的光芒自白羽那兩手之中道道飛出,直直的打在快速旋轉的符咒之上。「叮叮叮」光芒打在符咒之上竟會發出金鐵交鳴之聲,一聲聲好似打擊樂一般還很有節奏!

    突然異變突生,那張符咒之上竟突然冒起了青煙來,之上還傳來「滋滋」的異響!「呼」最後符咒竟然燃了起來,不過一會便被完全燒成了灰燼。

    白羽不由長呼出一口氣,心下感歎陣符的煉製對人掌控力的要求確實是很大,剛才他不過是心下起了一絲絲的波動竟然就讓這張陣符給毀了。不過他也不沮喪,畢竟第一次不可能便成功的,這只是在積攢經驗而已。

    於是他收拾了一下心態,將心境調整好隨後又再次煉製了起來。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白羽終於感到這陣符的煉製之間難了。本來滿屋子的驅邪符現在只剩了幾百張了,不過效果也是顯著的一白羽現在的悟性現在以能做到心波平靜天塌不驚,只是在最後在刻畫術文時有時會出些差錯。

    此時不由去忽然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他剛製作過陣符的步鄒如放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點點過濾回放。過了良久,白羽再次睜開了雙眼,不過一雙眼之中竟滿是迷茫,漸漸的雙手機械般的打起了印訣,一張符咒再次飛到半空中,再次旋轉他的手中印訣依舊持續不停,一道道明黃色的光芒自他的手印中飛出打在符咒之上,「叮叮叮」的悅耳聲也再次的響起。

    帶他十二道印訣打完,突然,半空中的符咒猛的光芒大作,白羽適時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半空之中虛畫了起來,手指這一刻彷彿不再是手指,半空之中的滾滾光芒絲不再是虛無。一道道奇怪的線條在他的手指之下誕生,又漸漸的形成了一幅幅奇怪的咒文。待白羽畫完符文收回手指,明亮的光芒也是猛的一收,竟直接小了近十倍,而符文也是跟著小了十倍。

    這時地上擺放好的其他三十五張符咒竟是齊齊顫動了起來,發出一聲聲「嗡嗡」之聲像是無數只蒼蠅在身前盤旋飛舞,聲音是難聽至極令人耳膜發癢。但白羽好似不受影響,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半空之中的那張主符,暮然他輕喝一聲:「聚。」

    原本震顫的符咒竟是齊齊飛了起來只向著那張正在閃光的主符撞去。「嗖嗖嗖」符咒撞在主符上面竟是盡沒入其中,像是水滴融入了水流,不見一絲一毫的痕跡。

    待三十五張符咒都沒入了其中,光芒逐漸隱去,待仔細看去竟然只剩下了一張符咒,那薄薄的一張很難讓人想像是幾十張融匯而成。

    白羽嘴角掛起了一絲的微笑,心中有些歡喜,這第一張已經有了第二張、第三張甚至第四張還遠嗎?此時房外雖已至深夜時分,但白羽卻無睡意,他趁熱打鐵,一直忙活了一夜,待到第二天早上終於製出了四張陣符。

    一天一夜沒有吃飯睡覺,白羽可是已經疲憊至極,於是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他本打算先睡一覺在告訴九叔他們。但是他錯估了自己的疲憊程度,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當天深夜,待他醒來不由苦笑,都這時候了九叔他們應該早就睡下了吧,無奈之下決定明天再說,明天也是殭屍要來的日子。

    在他醒來後便睡不下去了,於是將剩下的時間用在了修煉上面,經過了一夜的修煉他的法力達到了預期的十八絲。一般來說要想達到無咒施術的階段,一個最基本的條件便是要法力達到二十絲,然後將散亂的法力凝聚成一股。法力是基礎,凝聚法力成功,便能靠著自己對術法的熟練度,無需刻意念動咒語便能施展法術。

