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他都會命令蕭炎跟那女人下藥,直至最後被那女人發現!
所以說,如若是那個時候殷天絕在這女人肚子裡種了個種。
那如今孩子剛好六歲!
也就是說當年的蘇桐完完全全可能是帶球跑,而殷天絕也完完全全有可能再有一個兒子!
推測到這裡的蕭炎雙眸猛的睜開,裡面狂躥著按耐不住的興奮。
因為要證明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蘇桐,其實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他不需要她給出他任何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因為東西可能造假、人可能造假,但血液造假不了。
所以他只要給那個孩子和殷天絕做dna對比,便知曉一切。
若那孩子是絕的,那這女人定是蘇桐!
而殷家老宅那女人就自然而然是假的!
想到這裡的蕭炎有些按耐不住了。
直接喊道:「來人啊!來人啊!!來人啊!!!」
蕭炎不光扯著那沙啞的嗓門高喊,同時那是揮手將這單薄的桌子拍的是『啪啪』作響。
房門外,剛掛斷高海波電話的董建國正籌劃著怎麼應對那對母子,這蕭炎的叫喊聲跟拍打桌子的聲音便傳來了,難不成這男人想通了?開竅了?
顯然董建國想多了。
而就在他推門而入的瞬間,只聽『嘩』的一聲。
那在蕭炎狂拍猛砸下的桌子直接散架了。
要知道蕭炎那是將所有的力道跟重心都放在了手掌上,這一巴掌拍空直接讓他的身子隨之超前傾去一個踉蹌直接栽到在地。
而且是腦門直接撞擊在地板面上。
地面是沒做任何處理的水泥地板面。
又冷、又硬。
這聲撞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咚!!
下一秒,只見蕭炎抱著腦門在地上哀嚎了起來,同時直接怒罵兩字。
「臥槽!」
雖然董建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這一出的上演讓他嘴角明顯抽了三抽,別說蕭炎喊疼,就他這麼眼睜睜看著他腦門好似一顆手雷般徑直朝地面撞擊而去都覺得自己腦門疼。
這董建國還未來得及開口慰問,便聽那抱著腦門在地上哀嚎的蕭炎開口咆哮道:「國家一年給政府撥那麼多錢,感情你們就整這些劣質座椅?看來老百姓的納稅錢都白交了,靠!」
蕭炎這話表面上看似沒說什麼只是發洩,但人家只說的比較委婉。
這不明顯拐著彎的怒罵說:「你們這群一天拿著老百姓血汗錢不干實事的貪官!**分子!!官僚主義!!!」
蕭炎這話那是讓董建國腦門一排排黑線狂甩而過。
他想說,祖宗,照你那樣狂拍亂砸,這就是給您弄成純實木的也得散架,這管政府什麼事啊?
感情現在人民過的不好、劣質產品的出現、樓盤飆高這都是政府問題!
如若董建國將這話飆出,恐怕100個人會有101個人說,這不是政府問題還是人民問題?
董建國在官場比高海波混的時間長,那早已是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一套聯的爐火純青。
當即裝作一副關心至極的樣子上前詢問道:「蕭炎先生,您這是沒事吧?」
蕭炎眼睛一瞪看著董建國道:「我說你能不能給咱們的父母官傳達下民意?」
董建國未曾料想蕭炎會如此說先是一愣,隨即道:「這個當然可以。」
「能不能實實在在為人民幹點、人事?」最後兩個字蕭炎近乎是咬牙切齒說出的。
董建國臉色一真難看道:「這個是當然、當然!」
自古至今,這貪官污吏是不可避免,官護官、官拉官、官陷官,打壓一波還有一波,只要這社會存在貪官永遠不可能去除。
這個道理就好似這個世界上有好人就必然有壞人一般。
如若只有好人,那麼這個社會就會呈現不平衡狀態。
而至於這個『好』字,那理解的意義就太多了。
董建國應答的同時欲要將蕭炎扶起身,但蕭炎在他還未觸碰住自己的時候先一步從地上爬起。
他說:「董處長我想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董建國一聽著,當即兩眼冒光,連忙道:「沒問題沒問題!」
董建國招來人從新換了一張桌子,兩人再次如剛剛般的位置相對而坐。
蕭炎說:「我不知道你想問些什麼,但我會盡可能的配合,但說實在的,我被抓進這裡,整個人挺莫名其妙的。」
蕭炎話音剛落、便聽董建國那滿是歉意的聲音道:「蕭炎先生,我們接到秘密線報,才會出擊此次行動,如若讓你捲入我們非常抱歉,但對於你的配合我們首先做出感謝,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面對董建國的詢問,蕭炎眉頭上挑道:「再給我支煙!」
董建國沒說話,伸手朝口袋裡摸去時,裡面已經空空,恍然想起蕭炎第一次要煙的時候他將一包都給他了,恐怕剛剛他一巴掌將桌子砸毀,剛剛清理屋子的人將那煙清理走了。
「稍等。」
董建國留下這兩字的同時起身朝玄關外走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包未開封的香煙,他一邊拆開,一邊抽出一根朝蕭炎遞去,蕭炎接過剛叼在嘴上,便見董建國湊上前『啪』的一聲按動打火機,橘紅色的火苗跳躥而出。
被點燃的煙草火星閃爍同時繚繞起一股子青煙。
很快,煙草的清香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給蕭炎點完煙的董建國從新坐回自己位置上,說:「你想什麼時候開始,給我個音訊。」
蕭炎一笑,扯著那沙啞的聲音說了倆字:「謝了。」
說罷,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
而這個房間裡此時所發生的一切,那自然是被高海波盡收眼底。
蕭炎態度的轉變並沒有讓他那緊皺的眉頭稍稍緩解,相反更緊皺了幾分。
為什麼呢?
因為蕭炎這前後態度可謂是南轅北轍,這個大轉變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繼而蕭炎被請出暗房後那一系列的反應在腦海裡呈現。
起初他的態度無比決絕,律師不到不會言語一個字,緊接著便進入了閉目養神中,而絕對是這個環節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