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洗罷澡,寧凡仍將二女收回鼎爐環,避免二女洩露身份。
夜色寧靜,一個月的殺伐,神經時刻繃緊,讓寧凡極為疲憊。
他懶散躺在木盆之中,泡著白繡準備的花瓣洗澡水。那花瓣,名為『玉生檀』,能夠緩解修士的疲憊,不過頗為名貴,即便尋常融靈老怪,都用不起。
想不到,白繡竟能給自己,張羅這麼一盆昂貴的洗澡水,似乎,自己在宗門的地位,因為215萬的貢獻值,上升到空前的高度。
慶幸的是,沒人相信,寧凡可以橫殺金丹老怪。
不幸的是,大多數人都接受了,寧凡『金丹之下第一人』的身份,更將其稱作,『融靈殺手』。
少年成名,終為盛名所累寧凡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如今自己處在眾目睽睽之下,想暗中做些什麼,都無法隱藏的。
「若是我尋來些煉神草,將《念神訣》第一訣,念偽訣習得,以我金丹巔峰的神念,偽裝修為、容貌、身份,除非元嬰高手,否則無人可識破我的偽裝如此,便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另一個身份,偷盜玄陰氣,或者,殺人」
他目光一冷,極陰門的截殺之仇,他自然不會忘記。若非自己懂得卜算之術,算出有一場截殺,否則,任自己實力驚人,也早已被極陰門陰死了。
寧凡輕輕呼出口氣,平復心境,將頭埋入洗澡水,沉寂
鬼雀宗上,夜色微涼,執事殿中,一名灰衣執事弟子,輕輕走出了房門,抬頭望著夜空上的月光,其冷漠如屍的慘白臉上,勾起一抹冷笑。
此乃,王遙!
「寧凡麼本皇便來確定確定,是否是你做的好事」
他雙手掐訣,手掌一霎,變作森白的骨爪,而一瞬間,寧凡儲物袋中,一截玉質晶瑩的肋骨,驀然發出微微亮光。
「果然是此人!好,很好!一旦本皇的這絲真魂,在陽間的修為,突破元嬰期,便將你,狠狠碾碎!」
王遙冷笑一聲,再次恢復麻木的表情,腳下玄光一動,竟然化作一絲白骨之芒,毫無阻擋的飛出內門,無視大陣,直接遁了出去。
這種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而今夜,越國之中,三個修真家族橫遭滅門,無人知,這一切是王遙所為。
吞噬修士,王遙,不,骨皇分身,試圖早日恢復元嬰級實力。因為他發現,越國之中,鬼雀之內,金丹高手還不少,沒有元嬰修為,他還真沒把握,能在眾人眼皮下,殺死寧凡洩恨!
寧凡的心頭,升起一絲不安,他心有所感,赤身出了澡盆,一招手,將儲物袋攝入手中,見袋中白骨,正靜靜躺著,微微露出不解之色。
「錯覺麼不,以防萬一,還是卜算一卦」
他掐指一算,片刻之後,露出驚怒之色,只是驚怒之中,還有茫然不解。
這一算,他算出有人對自己不利,卻算不出那人身份。
似乎那人修為,遠超自己,故而憑自己法力,無法卜算那人的一切。
寧凡深吸一口氣,目中寒芒閃爍,披上衣袍,取出一截短骨,微微沉吟。
「骨皇,是你麼」
寧凡的仇人中,實力遠超他的,除了妖鬼林第七區域的骨皇,便只剩魔界神皇——涅皇!
