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蠻小手負於身後,自背影看,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曲線稚嫩,仍未發育,青絲淡淡幽香,分明是處子之香,仿若薔薇的味道。
帶刺的薔薇麼…
哪裡是什麼可愛少女,分明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刁蠻公主。
寧凡不以為然,此女心狠手辣,無妨,在無盡海生存,心狠些又如何。但此女,不該惹自己。
心中細思,此次來遺世宮,本為履行石兵之諾,令其效忠自己。
雖橫生枝節,但能成為三塔之主,亦有不少好處。
遺世宮的五轉丹方,寧凡可是大有興趣。如可提升化神幾率的離合丹,又如提升化神初期實力的甲元丹,這些都是寧凡日後所需之丹。
丹方,沒有。
甚至五轉之上的丹術,都需要寧凡自己摸索。
亂古記憶的幫助,越來越小的,甚至在突破碎虛後,這幫助會幾近於零。屆時,寧凡所能依仗的,唯有自己。
北小蠻一出生,便蒙賜化神傀儡,蒙賜界寶元瑤玉,蒙賜頂級功法、無數丹藥,有著萬人之上的地位。但這份優越,寧凡不懼。
撇開採陰指等不說,寧凡也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北小蠻。
此女殺人雖多,但真正的生死戰,恐怕並不多。
南塔之殿,內宮之內。
內宮頗為凌亂,地上仍有破碎的瓷器,似乎北小蠻曾發作過,與上次來時,不同的是,見不到一個婢女。
「北小姐的婢子,似乎都不在啊。」
「都讓我殺了!怎麼,你有意見!」
北小蠻清脆的聲音,卻冷若寒冰。
不過莫看她嘴上凶狠,心裡話,卻是這般。
北小蠻:哼!還不都是你害得!我的癸星殺氣時時失控,為避免濫殺婢子,已全部遣散!這麼髒這麼亂,都無人收拾,還能住人麼!都怨你,周明!本小姐將你捉住後,定要好生調教你!
寧凡目光一動,好似重新認識北小蠻一般,此女竟也有對手下溫柔的時候。
只是在北小蠻收住腳步之時,寧凡亦拉著女屍的小手,在北小蠻十丈開外保持距離。
十丈,是安全距離。
十丈之內,有被界寶攝走的危險。
見寧凡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北小蠻暗暗一怔,芳心暗道,這周明不會察覺了什麼吧?
她靠近一步,立刻,寧凡牽著女屍,後退一步。一進一退間,仍相隔十丈。
「哼哼,周明,想不到你表面兇惡,卻也膽小,怕本宮吃了你麼?躲得這麼遠!」
「確實有些怕,似北小姐這般急色之人,先是偷窺周某與妾侍行房,後有領周某一介男子,進入小姐香閨…周某可怕一個不慎,著了小姐的道,被北小姐侵犯、**,可是麻煩。」
「誰要侵犯你!你好香麼!」北小蠻粉拳緊握,若非為了隔得近些,將寧凡收入元瑤界,她才懶得和寧凡多言。
界寶拘人,有要求的。若持寶者法力遠超敵人,便是隔得很遠,也可輕易將敵人攝走。
但若雙方實力相當,則界寶收人,便不太容易。若是對方不提防還好,提防之下,很難收人成功。
北小蠻料定寧凡,狂妄自大,疏於防範,小手之上,一個紅玉扳指,閃爍微芒。
十丈,自己堂堂癸脈傳人,元嬰巔峰,捉一個元中的寧凡,應該把握不小呢。
即便捕捉失敗,自己手段,拿下寧凡,還不是輕而易舉麼。
連北小蠻自己都未感覺到,若是從前的她,定然直接粉拳出手,強行拿下寧凡了。如今卻暗暗已元瑤玉偷襲,實則已不知不覺中,對寧凡忌憚極深。
這一點,她還未意識到。
小手一揚,北小蠻頗為得意的望著寧凡,嘻嘻笑道,
「周明!你很想要青鸞火麼,本宮,偏不給你!」
「北小姐,你執意要對付我,是否太不明智?」
寧凡眼中戾氣一閃,而北小蠻立刻芳心一顫,秀足連退數步,暗暗驚異。
這周明,好強的戾氣,周大魔頭,果然不是徒有虛名呢。
不過,他怎麼知道本宮要對付他!他看出來了?
