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媽咪,憑什麼咱倆被無數把狙擊槍指著做化石,他在那逍遙自在?」
逍遙自在?
奶娃娃,你確定我這是逍遙自在。
蕭炎發誓,如若再跟這母子二人對話下去他絕對化會吐血身亡。
蘇桐:「……因為他是客人!」
寶貝:「正是因為是客人才能有難同享有難同當!」
……什麼道理?
寶貝:「媽咪、我忘記了一件事!」
蘇桐:「什麼事?」
寶貝:「打電話通知那個十分牛逼的律師!」
蘇桐:「……寶貝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嘛?」
寶貝:「我確定沒有,不過有補救辦法!」
蘇桐:「說!」
寶貝:「客人啊!」
母子二人一番探討後、再次將話題推倒了蕭炎身上。
當即蕭炎明顯擦覺到一股子不好的預感襲來。
很是謹慎的聲音道:「你們、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一分鐘後……
「我說蕭炎叔叔,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打不打一句話吧?」小奶娃這話語間將那股子鄙視的氣息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說蕭炎,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娘們一樣了,該不會這麼年沒找女人就是因為那方面問題吧?」
這兒子前面滿是鄙夷的話語剛說完,這老母便不安分的急忙幫著煽火,甚至還不惜自己兒子是未成年說出了讓每一個男人都無比抓狂的話。
要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麼?
最怕的就是女人說他不行!
蕭炎聽蘇桐如此說、當即那是氣憤的快跳起來了。
「有問題?你覺得我有問題嗎?要不要試一試?本少爺我那是一夜七次郎不到天亮不起床!」蕭炎無比憤恨的咬出這句話,這是一時爽了,但話出口意識到了不對勁。
「呃,你、跟我試嗎?」蘇桐調侃問。
蕭炎:「……還是算了吧!」
蘇桐:「那還是打飛機吧!」蘇桐這話剛出口急忙改正道:「是打電話!至於那個……你晚上回家可以沒事慢慢打!」
嗷嗷嗷!
蘇桐這話噎的蕭炎是嗷嗷嗷直叫。
喂!
怎麼說你也是個五六歲孩子的忙了,當著孩子面說這些話題好嗎?正經點行嗎?
就在蕭炎準備借用孩子反駁、拉回一局的時候,小奶娃卻先一步發表感言了。
「我什麼都沒聽見,蕭炎叔叔你趕快打飛機啊……不,是打電話!」
那奶嫩的聲音直戳蕭炎的內心。
瞧、人家還眨巴那雙天真無暇水汪汪的大眼睛。
淚啊!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沒聽見嗎?為嘛就聽到最關鍵的一句。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在這母子二人的一番輪番忽悠下。
蕭炎最終拿起手機。
「號碼?」這兩個字近乎是他咬牙切齒說出的。
「1375923xxxx!」
隨著『嘟』的一聲響起、電話撥了出去。
「我開擴音你說。」蕭炎道。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能說嗎?」小奶娃道。
蕭炎:「……」
他嘴裡一番嘟囔最後妥協問:「說什麼?」
就說:「你的金主叫你接case!」
「就這樣?」蕭炎反問。
「不然呢?」
蕭炎再次哭了,他發現自己真是混到家了,如今竟在一奶娃娃面前沒話語權。
蕭炎無比不甘心、想要反駁卻語噎。
最後只得乖乖的將手機朝耳朵上放去。
然、還未等他將手機放在耳朵上的時候,電話已經接通了。
或許因為工作職業的緣故所以這女人聲音一直都是低沉嚴謹,隨時保持著一種工作和進攻狀態。
「喂?」
聽到這聲音,蕭炎那原本緩慢將手機朝耳朵上放去的動作加速了。
但就是在他剛將手機舉到近乎與胸平行的時候,只聽……
砰!
一顆子彈直接從窗外射來,正中蕭炎手中的手機。
在一聲爆破聲中,蕭炎的手機變得是一片粉碎。
雖說跟隨殷天絕這麼多年,蕭炎什麼驚心動魄的畫面沒見過了,但依舊嚇的不輕。
要知道這狙擊手如若再偏上那麼一點,被打爆的就不是他手中握著的手機而是他的心臟。
而就在蕭炎還處於驚魂未定中的時候,小奶娃那奶嫩中洋溢著無比亢奮的聲音傳來。
「恭喜你!任務完成!」
「你給我下套?」蕭炎這話近乎是吼出來的。
由於他站的位置最遠,處於狙擊手極其難操控的位置,又或者說蘇桐母子二人直接迎面出現吸引了大批狙擊手的注意,所以蕭炎就被忽略了,忽略了不代表不在監視範圍內。
所以縱使蕭炎此時身上一個紅點沒有,但他清楚只要他稍稍動一下,下一秒子彈那是直接打爆他的腦門。
「蕭炎叔叔話可不能這樣說哦,咱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就要互幫互助!」小奶娃以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教誨道。
蕭炎:「……」
雖說他還未從那女人的口中得到絲毫能夠證明她就是『蘇桐』以及這奶娃娃就是殷天絕種的證據,但此時他心裡已經肯定的**不離十了。
如此變態的種除了殷天絕那傢伙能產的下來,還能有誰?
靠!
蕭炎這一番憤憤不平的怒吼讓此時摟著假蘇桐睡覺的殷天絕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緊接著小奶娃又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媽咪好無聊啊,不如講講我老子的風流事跡吧!」
蕭炎:「……」
而就在這三人被無數把狙擊槍瞄準的時候,就如同蘇桐所猜想的那樣喬娜已經撥通了高海波的電話。
高海波身為雲市市委書記,他自然知道什麼事該插手什麼事不該插手,就好比現在這件事雖然他是幕後操控者,但實際他根本不該插手,所以此時的他只是通過視頻觀察著現場狀況,而他人則是在市委書記辦公室裡。
高海波的一系列思想變化確實就如同小奶娃所想的那樣,只是比他想的要早很多。
準確說在高海波驅車離開的半路上他就反應過來了,當即便下令準備展開行動。
他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叫人將整層樓給騰空,當然去除小奶娃所在的房間。
緊接著來了一場守株待兔。
這一點蘇桐說的沒錯,他們自從進入醫院範圍內的那一刻就處於被監視中了。