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初冬的風吹在窗戶紙上呼呼作響,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內,兩具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唔——你是誰?我這是在做夢麼?」
女子喘息低低的呢喃,換來男子餓虎般的狠吻。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滿滿的欲——望在屋內蔓延。
慕雲依無意識的揮動著雙手在男子的身上擺動,既然是做夢那就放開一點,色女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男子突然停住了親吻,下身狠狠的刺入風蕭蕭的體內,一陣疼痛瞬間襲來。
「啊——」
「嗯——」
痛苦的尖叫聲伴隨著男子的悶哼聲響起,慕雲依狠狠的咬住了男子的胸膛。
天吶,原來做春夢也是要付出這麼痛苦的代價的,原來夢裡還是會疼的。
男子狠狠的在慕雲依的體內衝撞,一直到慕雲依失去意識,在模模糊糊之間。慕雲依恍惚聽見他問道。
「告訴本王,你叫什麼?」
「慕雲依——」
弱弱的說完這句話,慕雲依完全失去意識,陷入無邊的黑暗中,最後的念頭是。
我慕雲依以後再也不做春夢了——
天空破曉,慕雲依動了動身體從沉睡中醒來。
「嘶——」
身體像車碾過了一般疼痛,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個夢,慕雲依驚悚了。
拖著身體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眼睛慢慢的睜大,嘴張成了o字型。
這,這怎麼可能,那潔白的床單上一朵妖艷的血花在提醒著慕雲依,那是她處子的象徵。
「昨,昨,昨晚我慕雲依被不知名男人給,給xxoo了???」
慕雲依顫顫抖抖的自問到,不會吧,慕雲依,你不會這麼悲催吧。
身下的劇痛和那朵血花無情的提醒她昨晚那個夢的真實性。
想她慕雲依從小缺鈣,長大缺愛,舅舅不疼,姥姥不愛,更可悲的是連爸爸媽媽都不知道長什麼樣。
好不容易在雜草堆中長成了一顆含苞待放的小花,卻在還沒開的時候被無名人給採了去。
這世界還有比慕雲依悲催的有木有?
果然做色女是要付出代價的,就連夢中也不可以色。
溫暖的被窩早就沒有了暖氣,慕雲依坐在床頭想起昨晚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句話。
「告訴本王,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