是呀…自己為何執意要對付他…
他是五轉煉丹師,是娘親囑咐要交好之人。他是太古魔脈,雖不知是哪一種,但能以元嬰中期,化神之下無敵,似乎正好是給予九界名額的最佳人選呢。
「本宮一個名額都沒給出去呢…給他,不是正好麼?為何還要對付他…」
為何…
僅僅為了殺他提升癸星殺氣麼?
僅僅為了被他摧毀道心麼?
自己明明正值體虛之時,臥床都難受,為何一聽說周明要戰三塔主,便興致勃勃,起身觀看。
不明白,總之,他很可惡!
北小蠻恨恨的咬咬銀牙,並不知,她的一番心思,卻俱都通過陰陽鎖,落在了寧凡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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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北小蠻並不懂,自己為何處處針對寧凡,但寧凡,卻看出一線。
這北小蠻,似乎有些喜歡自己…
當然,說是喜歡,又有不對,應是好感,對同為殺戮道之人的好感吧。只是這好感,不知如何表露,就被其曲解成了針鋒相對。
「有意思…」
此刻的寧凡,散去殺機,目光肆無忌憚,落在北小蠻的嬌軀上。
這目光,毫不避諱,立刻惹得北小蠻小臉一紅,原本立刻施展元瑤玉的心思,也便收起,嬌斥道,
「你,你看什麼!有什麼好看!」
「確實沒什麼好看。但你手中的血玉扳指,似乎是件不錯的法寶啊。是叫,元瑤玉麼!」
「你,你怎麼知道!」
北小蠻心頭一亂,那是陰謀被識破的表情。
想到自己以元瑤玉捕捉寧凡的計劃,竟被其撞破,心頭微微惱羞成怒。
毫不猶豫一揚小手,血玉扳指一閃之下,一絲界力朝著寧凡、女屍便一卷。
但寧凡暗暗催動陰陽鎖,以界寶抗衡界寶,那界力席捲而來,卻絲毫未動搖其身形一分。
更別提將其捉入其他空間了。
「怎麼會!元瑤玉,收!」
她再次搖動小手,但界力掃過寧凡,卻仍無法收走此人。
反倒是女屍,每每幾乎被界力收走,但被寧凡拉住小手,應是留了下來。
若說之前對寧凡心有忌憚,尚未知覺,此刻對寧凡的戒備之心,算是空前上升了。
「本宮知道了,原來你,同樣身懷界寶!下界之人,擁有洞天法寶都是稀罕之事,想不到你,竟有界寶呢…不過,本宮還有別的…啊…」
她狠話未完,卻嬌軀一晃,站立不穩,幾乎跌倒在地。
雖勉強穩住身形,但俏臉,卻是迅速蒼白起來。
且空氣中,隱隱傳出一絲血腥的甜香。
血!
看著站立不穩的北小蠻,寧凡好似明白什麼,立刻露出古怪的神情。
「有意思,想不到,你身為修士,卻有…」
「不許說!不許看!可惡,可惡,無恥!偏偏這個時候…」
她一身氣力,好似都被抽乾,而血味,便來自裙擺之下,雙股之間。
心知元瑤玉對寧凡無效,但原本北小蠻自忖,以自己癸脈神通,拿下寧凡,輕而易舉的。
想不到,偏偏這個時候…
但不能輸!不能讓寧凡繼續得意的笑下去…那笑容,太可惡,甚至比寧凡毀去其道心,更可惡!
