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瑪卡這一番話剛落,便聽在場在幾人的帶領下,紛紛鼓掌而起。
隨後便聽一女人就如何關愛虐待青少年兒童一事展開提問。
無疑,這都是早都安排在人群裡的托。
所以露麗絲沒再繼續後面的問話,當然就在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眉目。
「如何?」見露麗絲臉露微笑,殷天絕低沉的聲音急忙追問道。
「奧瑪卡的回答全是背後公關團隊早就給好的答案,而且人群裡也早就安排了托,一旦他的回答結束,就會有人轉移話題,但這一招忽悠忽悠一般人還可以,想忽悠我就沒那麼簡單了。」隨著露麗絲這一番話的落下,臉上的笑容略顯幾分神秘。
露麗絲顯然是在賣關子,而殷天絕可沒那個耐心去揣測,直接問:「結果??」
「嘖嘖!真心急!」露麗絲玩味的聲音說罷又說:「他越是心虛越是隱藏一些東西,就越表示他有問題,the、one的飛機在卡布拉領土爆炸,這無論是放在哪個國家都是非常棘手的問題,而通常為了從一個國家利益從出發,他們就會編造一些有的無的事情,給人民一個結論,而這件事很快也會以這樣的結局告一段落,但我敢肯定一點,飛機上的人數有問題。」
「人數?」殷天絕問。
「是的,我看了很多奧瑪卡就飛機爆炸所做的演講報告,他在每每說道人數的時候語氣都比別的地方稍稍加重,雖未只是極其細微的變化,但仍舊說明了這裡面有問題,因為他特意的強調暴露了真相。」露麗絲說。
隨著露麗絲話音的落下,殷天絕陷入短暫的沉默。
隨後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最為簡單的辦法找上哈里或者奧瑪卡當面質問,但前提是你有這個機會,我有能力把你帶到這,但讓你跟奧瑪卡單獨聊聊天的能力怕是沒有,畢竟雖然我頂著的是貴族的頭銜,真正身份卻是交際花,無論哪個國家這都是一下賤骯髒的職業,沒人願意去接近。」露麗絲說,但剛看到殷天絕那沉下來的眸子時又說:「當然,我剛剛所說的那是最為簡單直接的辦法,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
殷天絕沒再去接話,而是直接陷入沉默。
而就在露麗絲跟殷天絕對話時,蘇桐則是一直用餘光朝他們瞄去。
但由於距離的緣故,再加上他們的聲音極小,所以根本聽不見。
如若說蘇桐的心對露麗絲跟殷天絕的關係剛剛再有一點顧忌的話,那麼在露麗絲問出那一番話時當即是一點顧忌也沒有了,因為一個無知靠出賣自己身體的交際花不會閒的沒事幹在這種場合問自己國王那種問題的。
當然,蘇桐也絕不認為,露麗絲就那樣隨隨便便的問出一個問題。
而當奧瑪卡回答的時候怕是她已經從中撲捉到一些信息。
至於這信息是什麼?那她就不知道了。
蘇桐有些著急、有些焦慮。
這件事她想速戰速決,但現在看來似乎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演講過後是舞會。
出席此次宴會的並不是奧瑪卡一人,還有他的夫人。
而開場舞自然就是由他們夫妻倆跳的。
隨著音樂的奏響舞蹈的循環漸入眾人也都紛紛進入舞池。
克裡斯丁蘇桐一對,露麗絲殷天絕以對。
而這兩對則是不約而同的朝奧瑪卡靠近著。
「一會該怎麼做我想不用我教你了吧?」蘇桐一邊邁著柔美的物資一邊沖克裡斯丁道。
克裡斯丁沒回答蘇桐的問話而是說:「真沒想到你的舞技這麼好,簡直是出乎我的意料。」
「出乎你意料的事情還多著呢!」蘇桐笑。
「說真的,我真的特別特別特別的想知道如若你這面具突然掉下來的話,殷先生會作何表情?」克裡斯丁說罷腦海裡盡情展開yy。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蘇桐話音剛落,只見隨著一動作奧瑪卡直接將自己老婆推了出去。
克裡斯丁眸子一緊道:「就是現在。」
語落,那是直接將蘇桐朝奧瑪卡推去。
而同樣看準時機的殷天絕則是同樣將露麗絲朝奧瑪卡推去。
這一畫面的呈現,叫四人眸子都微微一顫。
然,讓四人都為想到的是……
奧瑪卡將自己老婆推出去的同時已將另一舞伴抱入懷中。
無疑,這一出的呈現那是叫四人大跌眼鏡。
但人已經推出。
所以情急下,露麗絲跟蘇桐只能隨地踩著幾個舞步轉進了距離自己最近的舞伴懷裡。
換而言之,就是露麗絲到了克裡斯丁懷裡,蘇桐到了殷天絕懷裡。
這一結果是四人未想過的。
「克裡斯丁公爵這會心裡是不是很失落?恨不得將我給推出去?」露麗絲玩味的聲音道。
「彼此彼此。」克裡斯丁毫不迴避。
「對於你那位尊貴客人的身份我真的蠻好奇的,不過我更為好奇的是她現在跟殷先生在說些什麼?我想你一定也十分好奇吧!」露麗絲問。
克裡斯丁不喜歡跟聰明的女人打交道,尤其是一眼能將他看透的聰明女人。
所以他依舊是說了四個字。
「彼此彼此!」
在殷先生大手環上蘇桐腰身的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這女人身子一僵,而另一隻被握在他手心裡的手則是出了一層虛汗。
「你很緊張。」殷天絕問。
「幸福來的太快,有點措手不及,緊張是自然。」蘇桐的回答很是含糊,雖然她已在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但身體本能出現的一些反應還是出賣了她。
「舞伴換成了我?是不是有點失望?」殷天絕繼續問。
「彼此彼此。」蘇桐回。如若克裡斯丁知道蘇桐的回話跟他神同步的話一定非常引以為傲。
「你的眼睛很……」說到這裡的殷天絕眸子微微一緊,隨即用那炙熱的聲音在蘇桐耳邊說了兩字:「漂亮!」
語落,唇瓣有意無意的從蘇桐的耳垂擦過。
蘇桐當即只覺得整個人一陣窒息。
這該死的男人就這樣對一個才認識不到兩天的女人進行挑逗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