涅皇百年之內,到不了雨界,而骨皇,應該也無法離開妖鬼林但自己的心中,仍是不安。
「還是小心一些為妙此骨,暫時不能收在儲物袋中了。」
他一揮掌,將白骨收入鼎爐環,而一瞬,萬里之外,正在夜色中血洗修真族的王遙,神情一冷,不屑道。
「哼,好警覺的小子本皇不過施展了一下『搜骨之術』,便引起他的警惕了麼不過,你斷然不知道,本皇便是王遙你,仍是難逃一死」
這絲不安,讓寧凡失了洗澡的閒心,他意識到,自己即便離開妖鬼林,仍舊不能大意。
治好老魔,需要實力。戰勝涅皇,需要實力。甚至,有朝一日飛昇,上了四天仙界,與無數神魔傳人交手,同樣需要實力。
遠的不說,百年之後,自己必須要有匹敵涅皇的實力。
「沒有時間浪費了明日,去宗門大殿敷衍了那些老東西,便去將固靈丹煉製出來,先突破了融靈巔峰再說」
融靈巔峰,可以吞服丹藥突破,但從融靈巔峰,到假丹境界,再到真正結成金丹,難度卻是極大。寧凡有仙帝感悟,毫無瓶頸可言,但突破金丹期,仍舊需要至少十年,閉關衝擊境界
這便是修真,即便寧凡有無數捷徑可走,仍難以一步登天。
他盤膝於床榻上,床上,仍有冰靈月靈二女,留下的體液,帶著處子的一絲幽香。不過這些,寧凡倒不在意,他的心境,沉穩如石,《陰陽變》對心境提升極強,畢竟雙修功法,最需要提升的,便是沉穩的意志。
想要對他人施展魅術,首先自己得不懼魅術才行。
他調息法力,運行周天,即便效果微弱,也不願浪費修煉時間。
但在這時,驀然雙目睜開,似有所覺。
院中的靈級大陣,動了一下有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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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來人,還不少。
「不知死活」
他的嘴角,浮起森冷的笑容。他所設大陣,並非防禦陣,而是探查陣,除了白繡,甚至無人能看出,自己在此布了陣。
來人,是一群女子,各個俏生生的容顏,只是每一個女子眼中,都閃著蛇蠍般的冷光。
為首的女子,是一個綠羅裙的少女,容貌與白繡有三分相似,但比起白繡,更加明光照人。
白鷺!雙修殿中,融靈初期的女弟子,敢謀害歷屆長老的狠人!
「姐姐,我們如何對付這寧凡」一個黑衣女子,貌約二十七八,頗有姿色,神情冰冷。
「咯咯,是殺了他,還是把他留下,給妹妹們玩玩呢」另一名女子,身著紫色輕紗,隱隱露出胸前兩顆突起,語帶淫.邪。
二女,都是辟脈十層修為,放在鬼雀宗,當執事弟子都已足夠,但卻甘願留在雙修殿,服侍白鷺。
白鷺,素手打個響指,立刻便有一個頗為健碩的女子,屈膝跪趴在地上。
而白鷺則懶洋洋坐在女子粉背上,素手揉捏著女子的嬌臀,露出垂涎和火熱。
「芸兒,你的小屁股,又胖了呢」
「姐姐不要嘲笑芸兒芸兒一生一世,都是姐姐的人」被白鷺坐在身下的女子,似乎對白鷺揉捏她臀部的行為,極為享受。
「黃玲,帶著你的幾個姐妹,去好好招待招待這新任長老」白鷺沉思片刻,終於淡淡道。
而她命令一下,立刻便有五名嬌滴滴的黃衣女子,各個媚眼含春,走向寧凡屋中,推門而入。
在場的女子,除了這五名黃衣女人,竟然俱都還是處子之身!她們明明修煉的雙修功法,沒有破身,如何雙修?!
寧凡微微一怔,收回神念,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能感到,五個黃衣女子,已經進入自己房中。看起來,這五個女子,便是採補死無數男弟子、及長老的罪魁禍首了。
「有意思將宗內的雙修殿,當做自己的王國麼只是,區區五個辟脈十層妖女,就妄圖採補我,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寧凡心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依舊盤膝坐在床頭。五名女子,進入房中,便開始脫衣服,跌落一地衣衫,**裸如五隻潔白的羊羔,迎合向寧凡,發出輕輕的喘息。
「長老,要不要和我們姐妹五人,玩玩」
五女的言語中,似乎施展了一種極為強烈的魅術,以寧凡金丹巔峰的神念,都輕輕顫動了一絲,難怪五女區區辟脈修為,便能採補融靈老怪,原來,魅術修煉的,竟然如此厲害。
不過,五女在寧凡面前施展魅術,簡直是班門弄斧。
他面露冷嘲,屈指連彈,點在五女酥胸之上,同時,各自狠狠在幾女胸前捏上一把。
只一個瞬息,五名女子同時中了采陰指,皆是法力凝滯,氣息大亂,心中茫然,只剩下交歡的渴望。
「白鷺,你有心了。本長老剛到任,你便送上五個鼎爐,雖然五人非完璧身,不過僅僅採補的話,本長老倒是不介意的。」
寧凡的冷笑,與五女的痛苦煎熬聲,皆落在白鷺耳中,一霎,她凜然站起,俏臉難以置信。
「不可能!黃玲五姐妹,修煉的可是某個金丹魅術的殘卷,縱然是融靈巔峰老怪,也不一定能擋住這魅術,你為何能擋住!」
她心神大亂,若是寧凡真的採補幾女,那無疑,是在白鷺心頭剜刀。
「她們是我的鼎爐,你怎麼享用!哼!」
白鷺遁光一閃,直衝屋內,一拍腰間儲物袋,一柄長劍在手,直刺寧凡。
只可惜,此女的長劍,面對寧凡只是,竟微微發抖,而寧凡一個凌厲的眼神刺來,堂堂下品高階的法寶長劍,竟在寧凡一個眼神中,粉碎!
