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黑的冷冽。
但屋內卻是一片旎旋瀰漫。
雖沒有開燈但男生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氣若帝王般強大的氣勢讓蘇桐極其清楚這男人是誰?
沒錯,殷天絕!
只是該死的他怎麼在這裡?
還有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殷天絕撬開她的貝齒便在她嘴裡一番亂攪。
那強大的力道咬的她舌頭生疼,王者般的氣焰更是將她口腔裡的氣息一點點的佔有。
吻越發的急促,空氣越發的灼熱。
他像極了一頭飢餓多日的餓狼,急需享受自己面前可口的食物。
在殷天絕的激吻下,蘇桐被吻的是一片七葷八素,忘記反抗不說,竟在他的引誘下激情的回應著。
男人的大手順著她那寬鬆的運動衣滑入,手指一挑,內衣扣直接解開。
當他握住胸前那片柔軟時。
蘇桐如夢初醒般一聲低呼。
欲要反抗,但雙手卻被殷天絕一把高舉頭頂。
隨即那滾燙灼熱的吻便順著她那白皙的脖頸一路下滑而去。
當他吻住她的敏感點時。
蘇桐一聲低呼。
大喊一聲。
「不!」
然,此時的殷天絕早已是理智盡失,哪裡容得她說『不』。
他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格外的滾燙、慾火更是格外的強烈。
身體更是發出了最直接的號令。
他、要、她!
現在立刻馬上,一刻也耽誤不得。
「殷天絕,你瘋了,我是蘇菲!」
「殷天絕,住手!快住手!!」
「殷天絕!!!」
……
蘇桐的嘶喊起不了半點作用反之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行為。
此時這男人正對著蘇桐腰上的帶子做著鬥爭。
眼看他就要得逞時,蘇桐一把他給推了出去。
喝了不少酒的殷天絕,身子那是朝後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地上。
桌子上凌亂散落的資料件散落一地。
他整個人更是摔了個四腳朝天,極其狼狽。
雖然房間裡沒有開燈。
但借助朦朧的月光蘇桐還是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
「殷天絕,你……」
蘇桐脫口而出,話語間滿是濃濃的擔憂。
但在腳步邁出時,縮了回來。
殷天絕吃痛的從地上爬起,手往茶几上一按,卻不想將整張茶几直接給按翻了。
傳來一聲巨響。
這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凸兀,繞的樓道的感應燈都亮了。
而蘇桐當即真有從這樓上跳下的衝動。
祖宗,你這是想幹嘛?
拆房子?還是拆樓?
這按翻的茶几直接砸在殷天絕的腦門上。
茶几是玻璃的,殷天絕的腦袋沒事,玻璃面碎了。
無疑,這又引得是一片聲響。
而這一出的上演那是讓蘇桐嘴角一陣抽搐。
殷天絕捂著腦袋吃痛的從地上爬起。
一臉幽怨的走到蘇桐面前。
在蘇桐還未反應過來這男人想幹什麼的時,人家竟一把將她扛在肩頭朝臥室走去。
這一出的上演完全超出蘇桐的預料。
「殷天絕你想幹嘛?放我下來,你個混蛋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在蘇桐的謾罵怒斥中殷天絕甩手直接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這不是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羽絨床,蘇桐買床的時候特意買的是硬板床。
所以殷天絕這一摔,簡直摔的她五臟六腑都近乎要吐出來般。
「殷天絕,你混蛋!!!」
「我現在就混蛋給你看!」
「你敢!」
「……」
殷天絕沒再說話而是用最直接的動作證明了一切。
人家敢的不是一點。
蘇桐掙扎著揮舞著雙拳在男人的後背捶打、但根本無濟於事。
最後只見男人一把將她那不安分且礙事的兩隻手高舉頭頂。
月光、傾灑而入。
將男人那冷峻的面容映襯的更加冷冽、肖俊。
就連同那平日裡漆黑深邃的眸此時也瀰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泛著幾分淒涼唯美。
他另一隻手的手指突然摁在蘇桐那嗷嗷亂叫的紅唇上。
然後做了一記『噓』的姿勢。
大手撫摸上蘇桐臉頰的同時,只聽那邪魅詭異的聲音道:「你個小偷!」
她偷他什麼了?
殷天絕的手指摁在蘇桐的紅唇上,她開不了口。
但似乎殷天絕並未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
而是自顧自的道:「你偷了我的心!」
蘇桐:「……」
隨後只聽殷天絕又說:「你個妖精!」
她哪裡妖哪裡精了?
裙子都膝蓋以下,不露肩不露肉,妖精哪裡了?
「你勾的我迷三道四!」
蘇桐:「……」
這還不算完,只聽男人又說:「你個壞女人!」
拜託,現如今21世紀的社會,哪裡找的了姑娘我這種上的廳堂下得了廚房賺的了鈔票養得了兒子的女人?人家可謂是賢良淑德好不好?
「你在我這還沒說清楚,就到處亂勾搭別的男人!」
蘇桐:「……」
她勾搭誰了?還是說他哪只眼睛看見她勾搭誰了?
一頂頂大帽子扣上來,而她卻無半點反駁的餘地。
欺負人欺負的有點過頭了吧。
蘇姑娘可不是一好惹的主,任別人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還心安理得。
所以當即那是掙脫出殷天絕束縛,甩手便將他那摁在自己紅唇上的後打掉。
「殷天絕,你……」
「可我就是愛上了你這樣的一個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蘇桐張嘴,話還未說完,便聽殷天絕那柔情萬種的聲音傳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對於蘇桐而言宛若一道晴天霹靂。
當即大腦是一片空白。
「你、說什麼?」蘇桐癡囈的聲音道。
「我說我喜歡上你了愛上你了,還有……」殷天絕一笑,笑的有幾分淒涼有幾分無助,他湊近蘇桐的耳邊說了四個字:「我出軌了!」
殷天絕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蘇桐半響緩不過神來。
瞪得諾達的眸呆呆的望著這個男人。
而殷天絕那醉眼迷離的眸同時也望著蘇桐。
兩人就這樣足足凝望了有幾秒鐘之久。
才見蘇桐猛地收回眼神說了句:「總裁,你喝多了。」
說罷欲要將他推開。
但殷天絕的身子卻宛若千斤重般根本推不開。
又或者說殷天絕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