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做男人的嗎?
好吧,若不是她前天晚上剛親身試驗過她真會懷疑這是從韓國回來的水貨。
「小姐,一共65塊錢,外加您損壞的那個杯子都折扣子裡面了?」聽這老闆一說,蘇桐當即大腦一懵。
「杯子?」什麼杯子?她什麼時候損壞杯子了?
就在她以為又是殷天絕那混蛋干的時候一低頭發現,一杯子竟被自己硬生生的給捏碎了。
強忍著要把桌子砸了的衝動扔下65塊rmb那是奔出飯店。
剛奔出飯店,便聽耳畔邊那是傳來一連串刺耳的鳴笛聲。
一看,眼前一男人駕著一極其騷包的奔馳停在她面前,這駕駛位上坐著的男人不用說就是殷天絕了。
「上車!」殷天絕一聲大喊。
蘇桐很想發作,她想說你算哪根蔥,憑什麼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憑什麼讓我下樓我就下樓難不成你讓我上床我也上?好吧,雖然他們前天才剛上過。
蘇桐是很想豪爽一把,但這話她只敢在心裡過過癮,說出來還沒膽量,逼近現在輪關係他是她的boss。
蘇桐剛坐在副駕駛位上便見殷天絕那是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卷塵而去。
「總裁,咱們這是去哪兒?」蘇桐問。
「公司!」殷天絕強有力的聲音扔出這兩個字。
「呃……」蘇桐大腦一懵半響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隨即道:「總裁就不勞煩您特意送我去公司辦理離職手續了,明天一大早我會親自去的。」
呲!
蘇桐這話音剛落,便見殷天絕那是一腳剎車下去,由於剛剛蘇桐剛跳上副駕駛還未來得及繫上安全帶這男人便一腳油門下去車子箭一般的飆了出,所以此時她這是一腳急剎車下去險些將蘇桐甩到前玻璃上。
還未等蘇桐穩住自己胸腔裡那瘋狂亂跳的小心臟,隨即便見男人那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嘶吼的聲音隨即砸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走?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奔進小澤拓也的懷抱?你就這麼缺男人?你就這麼的缺愛?」
殷天絕的這一番嘶吼那是叫蘇桐腦門一懵。
什麼叫做她迫不及待想走?什麼叫做她迫不及待想要投奔進mark懷抱?什麼叫做她缺男人?什麼叫做她缺愛?這都tm的什麼跟什麼啊?
要知道開除她讓她滾蛋的是他,怎麼這會倒是成了她的不是了?
但面對殷天絕的那一番咆哮蘇桐倒是一反常態的平靜。
她盈笑著看著殷天絕道:「總裁,我不知道您究竟想說什麼?」
其實蘇桐這會心裡挺高興的,這男人越是暴怒越是發狂越是失控就越是代表他在乎她。
殷天絕沒說話,而是直接推門下車。
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到處一根點燃,便快速的吞吐著雲霧,想借此麻痺自己的神經。
他是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本來下定的決心在這一刻動搖了。
而這一切的改變則是從無人島上回來。
他敢發誓無人島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可否認一點,他喜歡上這女人了,但只是喜歡在乎,他堅信這種感覺不是愛,因為愛只能是存在於一個女人身上那就是蘇桐。
殷天絕想管住自己的心,但根本管不住。
就比如在飛機上,他腦子裡會不停的想這女人單獨跟mark在一個飛機上會發生什麼,萬一mark要強攻她會怎麼辦?又或者說他倆早就玩了魚水之歡?
這一切的一切殷天絕根本不敢往下去想,只要稍稍多想一點他就會崩潰。
副駕駛位上,蘇桐看著車下那猛chou煙的殷天絕心裡有些心疼。
這個男人一方面心裡對別的女人有了感覺一方面又覺得不能背叛自己的老婆,可是傻男人你可知你內心出軌的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你的老婆?
蘇桐多麼想把這一切告訴這個男人,可是不能、時機未到!
絕、老公、親愛的!
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的無奈原諒我不得已而為之。
就在蘇桐暗自自責的這會,只見那本處於猛chou煙中的殷天絕將手中還殘留的大半支煙砸在地上快速的繞過車頭一把她從副駕駛位拉下來,粗暴的摁在車門上,隨即只見那宛若狂風暴雨般的吻迎面砸來。
殷天絕的吻格外的粗暴格外的野蠻,牙齒在蘇桐的嘴上隔得生疼,那夾雜著煙草氣息的味道更是瀰漫進她整個口腔,吞併佔領著那本屬於她的領域,強有力的舌更是與她的丁香小舌死死糾纏在一起。
這個吻來的格外突然,讓蘇桐腦子有些懵,根本反應不過來。
而這個吻也結束的格外突然,突然到蘇桐還未來得及做反應,它便結束了。
鬆開蘇桐雙唇的殷天絕大手一把緊攥她那纖細的脖頸。
蘇桐那剛剛被男人蹂躪過的唇上面一片紅腫甚至有幾分充血,有些生疼。
但很快這股子疼痛的感覺便被脖子上那緊致的壓迫感跟替代。
「知道嗎?我有多想殺死你,但又有多麼捨不得你死!你個妖精,你該死!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世界裡你?」殷天絕這話雖然是在對著蘇桐說,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面對這一切蘇桐始終是一副淡然自若。
有些事,你知我知,不說破就好。
但若是一說破,那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無疑,殷天絕對這一點是極其清楚的。
所以縱使那句『蘇菲,我喜歡上你了』在嘴邊徘徊,但他始終沒有說出口。
直至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這才拉回殷天絕那渙散的思緒。
看著屏幕上那跳躍的名字隨即按下接聽鍵。
「我這就回來。」殷天絕只是應了這麼一句後便隨即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他,他是直接拉開車門將蘇桐粗暴的扔了進去,然後自己快速的繞過車頭,跳上車後那是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卷塵而去。
「今天一大早京上下來的人已進入sk國際查賬,快的話要三天慢則要一個星期,由於此次比較特殊,所以這期間你全程陪著!」殷天絕強有力的聲音道,那是容不得蘇桐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