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衡量一個仙門的實力有兩個硬性標準,其一就是宗門整體實力,這是無可厚非的,沒一個宗門如果實力不夠,存活不了多久,總會有其他宗門產生覬覦;除了這一點,就是一個宗門的傳承,所謂傳承其實就是歷史的原因。
一些古老的宗門雖然實力不算是很強,可是為什麼經過無數次磨難卻始終還存活下來,雖然有的是苟延殘喘,但是到底是存活下來,這其實就是涉及到另一個重要因素,底蘊。
底蘊就是一個宗門經過長年累月所積累下來的各種寶藏也或者是某個強大的守護者,這些都是一個宗門的底蘊,更有甚至是一種精神,只要有了底蘊,可以經受一次強大的巨變,雖然會在短時間內陷入困境,可是只要堅持下來,就會柳暗花明。
但是底蘊這種東西,跟御天宗是完全沾不上邊的,所以說,御天宗或許本體實力很強,可是卻經受不起那種毀滅性的打擊,畢竟它只有五十年的傳承,在仙界,五十年彈指一瞬,根本算不得什麼,甚至連人家一個仙門的零頭的算不上,所以如今御天宗的目的就是不斷壯大自己,招納新的弟子,特別是一些富有抱負的人是他們招收的對付,但是必須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一旦加入御天宗,就必須要與羅浮道院殊死針對,這一點是鐵律,誰也不能例外,如果你做不到,那麼很遺憾,御天宗與你無緣。
御天宗成立之初的原因之一就是要對付羅浮道院,這是一個核心宗旨,甚至是幾大宗旨排在第一位,針對羅浮道院才是最最重要的,這條鐵律已經銘刻進了宗門的制度之中,每個弟子都必須要勤記在心。
「師兄,這御天宗現在風頭正茂,我看我們暫時先忍耐一下。」譚松身邊一個修仙者小聲翼翼的說到。
譚松臉色鐵青,他雖然好色,可是也不是傻子,相反他也聰明,不過他在人眼出了這麼大的醜,這個面子他必須要討回來,否則以後在仙界,他必定成為青年一代的笑柄,他怎能忍受。
「哼,一個小小的御天宗而已,不過是風頭有些茂盛罷了,等過些時間就不會如此了,**門弟子聽令,將那個小組給我帶過來。」譚松所指的自然是葉憾星,葉憾星偷襲了他,讓他顏面盡失,他自然是對他憤恨不已,所以第一個要洩憤的目標就是憾星。
不過說實話,憾星還真不屑偷襲他,只是看著傢伙不爽,敢靠自己妹妹這麼近,所以他就沒忍住,一腳將他給踢飛了。
「喲霍,你小子到會惹事啊,和你爹一樣,這才出來你居然都招惹了**門的人。」阿蛟走到憾星身邊,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用言語,他的一舉一動已經說明一切,意思很簡單:『小子,我就站在你身邊,和你共進退。』
「這位仙君,你打傷了我大師兄,請道歉。」
阿蛟見憾星又要發作,立馬按住他的肩膀,笑瞇瞇說到:「小子,給我出出風頭唄。」
憾星一愣,隨後搖了搖頭坐下來,不理會那**門的弟子,自顧的打坐,完全無視對方那幾個變了色的修仙者。
「可惡。」譚松看到這裡,忍住屁股上的痛楚,一撅一撅的走過來,惡狠狠說到:「小子,你敢偷襲我,還敢如此無視我**門弟子,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啪。」這譚松話音剛落,一口血水噴了出來,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再一次倒飛了出去,伴隨著幾個被拍碎的牙齒在空中落下,阿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譚松之前所站的位置,吹了吹手掌似乎覺得很髒死的,嘴裡還惡狠狠到:「什麼玩意,自以為有點資本就囂張跋扈,靠,老子最看不慣這種孫子了。」
整個場面鴉雀無聲,這裡基本上集結了大概數十個仙門,相距都有一定劇烈,可是這裡發生的一切早已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所以當看到譚松再一次被抽飛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臟都很合你的跳動了一下,這才多久啊,**門首席大弟子竟然連續兩次被人給抽飛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具有侮辱性,這簡直就是太不給**門的面子了。
「哼,御天宗的人太狂妄了,看來是時候教訓教訓你們了。」這個時候,**門的長老們自然是做不下去了,總共有三個長老,目光陰冷的看著阿蛟,其中一個為首的老者,沉聲道:「閣下太過了吧,難道御天宗當真無法無天,無懼我仙界諸位仙門道友?」
此人話帶有離間的意思,很顯然一句話就將御天宗給推到眾多仙門對裡面去,果然,一些仙門的弟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御天宗這才成立多久啊,就如此囂張,面對**門二話不說就動手,這簡直就是野蠻人的行為,如果是他們,那後果可是相當嚴重了。
「嘿嘿,區區的離間計,你這老棒槌倒也好意思使出來,老子不怕告訴你,我御天宗雖然成立至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