寧凡的識海,凝練成劍識,如今的他,幾乎可算劍中帝王,普通寶劍,連在他面前揮舞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目光,震碎長劍,這種手段,完全出乎了白鷺的意料,她芳心大亂,想要飛退,卻被寧凡騰身而起,一個冰虹,欺近身前,一指點在白鷺酥胸之上。
這一指,寧凡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極為用力,點在白鷺胸口,讓她疼得輕輕一呼,但旋即,她便被采陰指力淹沒理智,心中升起難耐的感覺,露出驚怒之色。
「你敢對我施展魅術!」
「你得弄清楚,你是弟子,而我,是雙修殿長老。你派人採補我,我同樣可以,採補你。」
寧凡露出冷漠的神情,屈指連點,將渾身酥軟的白鷺,狠狠扔在床上。雙手掌力輕吐,便撕碎她一身衣衫。
他的心軟,只為少數人保留,對敵人,他的心,比石頭都硬。
乳酪般的酥胸,微微泛紫的葡萄,以及,沒有毛髮的白虎之地
白鷺平日與女子歡好,然而下身,仍未被碰過
胸口的涼意,讓白鷺平生第一次恐懼、無力。自己好歹也修煉到融靈境界,但在寧凡手中,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被撕碎衣衫,被寧凡施展魅術,此刻白鷺恨極了寧凡,但身體,卻升起一種渴望,想要被寧凡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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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雙修殿,是我白鷺的地盤,我不容許任何人染指這裡不容許啊好好難受要死了」
她口中放著狠話,但身體,卻開始溫熱潤濕,漸漸地,采陰指力徹底生效,她已經意亂情迷。
這一刻,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對寧凡動手。不過,似乎太晚了呢。
一股刺痛,從下身傳來,讓她疼得流出淚,而後,一絲血跡,在被單上暈開。
火熱,充實她恨極了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寧凡,但身體,根本無法抗拒。
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僅僅摟住寧凡的腰,與他貼得更緊。
「輕點,求你」她迷亂地哀求道
**之後,寧凡披上衣衫,已是夜半三更,推門而出。床上,軟倒著爛泥一樣的白鷺,面帶潮紅。
地上,昏倒著黃玲五女,屋外,女弟子們沒有一人敢進來,幫白鷺殺寧凡。
寧凡的殺氣,太可怕了幾名女子剛想要衝進去,在寧凡的殺氣之下,竟直接昏倒。
「從今日起,你白鷺,成為我第18個鼎爐」寧凡淡淡道。
「我不願我不輕點,太深了」白鷺無法反抗,她的身體,沉醉於寧凡的刺激,心裡,羞恥而苦澀。
她習慣了在雙修殿中目中無人、這卻是第一次,被狠狠壓在身下,身體,彷彿要被揉碎,但她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喜歡這種被蹂躪的感覺
「我收鼎爐,還管你願不願麼。記住,你對我出手了一次,沒有第二次這一次,姑且饒你一命。」
寧凡淡淡道。
魔威已成,自白鷺開始,他將採補天下他對敵人,無需留情,亦無需憐惜。他之一生,不會愛上鼎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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