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魂,侵入天靈。
鷹鶴老人的識海,好似一片灰色,因三分識海、施展融妖術,這識海範圍卻是窄小。
並非特殊識海,而是修煉妖術,令識海被妖力染髒。
寧凡的神念之影,立於灰色海洋之上,揮手自海中,招其一滴滴海水。
一滴海水,一絲記憶。
鷹鶴,妖脈修煉者,魔修。內海中似他這般、修煉妖功妖脈的魔修,數不勝數。此人所修並非太古妖脈,僅僅是普通的羽脈,倒與寧凡相似。
一生記憶,好似走馬燈,從中看到此人生平,一幕幕的殺伐血海,一步步從尋常魔修,一路修煉一千七百年,到了如今地步。
魔鑒榜,內海七尊,十萬懸空島,內海諸多秘聞…這些,寧凡都從其記憶中窺探一二。
但海水即將乾涸之極,最底部,卻有一層海水,被紫色妖力封印。
其中所藏,便是關於封妖殿的隱秘…被紫印封印,便是寧凡,也無法無損破開。
他嘗試探測其下部分,獲悉其中『扶鸞術』『融妖術』的信息,但結果,卻是方一觸碰那禁地,立刻,整片識海紫光大盛,崩潰!
險之又險,收回神念,寧凡的嘴角,留下一絲紫血。
此封印,是封妖殿之主——妖尊所留,僅僅一道妖印,便讓寧凡吐血…
這封印,是為了防止宗門修士落入敵手,搜魂,是另一種念禁。
他沉心靜氣,許久,心境平和。
「內海,很危險…那裡幾乎一落單,便會立刻被人族、妖族、魔族等諸多種族攻擊…那裡莫說殺人無人管,內海七尊,除非我突破化神,並達到中期,否則,無法抗衡…修真之路,越往後,差距竟如此之大…便是太古魔脈,想要越階,都不易…」
一口吃下鷹鶴元嬰,迅速以妖功煉化。
6具元嬰屍身,煉化,妖術達到了10甲,勉強算是金丹中期了。
如此,閉關三日。
三日後,寧凡戾氣已散,喚出冰靈、月靈二女,出了房,在秦家客樓的酒肆之中,打聽丹鼎門拍賣會的消息。
10年,在鼎爐環中,二女已是金丹中期修為,在金丹鼎爐中,算是不錯的了。
差不多,一個女子,能賣5萬仙玉…當然,寧凡不可能賣的。
讓二女透透氣,也好,即便在無盡海,保護區區兩個金丹女修,以他實力,綽綽有餘。
10年,二女駭然地發現,寧凡的修為,她們再難看出一絲端倪。
酒桌包廂之中,隔念陣光之內,兩姐妹一左一右,為寧凡斟酒,恭敬而好奇。
好奇…即便隔著陣光,也能感受到無盡海獨特的海風味道。
道,「主人如今什麼修為,難不成,已經金丹後期了麼?」
寧凡搖搖頭,卻失笑,唯有面對故人,他才有調笑的心情,他才仍是當年的寧凡。
「我允許你們,摸摸。」
「什…什麼!摸主人,婢子怎敢!」冰靈惶恐起來,但眼神明顯亮晶晶的有些期待,而月靈,則乾脆地伸出手,摸向寧凡丹田。
即便隔著衣袍,仍能感受到一個滑膩的小手,在腹上撫摸。
「哎呀,根本摸不出來有沒有金丹嘛…我再多摸摸…」月靈俏臉之上,做出無辜的神色,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粉頸之下,已然羞得粉紅,心更是跳得極快。
她與姐姐冰靈,自小被當作鼎爐養,並被看守婆婆傳授各種技巧。二女修煉的,本不是正道功法,乃是鼎爐功法,處處都是魅惑之術。
若是普通女魔,修煉媚功,飢渴難忍,大概會捉些精壯男子,歡愉之後,採補殺死。但二女不同,她們一面要日日修煉雙修承歡之術,一面卻要受人監視,不可有絲毫逾越清白的舉動。她們是為紫陰老魔結嬰所豢養的鼎爐,沒有自由,在遇到寧凡前,甚至不容易姐妹二人彼此撫慰…她們只敢偷偷的,偷偷的…