    現在他對這個終極任務更有信心了,於是當下不再耽擱,來到客廳當中找到了準備出去喝早茶的九叔,與他說明了原因。九叔為他感到開心,九叔呵呵笑道:「昨天晚上殭屍又出來了還吸了人的血,不過今天晚上開壇佈陣必定讓這只殭屍有來無回。」當下早茶也不去喝了,回頭吩咐秋生文才兩人到:「快去準備東西,擺好壇晚上要開壇佈陣。」

    兩人應了一聲,便前去準備東西去了。

    九叔有對著白羽道:「這次邊有你來做法吧,我看你還沒有發袍待會我送你一件。」白羽心下一喜,這法袍便是那些殭屍片當中道士們穿的道袍這種袍子對付邪物有著特殊的功效,只是這材料只是普通的布料,但是在這道袍之上有著茅山的宗印從而讓其百鬼不入百邪不近,還附帶清神凝氣的作用。

    待到了傍晚,在一處了無人煙的野外白羽看著眼前的法壇,心下感到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開壇做法,第一次嗎往往是最難忘的。此時白羽已穿上了一件明黃色的道袍,他將桃木劍拿在手裡還真有那幾分樣子。

    這時不知何時秋生文才兩人來到了他身後,問道:「師叔,那將是真的會來嗎?」文才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呀,這裡烏漆麻黑的,也沒幾個人,還不如去睡覺。」

    白羽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文才嗤笑一聲道:「我看是你要睡覺吧。」

    九叔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裡,他輕咳一聲,瞪了一眼兩徒地道:「你們給我安靜一會。」而後有對著白羽問道:「師弟,你這陣法有個幾成把握?」

    白羽卻只是輕輕一笑安慰道:「對付這只殭屍,用這陣法絕對有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師兄無需擔心。」

    他看了看天色感覺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拿起桌上的招魂鈴,輕輕一搖,招魂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輕鳴。聲音不大只能讓人能夠聽得清楚但這聲音卻是穿透力十足,就是在數里之外今夜能夠聽到這麼大的聲音。

    隨後又拿起了一個草人,上面貼上一張迷你符紙,將它放於桌上,隨後嘴中唸唸有詞,手掐指訣。大約過了數分鐘向著草人一指,一道光芒自指尖飛出直射入草人之上。突然那本沒有生命的草人竟然自己立了起來,而且還像是一個活物一般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在法壇之上轉起了圈來。

    白羽當下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草人的動向。這時草人忽然停了下來,白羽雙眼之中神光一凝,桃木劍卻是當下已經祭起。他手捏劍訣,口中又再次念叨起了一些咒語,好似是準備隨時應戰。

    「嗷」此時一聲似獸非獸的吼聲猛然從不遠處響了起來,一個黑影自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地向著白羽壇前走來。壇上蠟燭的燈火搖晃,昏黃沉悶,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心情異常的沉悶。黑影終於進入了燈火的範圍,正是那殭屍似人一般邁著霸氣的大步子向著眾人走來。

    文才好似已對這將是有著不小的恐懼感,立馬躲到了秋生的身後。秋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任他去了。

    白羽見了殭屍前來,心下冷笑了一聲,今天必定叫你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殭屍見了白羽卻是彷彿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一雙被不該有感情的眼睛,竟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白羽,應該是還記得上次他被白羽打傷時的情形。此時他發現了白羽眼中的嘲笑之意,不由更為火光,向天一陣長吼,腳下使勁一蹬身體彷彿化作了炮彈一般向著白羽直撲而來。

    此時殭屍的身體要比起初時要靈活上數倍,力量也增長了不少,自然更難對付,不過白羽可沒有跟他正面交鋒的意思,只見他的兩手一錯,那四張陣符已是被他捏在了手裡,只聽他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同時陣符也自他手中飛出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殭屍的身前,「碰」「碰」「碰」「碰」四聲炸響聲響起,只見是四張陣符再將殭屍圍住的同時竟齊齊炸了開來,咋聲如雷,還帶起團團火花與煙霧。過了良久,待一切都回歸平靜卻只見不知何時殭屍原來所在的地方竟出現了四根符紙粘成的柱子,每根都有兩三米左右,上面閃動著絲絲的靈光光彩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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