「癸…癸術,七殺!體術,薔薇一踏!」
北小蠻似乎極為勉強的掐決,內宮之中,七顆血色星辰浮現,北斗相連,並有血光墜下,沒入其秀足之間,遁光一閃,飛身便是凌空一腳,踢向寧凡面部。
這一腳,是銀骨第三境的煉體境界,融合了癸脈神通的七殺之術,一踢之力,快若無影,便是極品巔峰法寶,都足以踢碎!
但比鬥氣勢雖強,卻因為內宮的陣禁,而並未傳播至外界。似乎是北小蠻擔心自己攻擊寧凡,被陸青阻攔,故而隔絕了鬥法波動。
這一腳,踢到寧凡面前,好似有千重繁星崩碎之力,但勁風拂面,寧凡卻眼露漠然,不為所動,只輕輕探掌,銀芒大現,輕描淡寫擋在秀足前,連拍十餘掌,將那足以踢碎法寶的巨力,震散!
而北小蠻,立刻俏臉震驚,寧凡那一招,舉手投足間,分明已是半步玉命境煉體境界!
且那十餘掌連出,分明是對力道控制精準至極的體現。
若那力道輕一分,則他必被一腳踢傷。
若那力道重一分,則北小蠻的玉足之骨,會直接被寧凡恐怖的氣力拍碎!
「怎麼會…區區下界之民,煉體境界竟被本宮更高!竟然還對本宮手下留情…可惡,可惡…呀!」
她再次痛呼一聲,這一踢,引動癸脈血氣,令得她氣血徹底失控。
原來這周明,竟如此厲害…即便是自己全盛,也不過與他堪堪平手吧…
只是,若是正常狀態被寧凡擋下攻擊,她北小蠻雖然刁蠻,倒也服了,偏偏此刻正是其氣血紛亂、最弱之時,被寧凡擋下攻擊,更明擺著手下留情,她不甘心,太不甘心…
看著寧凡從容不迫的笑意,好似無聲的羞辱,好似在嘲笑她北小蠻,身為四天傳人,只有這點微末道行…北小蠻的心忽而有些委屈。
她銀牙一咬,想要抽回頎長的**,卻被寧凡變掌為爪,一把抓在其足踝之上,一拽之下,竟將北小蠻脫力的嬌軀,拽入懷中。
堂堂北溟仙界的四公主,就這般,被寧凡以近乎霸道的氣勢,攬在懷中。
偏偏這一刻的北小蠻,連一絲多餘的氣力,都用不出…
她掙扎,小手輕輕推寧凡的胸膛,卻被寧凡摟得更緊,莫說推開寧凡,便是站立都極其吃力。甚至,若寧凡此時鬆開懷抱,則她必定跌落地上。而若無之前寧凡一攝一攬,她多半被反震之力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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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很狼狽地跌到在地上呢…
「你…你想對本宮…做什麼…」
北小蠻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氣血紛亂。
她稚嫩如十三四歲少女的容顏,此刻卻滿是看破一切的絕望。
「你果然是要,玷污本宮…本宮的噩夢,成真了…」
張開小口,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銀牙咬在寧凡肩膀之上。
但這撕咬,卻因為力氣太弱,而更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採補你?北小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元嬰巔峰的鼎爐,不過30甲法力而已,比起這,周某更擔心會失信於人…想不到,天下女修,一入融靈,俱都絕經,而你,竟還有月事…若非此刻採補你,會傷你性命,讓我失諾於人,我倒很像嘗嘗,有月事的少女,是何滋味…」
寧凡半是調笑,半是苦笑。
而在見到一些事實後,他原本擬定的採補計劃,也不得不終止。
麻煩,真是麻煩…
因為北小蠻撩人的短裙之下,絲襪之上,吹彈可破的白嫩股間,正曖昧地流下絲絲紅血…
此事,在凡間很常見,但在修界,是罕有之事…
女子的月事…這北小蠻,來月經了…