但寧凡,默許了二女的百合行為,這讓二女暗暗鬆了口氣。
這是這心,終究是寂寞的,在鼎爐環中十年一日,她們日日被紅霧迷亂心性,漸漸的,姐妹間的撫慰,已經不夠,需要捅破那層、進入其中,飽滿充盈,才能填補心中空虛。
這不可恥,正常的女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只是大多數功法往往提升心境,可壓制慾念,偏偏,鼎爐功法,卻正是需要激發慾念,更加欲仙欲死,更加沉浸其中,才能在採補之時,為主人提供更多清泉陰米青。
她們的心中,早已在無數生死中,屬意寧凡。若是主人,換成紫陰,她們即便難耐,也不會自覺奉上。
終究是,動了情…
寧凡是她們的主人,但偏偏硬是不採補她們…這情她們很感激,但,也難免會空落落的有些失望。
二女已發現誓言,自願終身追隨寧凡,但寧凡,至今沒有採補雙修的動靜。
本來二女還指望能在寧凡結丹之時,獻上自己,出一把力,奈何,寧凡結丹的手段,太多了,根本未取二女元陰。
姐姐冰靈,性子矜持,自不多言。
妹妹月靈,雖然活潑大膽,但身為女子,也不至於主動開口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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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或許是個機會呢…」月靈如是想到。
只要能將小手,伸入主人衣衫之內,只要再望丹田之下,移動一些,摸到…那個!
那麼月靈有把握…撩撥起主人慾念…然後…
「妹妹,你怎可對主人提這種要求!主人肌膚,是你可碰的麼!」冰靈面色一紅,口不對心地訓斥道。她自己都想摸摸呢…
「姐姐,你…你真笨!」月靈不斷眨眼睛,但冰靈,好似完全領回不了其中神意。
而寧凡,苦笑。月靈的心思,以他300餘年的心智,如何看不出…
這月靈,真是膽子野了、大了,敢對自己動邪念。
自己看在二女有恩於己的面子上,放過二女不採補,但二女,似乎很主動。
自己是魔修,又不是聖人,姑娘有情,自己又何必扭捏。
只是在這酒樓之中,終究不是地方。
雖然有隔念陣,但恐怕,隔絕不了大修士級別的人物探測。
「傻丫頭,下次再摸吧…」他失笑搖搖頭,冰靈暗暗鬆了口氣,月靈則露出極為失望的神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暗暗生悶氣。
木頭,主人是木頭…
「呵呵,這位元嬰前輩,好生致,二美相伴,實在讓晚輩羨慕。晚輩為秦樓家主,秦明,見過周前輩。」
門外,一個恭敬的老者聲音傳入。
那老者,分明是金丹後期修為,一句話的氣勢,讓冰月二女,都為之畏懼,那老者,好強的血氣,多半是個厲害魔君!
但這樣的魔君,竟稱呼寧凡為前輩,且萬分恭敬?!
難道主人,結嬰了?!是元嬰老怪了?!!
冰靈聰穎,月靈也不笨,二女齊齊小嘴圓張,滿是難以置信。
「秦明麼?進來吧。」寧凡收了笑容,恢復冷漠。
不是任何人,都有讓他笑的資格,至少這秦明,沒有!
秦明不敢怠慢,躬著身,緩步進入,連抬眼都不敢,生怕看走了二女姿容,惹寧凡不快。
此樓之中,只住元嬰,每一人,他都惹不起!
