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露麗絲這一句話讓殷天絕的心亂了。
他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吞吐雲霧。
氤氳的白煙將他整個人籠罩,顯得有幾分不真實有幾分滄桑。
與此,剛洗浴過後的蘇桐一邊用乾毛巾擦拭著自己那濕噠噠的頭髮一邊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她身上套著鬆垮垮的蠶絲睡袍裡面是一片真空上陣。
甩手扔掉毛巾走到吧檯前倒了一杯紅酒,然後這才朝客廳去去。
客廳正中央一椅子上綁著一男人。
男人臉上一片乾涸的血跡,人依舊處於昏迷狀態。
蘇桐只是隨意的瞅了一眼,見他還沒醒,便沒理會直接抬腳朝落地窗前走去。
卡布拉是是一四面環海的島國,再加上接臨各個大國,雖然遭受欺壓攻擊但受其化影響所以整個發展也是極其迅猛,所以整個國度建設的也甚是漂亮、尤其夜景很是唯美。
而就在蘇桐手握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的同時隔壁房間裡殷天絕也手握一杯人頭馬站在那裡。
此時的兩人可謂說是就是一牆之隔。
然,蘇桐知道這隔壁住著的是殷天絕,可殷天絕並不知道這隔壁住著的就是蘇桐。
他的思緒完全沉侵在露麗絲所留的最後一句話裡,而蘇桐的思緒完全沉侵在殷天絕身上。
他會出現在這裡?目的自然是顯而易見。
和她一樣……
逸軒!!阿強!!
如此說來,今天晚上在bluepub賭場裡無意中掃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他無疑了。
蘇桐能理解殷天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理解不了他『嫖』!!!
若不是親眼看見,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想到這裡的蘇桐那緊攥酒杯的手收緊了幾分。
稍稍一用勁,玻璃杯竟直接被她給捏碎。
而就在這時只聽那被捆在凳子上的男人,發出一聲吃痛的聲音。
「嘶……」
蘇桐轉身朝那略微有了動作的男人看去,最後眉頭一緊,邁出了腳步。
亨瑞頭疼的厲害,只覺得那裡好像破了個洞,涼風呼呼呼的往裡灌。
其實他的感覺一點沒錯,因為那裡確實破了個洞。
而當他伸手想要去摸頭時卻發現手動彈不了,再一看整個人都被捆在了椅子上。
亨瑞當即大驚!
面容失色!
他雙腿雙腳都被捆著,死死的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亨瑞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只是記得他跟一女人來到酒店她的房間再然後……
當亨瑞腦子裡閃現過蘇桐揮舞起花瓶朝自己腦門砸去的瞬間,眸子一緊。
與此,只聽女人那玩味的聲音傳入耳中。
「醒了?」
亨瑞當即順著聲音看去。
只見那白色的波斯毯子上,女人宛若尤物一般躺在那裡。
一手攥著一高腳杯。
隨著她的搖晃,杯中那酒紅色的液體與杯壁發出唰唰唰的碰撞聲甚是好聽,如若換一種場景定會顯得無比浪漫,但在此場景中就顯得有幾分怪異。
亨瑞可以說完全是一精蟲沖腦的傢伙,一時間看蘇桐看的有些癡迷,竟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亨瑞那望著自己**裸炙熱的眼神蘇桐自然擦覺的道。
毫不迴避,玩味一笑道:「咱們來玩個遊戲好嗎?」
聽蘇桐如此一說,亨瑞腦海裡當即展現出無限種yy的畫面。
隨後,兩眼冒光**外露。
滿是迫不及待的聲音道:「重口味遊戲?比如……s……」
亨瑞話並未說完,但話語間所蘊含的那一層意思卻是顯而易見。
蘇桐將他說的話直接忽略,然後宛若妖精般咯咯咯一笑道:「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真心話大冒險!遊戲很簡單,我提出問題你做出回答,但思考的時間不能超過三秒鐘,否則就要接受懲罰!」這最後一句話蘇桐說的可是極其詭異,而這無疑勾起了mark的好奇。
當即只見他那整張臉露出**猥瑣的表情。
他說:「懲罰是什麼呢?」
蘇桐一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那咱們先試驗下。」
「ok!」亨瑞話語間一片蠢蠢欲動。
「你叫什麼?」
「亨瑞.哈里!」
「你爸爸叫什麼?」
「宙斯.哈里!」
「你爺爺叫什麼?」
「肖恩.哈里!」
「你爺爺的爸爸叫什麼?」
「呃、呃、呃……」
啪!
在亨瑞腦子處於一片發懵中的時蘇桐甩手朝他臉上就是一巴掌。
緊接著又問:「你爺爺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呃……」
啪!
「你爺爺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啪!
三巴掌過後亨瑞哭了,暗想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而蘇姑娘則是將人家那委屈的表情直接忽略。
問了句:「大概遊戲規則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亨瑞說:「咱可不可以晚點更刺激的,比如扇巴掌換成別的地方。」
他真看出這女人有玩重口味的癖好,剛好他也喜歡。
蘇桐盈盈一笑道:「當然,隨即說遊戲開始。」
「你叫?」
「亨瑞.哈里!」
「多大?」
「32歲!」
「你爸爸多大?」
「53歲。」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
「卡布拉國王奧瑪卡身邊的一切事物的總負責人。」
「凱琳達飛機爆炸這件事他是否從中暗中操控著什麼?」
「呃、呃、呃……」
啪啪!
見亨瑞半響不回答,蘇桐直接甩手倆巴掌。
又問:「凱琳達飛機爆炸這件事他是否從中操控著什麼?」
「……」
啪啪!
又是兩個巴掌。
再次問:「凱琳達飛機爆炸這件事他是否從中操控著什麼?」
「……」
啪啪!
「別!別打了!別打了!」
由於蘇桐的房間跟殷天絕的房間就一牆之隔。
她這連續幾個巴掌下去那是下足了力道。
而且每次都不等亨瑞反應過來。
所以扇的人家是滿嘴是血只得嗷嗷嗷亂叫。
這叫聲那是直接傳到了隔壁。
站在落地窗前的殷天絕聽到這聲音那是眉頭一挑。
無疑,在殷天絕看來,他們是在玩什麼重口味的遊戲。
當即牟宇間閃現過一層子厭惡,直接抬腳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