正常的女修,是不會來月事的。月事又稱癸事,紅潮又稱癸水,為至陰之物。偏偏北小蠻修有至陰至殺的癸之神脈,會來月事,算是修界女子之中的奇葩了。
這種勝之不武的感覺,讓寧凡鬱悶。
這種明明上佳鼎爐在懷,卻不可採補的感覺,更讓其鬱悶。
癸之神脈,唯有特殊體質的女子可修煉,此脈每每突破大境界時,將是修煉女修的噩夢之時,決不可受傷、見血…
一旦見血,則傷口處,血流不止…
所以寧凡不可採補此女,破身的處子血,會一直流乾,讓北小蠻血盡而亡。
奪其清白、元陰,寧凡做得出,且有把握做得不為人知。但一旦傷其性命,恐怕難以隱瞞,而北溟仙界,會一怒之下,無數真仙下凡…
如此,此女倒還不能輕易死了…
「放…開…我…」北小蠻被寧凡摟在懷中,平坦的胸脯,抵著寧凡的胸膛,令她羞憤欲死。
「你…學…我…說…話…」一邊的女屍,好奇地眨眼,攪合進來。
寧凡微微歎了口氣。
自己多半還要發發善心,幫此女止血了…
這樣也好,乾脆將止血的過程,以玉簡烙印下來,留作影像,有此物在手,即便不採補北小蠻,此女的清白,也握在自己手上…
似乎有些卑鄙了…
「微涼,你看住門外,不要讓人進來…」
「好…」女屍俏生生立在門口,一副誰進誰死的表情。
在北小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被寧凡狠狠丟在床榻上。
讓她慶幸的,是寧凡沒有如夢中一般,渾身**,挺著一根火熱,來採補她…
讓她羞憤的,卻是寧凡的手,沿著她的絲襪**,撫摸而上,探入她裙中,並將她的羅衫解下…最後,似乎是解衣扣太麻煩,寧凡直接蠻力,將她的衣衫,一片片撕爛!
下體冰涼,酥胸亦是冰涼…
北小蠻眼神懼怕,想要素手掩胸,卻根本做不到。
何況,她那平如草原的胸脯,似乎根本沒有觀賞的價值,僅有兩顆粉嫩的小葡萄。
「你…無恥…不要看…你若敢…玷污我…我便…」
「我說要玷污你了?不過幫你止血而已…你來月事,不止血,便死…」
寧凡神情淡漠,好似對北小蠻平坦的胸部沒有絲毫興趣。
而這淡然的目光,在這種環境下,無疑是極其傷人的…
「周明!你可惡!」
「不要懂,止血而已…」寧凡手法嫻熟,在北小蠻小腹、股間連點。
癸脈之血,不好制住,好在月事本是女子應有行為,倒也並非不可止,若是其他傷口,則麻煩多了。
北小蠻快要氣哭了。
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被最恨最恨最恨的寧凡,髒手亂摸最私密之處。
最可恨的是,寧凡將一個玉簡放在桌案上,正對此方向,似乎在用玉簡…拍攝…
「你…快關掉…玉簡!不許拍!」
「留些紀念,不好麼…若你日後再招惹於我,則此玉簡便會公佈天下…若你再阻我取青鸞火,則此玉簡,亦將公佈天下…」
「你敢!」北小蠻帶著哭腔。
「總有人愛這麼問,我到底敢不敢…北小蠻,以我個性,救你一次,已是難得…他日再見,便是採補你之時,記好了。」
寧凡收了神色,不再多言。
這麼卑鄙、無恥、邪惡之事,許久沒做過了…
「你若聽話,有朝一日,此玉簡會毀,石兵也會回來。」寧凡淡淡道。
「什,什麼,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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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是你…是你…你將他…怎麼了…」
「你無需知道,待你成我鼎爐那日,一切都會告訴你。」
「不可…」
『能』這個字,北小蠻到了嘴邊,卻嚥下。
不是不想說,只是被寧凡撫摸,她呼吸漸漸急促,已無法說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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