「不知前輩呼喚晚輩,是想打聽何事,晚輩但有所知,無所不言!」
「我想知道丹鼎門的所有信息,包括最近一次的鼎爐拍賣會的時間、地點!」
「哦?這個說來話長,一日一夜都說不完,不過晚輩這裡有一分玉簡,記載了丹鼎門的詳細信息,前輩若想購鼎爐、賣鼎爐,都可憑此玉簡,知曉流程、價格。當然,若是前輩定要晚輩口述,晚輩倒極為樂意與前輩相談的…」
「不必了,有玉簡更好!」
「是麼,真是可惜…」秦明歎息不已,莫看此人對寧凡客氣,私底下可是個殺人無算的魔君,他也不是對每個元嬰都恭敬,至少在寧凡之前住於此地的景灼,便沒有這種特殊待遇。
他殺人無數,但在寧凡面前,卻感知到更強的殺意、血腥味。
立刻,便將寧凡,當作了一個殺戮道的前輩高人,希圖多多觀摩寧凡舉止,來感悟自身道。若能與寧凡一席對話,該是何等幸福!
哎,不過自己怎能期滿這位殺戮道的名宿前輩。
骨齡340載,即便有誤差,也差不了多少。
這殺戮道前輩,是個天才啊!340歲的元嬰,放眼無盡海,都是鳳毛麟角之輩。
歎息,又歎息,比月靈沒摸到寧凡還歎息。秦明恭敬獻上玉簡,退去,下了樓之後,歎息聲仍能隱隱聽聞。
「此人對主人很恭敬呢…主人,竟是元嬰了麼…」
冰靈的臉上,竟帶著淒楚的笑容,很勉強的笑容。
是了,主人結嬰了,以他驚才絕艷的資質,300年結嬰,本是尋常。原來,鼎爐環中10年,主人已獨自度過三百載春秋了麼。
元嬰…元嬰老怪,採補區區金丹女修,何用?!
是了,是了…所以主人要打聽丹鼎門的消息,要將自己姐妹…賣了!
賣了…我自願留在主人身前,他卻要,賣了我!
因為資質不高,就連留在主人身邊的資格,都沒有麼…
冰靈在笑,但那笑容之下,卻是肝腸寸斷的悲。
而月靈,亦是沉默了…水汪汪的眼睛,暈滿淚水。
「主人,月靈到底哪裡不好,我可以改,求主人…」
「住嘴!主人如此,定是極缺仙玉,才會出此…下策…不許違逆…主人…」冰靈想要笑,卻忍不住哭了。
手持玉簡,寧凡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二女的異常表現,給怔住了。
自二女隻言片語,他立刻聽出,二女是誤會他缺仙玉,要賣鼎爐…
莫說寧凡身懷2000萬仙玉,根本不缺錢。
即便缺錢,他寧殺人越貨,也不會賣鼎爐。
即便賣盡鼎爐,但二女是特殊的,根本不可能賣…
「你們真是,讓我情何以堪…」寧凡哭笑不得,揮手抹去二女眼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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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二女,驚呆了。
這是寧凡,第一次撫摸她們!沒錯,絕對是第一次!
「主,主人…」二女還欲多言,寧凡卻目光一冷,嚇得二女不敢說話。
這冷,並非對二女,而是對一道極其隱晦的探測神念…
隔壁廂房,隔念陣中,一個嬌小的紅衣少女,正翹著小腿,頗感興趣的打探寧凡隱秘。
「石兵,你也看看,這周明,要去丹鼎門,他竟是個雙修魔功的魔修麼?難道他的魔脈,是那萬分可恥的陰陽魔脈?大概不會吧,反正娘親、姐姐們都說過,天下男子皆負心,此人應不是陰陽魔脈,而是其他魔脈,兼修採補魔功呢,嗯,即便不是採補魔功,也可能是飢渴了,買女子發洩…嗯?難道此人會別有口味,買個男修,做那龍陽之事…哎呀,那個,那個太刺激了…」
立刻,小腐女面紅心跳,腦補寧凡的種種不堪行為。
「這周明,長得如此白淨俊朗…若是,若是…哇,不敢想像…我的癸星殺氣,快要克制不住了!」
「石兵,你快看,此人還會為去區區鼎爐抹眼淚,真是好笑…他做個誰看得?」
「石兵?!」
「小蠻小姐,屬下沒有窺探他人**的喜好,先走一步,若小姐有危險,屬下立刻來救…」
無形的空氣,輕輕一蕩,卻是石兵自行離去。
「哼!掃興!」北小蠻一拍桌案,一桌飯菜連同木桌,頃刻紅光一閃,成為灰燼。
…
廂房中,寧凡眼露寒芒。
這北小姐,當真是糾纏不清!
如此,唯有給她一番報復了…此女似乎,喜歡男男風,如此,倒是有一個好辦法,讓她道心受污。
「你們莫哭,我確實突破元嬰,但不會賣你們…永遠不會!」
「真的麼!」冰靈立刻喜極而泣,而月靈,則不顧身份,一把抱住寧凡,開心不已。
「對了,月靈不是想把手伸入衣衫,仔細摸摸麼,也好,我讓你伸進來,不過恐怕摸不到金丹,只能摸到元嬰。」
寧凡抿一口酒,人畜無害的一笑,但心中已決,在此與二女合歡,污掉那北小蠻的道心!
既然想似窺自己秘密,就讓此女窺到香艷之極的事,終生抹不去這痛苦。
對正常男子而言,看到男男一幕,將會是噩夢。
對此女,則恰恰相反,看到男女雙修,恐怕會,哭!
「主人,我真的可以摸麼…」
「可以!」
「那,容婢子大膽,摸摸主人元嬰,是何模樣…」
月靈心頭激動不已,小手開始解寧凡衣袍。
當解到最後一顆衣扣之時,她屏住呼吸,而姐姐冰靈,則已緊張的雙手捂眼,但卻從指縫,偷偷看寧凡的身體。
「笨丫頭,不要脫光,太明顯了,主人會發覺你存心不良的!」
「哼,姐姐你自己不也想看麼…既然如此,最後一顆衣扣,我便不開了…」
二女的傳音,如何能瞞過寧凡神念?
對此,他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下一刻,一隻冰涼、柔化的小手,伸入了衣襟之內。
月靈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這一定好似她這輩子,膽子最大的一回!
小手按在寧凡腹上,輕輕撫摸,更膽子不小,運上一絲魅惑之力,向激發寧凡慾念。
一霎,寧凡丹田之內,升起一股火熱。
且漸漸的,月靈的小手,開始有意無意的下滑,終於,撫上一根火熱,緊握!
這一刻,寧凡火熱幾乎達到巔峰,但他沒有壓制這份火熱。
「啊,對不起!主人,我,我,我…」月靈好似無辜一般,但手卻故意在『那個』上磨蹭。
「沒關係,很舒服…」
這一句,好似一句讚揚,立刻,將月靈眼中一絲火焰點亮。
就連冰靈,都露出羨慕之色。
主人竟然,表揚她們了!
月靈的小手,極為賣力,另一隻手,卻開始搓揉自己的酥胸,明眸漸漸迷離。
「主人,我摸不出來,可不可以,聞聞元嬰的樣子…」月靈已經不知所云了。
「可以。」寧凡沒有拒絕,這確實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
大膽的,月靈蹲下身,埋頭在桌子下,將臻首湊近寧凡雙腿間,鼓起勇氣,褪下衣袍!
捋了捋髮絲,一口,將那火熱含住。
「啊!」
一瞬,兩個女子同時驚叫出來,冰靈是羨慕,而隔壁不懷好意的北小蠻,則是,慘叫。
「怎,怎會這樣!好噁心!好噁心!女人怎麼可以和男人…這麼做!」
她娘沒告訴她,女人本就該和男人,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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